第10章 2023.②
2023.
07.
一、
标题：一屋内的景色
正文部分：
用心在发现，很多时候
一个小窟窿，可以窥视想象幻妙的境界
几步的尽头、几步的窗外
无数的结构、变幻的光彩、嘈杂的音能
一一消磨着站立坐着或是躺下时的时光
总想着这个位置怎么摆放看着新鲜
那个位置该添些什么画什么字
前后上下左右，一眼一世界，一耳一故事
断断续续、断断续续地，悄悄发生在心这地方
忘了嗅到的香，嗅到的纷繁气味
带入记忆漩涡中重现许多美好的印记
那风的感觉，静静地如置身大海里
小时听过的蝉鸣，树林丛中伴风落叶沙沙在玩耍
晚霞渐暗静谧仿佛能听到燕子蝙蝠拂动翅膀的声响
回忆匆匆，走两步转换一下灵感
看到模糊的影子被层层的光切成如竹子的纹路一般
彼时的光这时的光，新意只在善于发现的目光
把自己微缩进各个景象里
从一堆小绒尘里观察无比精妙绝伦的世界
从土豆皮凹里翻越壮阔的黄土荒漠
从小沟壑里躲避巨大蚁群的行军路线
想象到此为止，回到那个一米六几的我
乌云遮盖露出的一小片光更加耀眼
暴雨来袭，等待晚上那间灯开、那间灯灭
在阳台看着那片地方
有飞机飞过、有列车驶过、有星星闪闪
有月亮高挂、有云彩飘扬、还有随处可见的光的彩虹
.
二、
标题：断翅的短尾蜻蜓
正文部分：
黄绒绒的粗线条纹
把躯体分割成数个黑色模块
短小的尾巴
一度误认为何种蜜蜂
陌生的你为何选择这家的光
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知何时下左翼断了一小半
飞行都不太稳当
停留一处地方晃晃悠悠
又跌落别处阴暗地方
直到眼中迷失了你
光开始歇息渐暗
这时的你又将飞向何处
明早醒来的我寻找不到有你的地方
也许一切都是为了光
白天自由自在沐浴在光的照耀下
晚上却要不辞劳苦飞向零散可能是危险的光
一生短暂，不知你的一天是多久
也许你的一天就如同我们一生那么漫长
追逐无穷无尽的光芒若是你们的使命
那么也一定是光带领你们逃离永恒的黑暗
.
三、
标题：污渍
正文部分：
飞行最后一段
跌落地上
被轮子碾过、被行人踩过、被夏风吹过
渐渐地躯体支离破碎
附着在轮沟里鞋底上
还有任何风可以到达的地方
都有可能落下你的一部分身体
渐渐地你成了污渍的一个组合成分
你的旁边来自世界各地乃至宇宙荒原的伙伴们
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挤
到时候你跟它们诉说你的故事
说到你失散的兄弟姐妹们
你要踏上寻找他们的旅程
这一路上，从开始到现在
换了多少个伙伴，游历了多少地方
历经了多少次险境，欣赏过多么美丽壮阔的风光
还有、还有，很多、很多
...
你被送进了焚炉厂
接受那几万度高温的剧烈燃烧
残留下来的灰烬
终究会回归到自然的土壤里
还有那升腾的水汽
它们通往了天堂
随后那片天空下起了雨
曾经一同的伙伴又将重逢一处地方
.
四、
标题：再遇前几天所写的蜻蜓
正文部分：
前，书写你的模样
显然我的糊涂到了字上
如今握着你轻盈的躯壳
细致地在阳洒下观察
你的全身由黑色细丝条纹间隔着通透金黄
近背地方黑墨色加深了翼纹透着橘黄
也看不清你的眼睛里到底藏着多少个瞳
你的灵魂脱离了，只剩下了轻薄的躯壳
在那个我遇上你的晚上
你拖着断翼飞向光的地方
又在黑暗里迷失了方向
最终掉落在碗盒的背面挣扎直至死亡
.
一瓶几经晃荡的汽水
未开前它毫无波澜
心想着可能有些汽会爆炸
打开瓶盖的那一刻
如涌泉般略有不同地奔洒开来
一瞬间抵挡不住汽水飞溅在我身前半米地方
原来这幕荒诞剧场
编写了接下来的重逢戏码
这份惊奇令我忘却了气得快要爆炸
.
洗、抹、洗、抹，晾干再执好
若非汽水飞洒
某些事某些思不会在此刻现身
更不会为了如何处置你的躯壳
而在此时此刻写着诗费着神
待在树阴底下天气晴好
.
五、
标题：闭上眼睛黑暗寻找
正文部分：
黑暗在哪里
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看到光
有人说完全的黑暗不存在
尝试去寻找它
在黑暗中寻找属于黑暗的光明
闭上眼睛记忆在作乱
这一切由光明带来的记忆
即使是夜里也只有星光璀璨
就算是无电夜晚油灯与蜡烛也在散发光芒
给黑暗照个镜像里的模样
黑不止是黑，暗不止是暗
似乎由光雕刻出来的世界
暗就存在于刻刀之下的残破碎末里
.
走进墨屑里寻找黑暗的原石
在光明的带领下
它们就在眼前闪烁着
同样在黑暗的带领下
找到的光明原石也在闪耀着
.
黑暗是歇息的讯号
黑暗人在黑暗里劳作
即使冥思苦想也看不透
色彩的终极聚合是黑暗
光明只是分离渐淡的颜色
一直在收缩、一直在膨胀
黑洞是光的集合体
光明遇上黑洞只是回到了家
更多的兄弟姊妹还是游子未归
待何时思归故乡
.
六、
标题：死寂
正文部分：
什么才是活着的世界
什么才是死去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正在死去
数学程式剥夺了我们的思考
铺天盖地的引诱式宣传禁锢了我们的选择
为何要成为那个模样
那个并不是真实自己的模样
当我们的行为被肆意操纵
当我们的人生被肆意作弄
那群魔鬼正在沾沾自喜举杯畅怀
恐怕我们还处在迷幻之中不能自醒
活着需要麻痹痛苦的毒药
庄子既不唯心也不唯物
精神与物质本就是一体的
那些个唯乜主义真是欺天罔人
无论是精神毒药还是草本毒药
都企图妄想搅乱我们的世界
从而达到某种损人利己的目的
纵使我也深受多种精神毒药的危害
但我始终相信你们可以成为真正活着的人
那个活着的世界
同样亦有着一切的灾难与痛苦
只不过大家或许都可以正视自己真正的内心
少一些他人意志的迫使
少一些死水中的浮尸
多一些活泉里的灵魂
.
七、
标题：抬着轿子上雪山
正文部分：
莫有鬼神
碎叶飘荡几十里
抬着轿子怎能上雪山
几个粗魁大汉身着白布衣
头戴白布巾，面盖什么好呢
实在编不出来了，古代服饰知识薄弱啊
喝一口生可乐，啊，刺激挑动一下灵感的弦音
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掂着布袋里的银两
恍惚之间，八人大轿子踏泥踩青顺风而去
到了河边，衣布合拢化鳞，轿底成舟
书生摇着禾扇，人面怪鱼牵引顺流而下逆流而上
黄昏未至就行了几百里
实在不如曹子建神鬼毫笔之极赋
星辰大海降临夜幕
书生蹲坐闭目养神，八个大汉呼呼大睡
火丛旁烤衣，烧焦了的叉鱼木条灰灰星落
卯时晨光微现，峡谷之巅将与鹏同飞越
到了崖边，布衣皱叠化羽，轿杆成翼
八只大鹏鸟呼啸而展翅高飞
书生东倒西晃紧紧抓住轿架
雪山之巅荧白茫茫雪花开怀大笑
哇，大鹏仙道还有个梧桐小儿，得热闹一番了
大鹏俯冲拂风降落触雪刹那棉靴踏雪已成仙人模样
书生讶喊迎风脸曲大轿散架身滚陷落雪灵拉扯狼狈
银子扑通扑通哗哗落进雪棉里
冷得咬牙直哆嗦，雪灵铺盖书生瞬光化成大棉袄
八大汉八大仙，何取银两载书憨
书生梦书生狂，竟引仙人来仆劳
如此怪如此神，真有其事还是幻
原来如求得意，真诚确可赖神明
.
八、
标题：饮料瓶纸撕成的彩带
正文部分：
迎风飘荡在半空中
那种感觉说不情也道不明
就是那样自在那样放松
静静地看着它
有时安静是大家彼此的语言
偶尔的风断续的风
它的四分之一半悬挂在别人窗台上
风的动静大一点那头的圆圈看得久一点
风的动静小一点那头的圆圈垂头看不见
想起动机有点俏皮
竟然想着让下层邻居看见
然后莫名其妙心里骂一遍
释放一些热量，找到乐趣贴凉
彩带飘扬起来声音唰唰
还会在太阳折视下反射光彩
这头卷牵在铁栏底下
那头垂落在顶盖旁待
这头是私心愿尔作伴
那头好似一直在挣扎
你的半径是两米点三
我的半径不过十步半
你想逃离的是色彩被阳光消散
我想留住的是左右亲近的陪伴
若果放开这头你将飘向何方
大概会成为垃圾堆里待焚的重量
.
九、
标题：有一种美令我想哭
正文部分：
偶然遇见
一眼仿似高中时隔壁班的校花
一周偶尔的纪律巡查
是我可以瞥见她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光
那种隔着玻璃窗远远地望着
既安全又不舍怀恋
今日感觉原来世上最迷人的景色
是除了她之外可以忘记一切的眷恋
她摆动手中的小风扇
她的发丝轻轻地飘扬起来
不敢一直直视偶尔望望偶尔探探
不同角度不同的惊艳
恍惚之间心里的泪水早已落下
然而得忍住在眼睑啷下啷下那迷恋的泪珠
人群越来越多
她坐在那个位置上
视线变得不再开阔
只得偷偷的找到一些缝隙
继续欣赏她有些朦胧有些梦幻的脸蛋
待到到站下车时
她仓促起身钻过人群
从我的眼前路过
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
直至完全消失在陈家祠站
遗憾的是闻不到她匆匆离开时甩出来的香气
还有我看到她背部的衣衫还浸透着汗迹
想必她丰腴的身材在这夏天
也与我一样容易出汗
.
感慨涟涟
迷恋美貌是绝大多数的本性使然
那种欢愉的感觉难以言喻
怪不得会迷失在天颜的蜃景之中
做出很多超越常规的怪现
虽然我也正气凛然
但在一时间
.
08.
十、
标题：大夫山行记
正文部分：
午后闲暇时分坐在石板凳
吹来的风烘烘更又透心凉凉
窥得卧水之树藏着几只黑天鹅
它们有的懒洋洋在树阴避暑
有的拨掌巡游迎阳探水觅虾
波光粼粼衬得林绿油油秀水青山
黑白点蝴蝶还未飞到花瓣
那蜜蜂就来回在耳边团团转嗡嗡嗡
吓得我左避右晃
其实冇有使怕只是恰好
头又不是花岂会引得它来采摘
莫不是某种特殊舞步
留下某种信号
让同伴不要误了路耽搁采蜜的时辰
然后看到有只蚂蚁
在翻越游荡不是泥草根石的革胶
动身走走走到一处安静地方
闭上眼睛停下步来
仿佛只听到自然之声
好似小时候家乡那种不被机械打扰的梦月
内心多少染扰暂时被洗涤了过去
心想如此这般寂静定会安眠十足
行步继续
一只手的拉扯
果然飞洒如来润气之感莫不释然
路过寂荷塘还剩半盛的模样
若来河边湿润的风
随着走走又走回原来的石板凳
鹅还在而将回程
.
后记
记得初进学那时
四十多同窗结伴来此
时光转眼十年已近
飞跃双人还是三人自行车
好年轻啊
现在呢
还在年轻么
.
十一、
标题：渡苦心甜
正文部分：
人生几多是苦渡
劫难只是稀疏平常
磕磕绊绊地长大了
接下来照样磕磕绊绊
路上的坎、路上的绊脚石、路上的泥泞
踩进去了被绊倒了泥浆泼洒了一身
苦涩的感觉从心膛涌上了脸颊
寻求解脱之道
原来苦海中的一叶扁舟
经历的风浪永远不会停息
在心里刻进一个苦字
从此寻寻常常就渡在苦中
没有任何重量可以压垮肩膀
没有任何尖酸刻薄可以激起波澜
没有任何险境会令我腿抖脸青发慌
时常可以走进青绿里蓝边上
不知不觉浑身的伤痕都不觉痛楚
只记得留在心里的是甜甜的滋味
周遭的环境无论静或动
都无法使我的心思偏离一丝一缕
见过美丽善良的笑容
在那一扇即将关闭的列车门外
没有混夹尘世污染
.
十二、
标题：广州至杭州
正文部分：
前半程
.
踏上一段独自的旅程
最初的想法一堆疑虑
预想会不会有美女相伴
最初的位置后经与她调换
左边靠窗位置前左中右旁两位
难得的如愿以偿
让一趟十六多小时的班列
路途中即使啥也不做也不会觉得无聊
被美女包围的感觉淡然也心开
当日落的斜辉洒进眼中
已是黄昏
两边青绿继续移转略过
一时天晴一时霖雨洒洒
逐渐暮色茫茫只剩点点灯火阑珊
点一份十块钱的椰菜辣豆腐白饭
等一份便宜好过之前无知趋往饭列
冇得过亦不知系五六十蚊
半程感觉无厌倦
.
后半程
.
困，难以入睡，睡姿众生相
饿，却可抵挡，待明朝到达
这一段可谓无聊达至
只是想到还剩五小时
过去的十一已迈过
刷新单程最长时
继续保持平静的湖水
接下来每一步都是挑战
每一步都将踏出新的印迹
.
十三、
标题：脚跛夜惊醒
正文部分：
一觉醒来感觉所有都失去了
一种迷离感惊慌胆颤
存在消失了
一切的概念都消失了
一切的意义都不存在了
不知什么是什么
一边痛胀的脚不知存在哪里
持续好久的恍惚与迷幻
慢慢地才找回些概念
慢慢地才回到存在的这里
慢慢地才找回认识的自己
原来有一种意识
会在不正常的睡眠后
突然爆发出来
感觉远离一切人世
感觉一切如新生般陌生
这都是光的祸害
.
十四、
标题：一整天的火车
正文部分：
不可思议
不知不觉五天旅程就过去了
踏在一千多公里外的土地上
第一次踏进了梦寐已久的江南水乡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一天一夜的火车就这样坐完了
还是带着疲惫的身体
虚败的内系统和疼痛的双脚
深怕连回家的路都走不回
还好坚持到底即使慢慢地跛行
忽视任何人的目光
就这样拖着残破的身体
骑完最后一段归家路程
终于回到了家
这时略有发热发冷
真的是一时间所有厄运蜂拥而至
总算老天爷待我不薄
基本安心完成了准备已久的杭沪苏之旅
才瀑发我的隐情
.
不断变换的人群在列车上
偶有美女伴我行
头晃晃不知睡了醒了多少回
座位都换了好几次
若不是劳累的双脚淡却了坐着的疲惫
一路上起码多动身站站走走
不至于憋出了沉寂已久的病痛
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第一次坐餐车吃了三十块的一顿
看到有人浪费我也不厌饭黏糊
反而觉得滋味十足好一顿丰富佳肴
吃饱喝足回到座位还剩最后六小时
小憩一会醒来看看时钟
原来才过几分钟
不知是觉短还是时慢
六小时我还可晃头几十回
不知不觉旁边的三个位置
人都换了好几回
.
渐渐入城云霞变
逾近终站心愈惊
行如耄耋苦撑地
一路凄凉忍无边
终到家前才释痛
不知数日苦连天
昨天今天一整天
夜色匆匆人睡涎
.
10.
十五、
标题：背后的故事
正文部分：
即将做的事
正在做的事
想方设法绞尽脑汁
取悦自己
外面要满足
里面最广阔的心
里面时常苦恼
外面不一样的现实
大家所见的文字或图像
泛起的波澜源自何因
也许只能表达己见
从无机缘窥视谁真实的涌动是何心
天高地厚不过为纸一张
偷偷翻开它的背面
写着苦不堪言、代价平衡等字样
原来风光无限沉积到的却是人间到天堂的反面
斜来斜往
就算写了几行的横
也难免后面十几行的斜
.
十六、
标题：黑暗是最光明
正文部分：
谁都无法窥视谁真正的内心
就算是自己多半也只是欺骗
一重重的面具面对外界面对自己
到头来唯一真实的却是那揭下来的面具
到底为了隐藏什么逃避什么
恐怕从开始到现在早已模糊掉
即使活在人间二百年
那逍遥那自在也从未接近过心上
从所欲则失其本
实在无为逍遥无为自在也
.
说到黑暗之中
光明人听不见看不见正是所有
哪里还有如此纯净如此安静的地方
或许可以在这里找到真正的自己
或许这里真正的自己会自然释放出来
谁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世界
人活在思想中的时间也许会比较多
光明的被黑暗侵蚀化作形象
黑暗的被光明雕刻成为阴影
有一个形象阴影装成人样
人样却藏成阴影
不如横竖一片黑
只有一个光明的轮廓
薄得叠不成影子
黑黑的不断在吃掉静止的光
那轮廓向无边扩展
又将没了视线
.
11.
十七、
标题：只看星星
正文部分：
抬头望向目所能及的天空
白天是蓝天白云、乌云或彩云
夜晚晴时可见星星和月亮
古时的月是美好的寄托思念的喻物
柔和的光似落银霜
点点灯火非不侵扰而更加互衬
人间得此仙月醉倒几多文人墨客
现在的月隐没在残眼的光中与高楼之障外
即将成为众人狂欢的傲物
多了几处人为的印迹延伸一系列痴妄的甜蜜想象
神话仿佛那间被踩在了脚下
烧香跪拜从天而降的真正的神仙
才是不落后于人的潮流风尚
冠冕堂皇盛邀各方土霸占山为王
这片新开发的荒芜之地落后一步就要被抢了先
曾几何时有诗云：月上似人间，污浊弃嫌嫌
月的光不再迷人，月的想象添了污点
也许可以忘却只留下美丽的想念
但唯独我做不到
做不到一切如前
.
抬头望向目所能及的天空
白天是蓝天白云、乌云或彩云
夜晚晴时可见银河星光点点
也许避免不了有一马赛克映入眼帘
它在前，我转向后，它在后，我转向前
从此夜晚天空只看星星
有生之年起码不会知道再有哪颗星星沾染了污浊
偏偏就要在那之后
不看天空中那片黄色马赛克
只看那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
中秋？只过心上古时的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