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脱困
“哒咩,哒咩......”
荀毕感觉自己脑袋有些疼痛,一双眼帘沉沉搭在眼眶里,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有些睁不开。
“莫不是穿越到了AV现场?”
荀毕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生气,这次穿越的人也太虚了吧,这是被榨干后虚脱了?
还不如自己一夜七次郎呢!
如果情人节那天不出意外的话,他也该如此。
不对,怎么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不同于往日的魂穿,这次他继承了原身的部分记忆。
大量的记忆与他交织,试图生成第二个自我,觉醒另一个意识。
好在荀毕意志坚定,成功将其消化。
同时收获了两个消息。
一个好消息:这次穿越的身份是一个作家,名利双收,有一个富婆女友,准备年底结婚。
一个坏消息:自己被人绑架了,很可能被撕票。
他如今的名字叫做滨中一郎,因为看见了一起凌辱现场而被卷入了谋杀当中。
情况不容乐观啊。
这就是当渣男的代价吗?
滨中一郎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住,非常标准的捆绑手法。
一看始作俑者就没少学。
不过他现在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他更想知道该如何逃出升天。
相较于被打晕放在一旁的滨中一郎,椅子上的女人更惨。
一条白裙已然被浸成红色,玉背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大腿处被撤出一大块缺口,从滨中一郎当前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见茂密的森林。
一双白嫩的玉足被迫踩在坚硬的地上,蜷缩的脚趾在地上留下五道鲜艳的划痕。
“看来比想象中的要棘手一点。”
女人的惨叫逐渐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声音,滨中一郎看见凶手用手指试图侵犯着。
于是发了疯似的寻找尖锐物品,试图划破困在手腕上的绳索。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座废弃仓库里,还真有一块破损的玻璃遗留在地面上。
滨中一郎不动声色地捡起,试图磨开绳索。
“艹,断裂面居然是光滑的!”
他摸了一下玻璃边缘,没有一处扎手,瞬间有些气愤,只好将其压在屁股底下,一手扶着玻璃一角,将其捏碎成两半。
“八嘎!”凶手发现了滨中一郎的小动作,嘴里骂骂咧咧,“本来打算先处理掉雪子小姐,没想到你自己跳了出来,既然你想死,那就下地狱吧。”
说着便挥着砍刀扑了过来,滨中一郎有些惊慌,心思急转而下。
“桥豆麻袋!”滨中一郎看向一旁的小姐,开口道,“你难道不想享用她一次吗?”
凶手顿了一下,神色狐疑,“你想让我留下DNA,然后好把我抓进监狱吧,小子,你不会以为自己很聪明吧?”
滨中一郎上下打量着凶手,只见他武装的很好,橡胶手套确保他不会在现场留下任何指纹,甚至从头发到腿毛都给武装了起来,一看就是惯犯。
“可若是我有冈本呢?”滨中一郎继续说道,“就在我兜里,有两个,一个大型号,一个小型号。”
他说的真切,凶手迟疑了片刻,耻笑道,“那我杀了你不是一样能拿到?”
“是吗?”
滨中一郎将手中的玻璃抛向凶手,发现这副身躯的基本素质很好,奔跑起来丝毫不费力,只是伤口牵扯的有些痛,可他来不及痛苦。
两指刺进凶手眼眶,而后跟上一记踢腿,如同鸡蛋闪了黄,趁着凶手痛苦的空当,滨中一郎用手里的绳索死死勒住凶手的胳膊。
凶手脸色渐渐紫青,双脚无力地蹬地,可惜是徒劳无功。
很快滨中一郎松开了绳索,他不能杀人,会被判定防卫过当,那就得不偿失了。
第一次经历生死危机,肾上腺素提供了很好的帮助。
可激情退下,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滨中一郎的后背仿佛浸在水中一样,湿了大片。
“这狗系统也太坑了,要不是我会传统武学老三样,早TM死了。”
滨中一郎瘫坐在地上,无助地大喘气。
突然耳边传来一丝嘤嘤地抽泣声,他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受害人,于是赶忙帮对方松绑。
可对方不仅不领情,还试图帮助凶手解绑。
滨中一郎了然,多半是因为长期虐待,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已经对施暴者产生了心理依赖。
无奈,只好重新把女人捆在凳子上,以免成为背刺的祸害。
做好这一切,滨中一郎才彻底放下心来,倒在地上沉沉睡了过去。
......
“醒醒,醒醒......”
滨中一郎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呢喃道,“哪里有槟榔?”
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周围是朴素的的装饰,有一只手攥紧了自己的手腕,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尖末端细腻柔软,指甲上涂抹着淡雅的浅粉色,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顺着手臂望过去,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漂亮脸蛋,饶是经过三位顶级美女的洗礼,滨中一郎依旧见之倾心。
略显病态的脸上是精致的五官,有着不属于日本人的挺拔鼻梁,全靠嘴唇上的艳丽口红改善气色,滨中一郎瞬间有些心疼。
因为床边女子就是他的未婚妻——渡边雪。
富豪独女。
“你来了?”滨中一郎说话气若游丝,“我睡了几日?”
“四天了,以后别这么冒失了。”女人说着便垂下泪来,听得滨中一郎一阵心疼。
同时也有一丝纳闷,为什么全国最大出版商的独女会被自己追到手?
在零星的记忆里,隐约提到过她有个未婚夫啊?
被抛弃了还是撬墙脚成功了?
“回去后,就让我爹给你配几个保镖。”渡边雪强势说道。
对此滨中一郎没有异议,他本来就类似于入赘一般,原身好歹还有一门写小说的技能傍身,而自己?
呵呵,除了当一个长得帅一点的软饭男,别无选择。
姐姐,饭饭,饿饿。
“对了,那个凶手没有死吧?”滨中一郎现在想起来一阵后怕,若是死了人,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够将他保出来。
渡边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闷闷道,“凶手是没死,可那个女孩死在了现场,你的嫌疑很大。”
“什么?”
“而且那个人一口咬定是你杀的人,你的情况非常被动。”
滨中一郎如遭雷击。
大脑飞速运转,可压根没有任何头绪,在记忆里,他压根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除非...是渡边雪的前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