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来帮你
休息室门口。
“你说你，要是没有我，你饭碗得丢。”章馨谣把迷路的章淼带进了休息室。
章淼拎着咖啡，没搭理她。
“你是新来的同事？”叶宝走到章淼跟前。
“我是。您喝咖啡吗？”章淼分给她一杯咖啡。
“你叫什么名字？”叶宝问。
“我叫章淼。”
“章淼，你派完咖啡，就带两位代言人去试新到的服装。”
“好的。”
章馨谣帮忙派完咖啡，跟着章淼去取新到的服装，忙活了大半天。
“我可是代言人，为什么要帮你干活？”章馨谣在更衣间里抱怨。
“等我领了工资给你买礼物，行了吧？”更衣间外面的章淼说，“你换好了吗？”
章馨谣从更衣间出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
“英姿飒爽。”沈溪忽然走了过来。
“沈总好！”一众工作人员向他问候。
“沈溪？沈总！”章淼震惊。
沈溪笑了笑，“欢迎你加入若水科技！”
章淼除了微笑，说不出一个字。
“墨老师呢？”沈溪越过章淼，问章馨谣。
“他在路上了。”章馨谣回答。
沈溪没聊几句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你是不是因为沈溪，才当这个代言人？”章淼一针见血的问。
“不全是。”章馨谣思考片刻，答道，“主要是为了我的梦想。”
“狗屁梦想。”章淼不相信她。
“你会因为沈溪离职吗？”
“NO！我为什么要离职。我堂堂正正面试进来的，正好和他一较高下。”章淼特别有骨气的说。
此时，章馨谣收到于晗的消息，抬头问章淼：“你有楼下的门禁卡吗？”
“有。”
“跟我去接另一个代言人。”
“墨大神来了！走！走！走！”
电梯门合上了，章馨谣给章淼打预防针：“我有件事情得告诉你，但你要冷静。”
“说。”
“墨鱼侠就是你的主治医生于晗。”
“他是…他是。”
“是他是他。”章馨谣差点就唱起来了（是他是他，就是他，少年英雄小哪吒）。
章馨谣瞅见他那激动的样子特想笑，问他：“先生，需要掐人中吗？”
章淼摆摆手，深呼吸，平复心情。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章淼把门禁卡塞给章馨谣：“让我再冷静一下。”
章馨谣没管他，帮于晗刷了门禁卡，领进了电梯。
“墨大神，你好！”章淼已经冷静很多了，只是笑得有点怪。
“你很紧张？”于晗问章淼。
“不紧张！高兴！激动！”章淼努力的组织语言，“没想到你就是超人气主播墨鱼侠。”
章馨谣拉了下于晗的袖子说：“那个，他现在是宣发部的实习生，我把你的身份告诉他了，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喜欢先斩后奏。”
“我很抱歉！”
“这次就原谅你了。”
“我一定会保密的。”章淼承诺道。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休息室，墨鱼侠试穿了服装。
“这几套服装都是同色系，也能满足一下你们的CP粉。”叶宝说，“等这个系列的服装改好了，我们就可以安排拍摄一组双人宣传照。”
叶宝看向章馨谣：“谣谣，你写的游戏推广歌曲的歌词我已经收到了，已经提交给上级领导了。一有消息，我就联系你。”
“嗯嗯。”章馨谣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
“墨老师，你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叶宝晃了下手机。
“加个微信吧。”墨鱼侠出示微信二维码。
“墨大神，我能不能加你微信？方便沟通后续工作。”章淼按耐不住激动的手。
“可以。”墨鱼侠点头。
傍晚七点多，三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于晗请兄妹俩吃饭。
章淼憋了一天，此时一吐为快：“我万万没想到你的主业是医生。”
“我是因为肖硕才接触游戏直播，有段时间失眠，就直播自己玩游戏打发时间，一不小心就成了主播。”于晗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有个事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章馨谣问于晗。
“医生想知道病人家属的联系方式，很难吗？”于晗说得理所当然。
“你为什么留我的号码？”章馨谣追问。
“我是医生，工作时间不方便接打电话。”于晗云淡风轻。
分开时，章馨谣告诉于晗：“我姐姐说，照片上另外两位女孩是亲姐妹。”
早上七点的闹钟，把于晗唤醒。
他睁开眼睛，脑海里全是做的梦，准确说是儿时的记忆碎片，一幕接着一幕，像没完没了的电影。
于晗梦见五岁的自己，窥见慕长戎打了妈妈一个耳光：“你不跟那小子离婚，就别想让我认你！”
“不要打我妈妈！”小于晗哭得稀里哗啦，却无济于事。
他往前跑，跑进了高三教学楼的走廊，停在茵茵教室的窗边。
“你别哭了。”茵茵的同桌岚姐，安抚正趴在桌上哭的茵茵。
他想去安慰茵茵，可是茵茵从教室里跑出去了。他一路跟着喊着，茵茵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一直跑，跑到了天台，茵茵头也没回就往下跳。
“茵茵！”于晗大声呼喊，“别跳！”然后闹钟就响了！
于晗整理完思绪，照例洗漱吃早饭，去医院上班。
下午放学的时候，章馨谣、柳词、成吉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又接到了陌生来电：“喂？”
“你是墨鱼侠吗？”电话里传来女声。
“我不是。”章馨谣苦恼的挂了电话，这已经是第十六个来找墨鱼侠的电话了。
章馨谣气死了，截通话记录发给于晗：墨大神，我恨你。
于晗：？
章馨谣：都是找你的。
于晗：？？
章馨谣彻底无语了，此时又有陌生来电，干脆关机，埋头扒饭。
“谣谣，你怎么了？”柳词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劲。
“没事。”章馨谣挤出个笑容，转移话题。
刚下班的于晗，见她没回微信，拨打她的电话，系统提示对方已关机。
“我做什么了？”于晗百思不得其解。
容不得他细思，表妹慕柔柔来电求救。
“哥哥，沈溪他生病了。”慕柔柔带着点哭腔喊。
“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于晗系好安全带。
于晗赶去若水科技，沈溪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他怎么了？”
慕柔柔把体温计给于晗：“你看下几度？”
“你特地叫我来看体温计！”于晗哭笑不得，重新给沈溪量了体温，“38度。”
叮嘱了几句，就要走了。
慕柔柔送他到电梯口。
“发个烧，你就喊我过来。莫非你看上他了？”于晗半开玩笑的说。
“我没有。”慕柔柔否认。
“真的吗？”于晗试探性的问。
“我是怕他出什么事，爷爷那边不好交代，媒体再乱写，影响集团的股价。”慕柔柔分析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