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nzt的新发现和副作用
飞向中东阿富汗的途中，永无止境那边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终于攻克了nzt-48的合成方式，并且还在研发途中，意外得到另一种副产物，永无止境秦明称之为nzt-47，药效能持续一周，但对提高智商的效果相比原版nzt-48大打折扣，对于他们来说，这好像是个鸡肋的玩意儿。
nzt-48虽然目前只能实验室少量产出，难以量产，但是至少解决了目前秦明们的燃煤之急。
共享空间内，秦明们齐聚一堂，记忆共享后，漫威秦明得知，实验室不仅仅攻克nzt的合成，而且还有了新的发现。
在nzt完成攻克后，永无止境秦明第一时间就让实验人员用合成的nzt药物，进行动物实验。
在用猴子实验的过程中，永无止境秦明惊讶的发现，这种药物不仅能够开发人的大脑，甚至还能提高猴子的智商。
虽然服用后猴子有一定的死亡几率，但存活下来的实验猴，不仅能口吐人言，甚至还会用fuck之类的脏话辱骂实验人员，以及学习人类的文字和看片。
经过测试，永无止境秦明发现实验猴的智商已经媲美普通成年人，只是经验和对世界的认知还跟不上。
当得知在笼子里关押的猴子们现在正商量着怎么越狱的时候，漫威秦明不禁笑道：“猩球崛起？还是猫狗大战？”
永无止境秦明无奈的摊了摊手：“猩球崛起青春版。”
“动物拥有人类的智商，还挺有趣的不是吗？”漫威秦明饶有兴致，他对nzt提高动物智商的机理，非常感兴趣，这或许能够揭开生物大脑意识思维的深层秘密。
永无止境秦明又说道：
“目前只进行了灵长类动物的实验，其他哺乳类动物，比如猪，猫，狗，还没有实验，我们接下来会立了一个新的课题，就是关于动物大脑激活的研究，当然，重点还是深入研究nzt开发大脑的机制和原理，这对于我们改进nzt-48是必不可少的工作。”
漫威秦明正准备接话时，一直没说话的亮剑秦明突然开口道：
“猫娘？狗娘？猪娘？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两人看向他，见亮剑秦明双眼放光，漫威有些无奈道：“人可以，但是不能……”
永无止境秦明则有些无语：“猫娘没问题，狗娘也能接受，但猪娘是个什么鬼？”
亮剑秦明嘿嘿一笑：“顺嘴一说。”
知道钢铁战甲已经完成开发的他收回笑容，正色道：
“仓库里的青霉素都要放得发霉了。”
“什么时候把钢铁战甲寄过来，说实话，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现在还不行。”
漫威秦明继续解释道：“钢铁战甲的稳定性还需要测试，而且还有个致命性的缺点，需要机械设备辅助才能穿戴，对使用者并不方便，并且钢铁战甲在亮剑世界面对的是真实且复杂的战场，随时都有危险，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我可不想你死在亮剑世界。”
亮剑秦明虽然有些按耐不住，但仍点头表示理解。
交流完后，秦明们从共享空间下线。
漫威世界。
经历3小时16分钟的航程后，秦明横跨小半个地球，来到了距离洛杉矶足有12000公里的阿富汗领空。
凭借强大的钢铁战衣，加上托尼的情报，秦明轻松的找到了十环军团在阿富汗的几处武器存放仓库。
反叛军的反击在钢铁战衣面前没有任何杀伤力，各种子弹射击在战衣上被弹开，有可能对钢铁战甲造成威胁的攻击被轻松躲开，虽然秦明知道哪怕被命中也破不了防，但他可没有喜欢硬接炮弹的癖好。
在摧毁武器仓库的同时，秦明还在时刻搜寻着文武的身影，但却一无所获。
摧毁几处位置后，秦明飞到格米拉小镇，从高空侦查，他发现在格米拉的中心区，这里的军事力量出奇的强大，防卫也异常森严，像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堡垒。
看起来，十环帮与反叛军是把这里当成了重要的军事基地。
除了一些大型的工业机械设备，他甚至还看见了许多布置在房顶上的防空设施，譬如防空导弹和高射机炮。
这在其他地方都是很难见到的，哪怕他们的武器仓库。
这也是秦明能轻松摧毁他们武器库的原因。
秦明目光一凝。
很明显，这里面有问题，文武很可能就在这个地方。
挖石油很可能只是烟雾弹，满大人，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望着地面的格米拉小镇中心区，他心里虽然好奇，但也并不打算现在就冒险去一探究竟。
毕竟马克3号不是无敌的，钢铁装甲太过显眼，一旦被各种现代防空设施集火，水滴石穿，量变引起质变，在坚硬的外壳也会被打成烂铁。
而自己脱下马克战甲潜入的话，他觉得自己的样貌在一堆西方人种里更为显眼，哪怕有开挂的念力也不够，虽然范围百米内秦明能确定自己的安全，但子弹的射程可不止一百米，更何况文武很可能就在格米拉里。
想要一个人单枪匹马的闯进敌方军事基地，杀个七进七出，最后潇洒离去，在漫威普通人的范围内，或许只有重生之超级特种兵，镇国战神，或者什么龙王归来才能办到。
他心念一动，准备在格米拉周围转一圈，想抓个人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
距离格米拉外围的二十英里的村庄，一场激烈的战斗刚刚结束，作为胜利者的反叛军开始打扫战场和战利品。
“男的枪毙，女人和小孩留下！”随着头目的指挥，一队士兵凶狠地把无辜的男人们押在地上，另外一队士兵则暴力地推搡着他们的妻子和孩子，催促她们走上卡车。
士兵的咆哮声，孩子的哭喊声，女人的抽泣声，声音嘈杂乱作一团。
此时此刻，对于村庄的人们来说，无异于身处人间炼狱，遭遇灭顶之灾。
眼看押着男人的士兵就要开枪。
下一秒，带着骇人的威势，钢铁战甲从天而降。
见到突然出现的钢铁人，原本准备开火的反叛军士兵下意识调转枪口，对着秦明猛烈开火。
然而秦明直接无视袭来的子弹，一拳就把他送上天。
见来者气势汹汹，强大无比，反叛军其他人第一时间想要挟持平民做人质，然而刚有所动作，却都悄无声息的倒下，周围只剩下陷入震撼的平民。
秦明径直走向一所平房，找到见势不对逃进去的头目，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他的脖颈，随后开始逼问。
“我只知道卡米拉有油田，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不要杀我！”
“求求你不要杀我！”
见问不出任何有用的情报，秦明果断地捏断了对方的脖子，随手扔掉尸体。
秦明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第五个死在他手上的头目。
格米拉周边地区他已经去了个遍，每个被他审问的人都说是挖石油。
秦明意识到，或许只有十环帮的高层才知道格米拉的情况，所以他得另想办法。
秦明走出房间，环顾四周，此时外面男女老少哭成一团，一个个抱在一起。
没有理会几个想要上前打招呼的平民，秦明抬头望向天空，正准备离开之时，一只手却拉住了他。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妈妈！！”
秦明低头看去，小手的主人是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大概只有七八岁，衣衫褴褛活像一只流浪的小花猫。
她眼角带着泪花，乱糟糟的头发下，是一张稚嫩的脸庞。
顺着女孩目光的方向看去，不远处黑黢黢的墙边，躺着一个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妇女，她手捂着肚子，肚子上缠着一块破布，破布已经被血色染红，血色最深的地方正渗透出丝丝鲜血。
小女孩的面庞惹人怜爱，是个美人胚子，在正常国家的普通家庭，早就被当成小公主宠上天了，但在战争中的阿富汗，运气好会成为一个流浪儿童，虽然艰难但至少还活着。
运气差的直接死在战火中，暴尸荒野，最终成为鬣狗和秃鹫填饱肚子的口粮。
这种残酷的事情在21世纪的和平国家不可想象，但这里却稀松平常，乃至成为常态。
面对小女孩苦苦的哀求，秦明内心竟无动于衷。
不，准确的说心里感受不到任何波动。
秦明扪心自问，自己以前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也绝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是因为nzt的影响吗？
此刻，秦明心里忽然升起一丝茫然和惊讶，他知道nzt的副作用就是会让人变的理性，但直到现在他才突然发现，nzt还会影响自己的人性。
秦明垂下眼睑。
我的人性，还剩多少？
这个问题他想不出答案，索性不想。
随着钢铁战甲轻轻一甩，女孩瘦弱的手臂被轻而易举地甩开。
就在他准备启动推进器离开的时候，手臂却又被拉住。
秦明回头，平静的双眸刚好对上了小女孩倔强的目光，秦明这次没再甩开对方的小手。
因为刚才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意识到一个十分恐怖的问题，也瞬间得到了一个答案。
自己的人性，所剩无几。
明明是很让人恐惧的事情，但秦明心里却仍旧毫无波澜，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失去人性，我还是人吗？
秦明的内心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怅然？可悲？还是恐惧？
不，都不是。
他望着小女孩，习惯性的平淡道：
“我为什么要救她？”
救人需要理由吗？
好像不需要。
但秦明需要一个理由。
就像是秦明残存的人性，在试图说服自己强大的理性。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有人性，会可怜，会同情，会悲伤，哪怕没有好处，甚至损人利己，也会去救人，去施舍，去帮助。
尽管这样换来的往往不是报答，而是失望，是麻烦，甚至是伤害。
人吃了亏，就会变得理性，变成看客，冷漠，事不关己。
到最后，无人敢扶。
真是可笑。
听到这句话，小女孩嘴唇微微颤动，倔强地看向秦明：“我，我有钱。”
说完，她从裤兜里翻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小心地捧在秦明的面前，眼神中带着希冀。
这样的回答，说服不了理性。
秦明摇摇头，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女孩的希望。
“这是我全部的钱了。”
小女孩捧着钱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无助地捏着手上的阿尼币：“等我长大挣钱了，我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救救她好不好，”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颤抖。
秦明的理性依旧不为所动，“我不缺钱。”
可能是因为再次被拒绝，而且意识到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对方并不稀罕，小女孩的话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我会做饭，我还会打扫清洁，我还会洗衣服，我…我什么都会做，我很会听话，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见对方还是无动于衷，女孩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可以把我给你，就像城里那些有钱人一样。”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感受到秦明审视的目光，她不由得低下头，像是在掩饰自己的窘迫。
秦明微微眯起眼睛，倒不是对女孩的身体感兴趣，而是他的理性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一个针对格米拉小镇的计划，片刻后，他缓缓开口：
“你对这里熟悉吗？”
虽然奇怪眼前钢铁怪人问的问题，但女孩还是认真说道：
“我熟悉，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我妈妈是这里的导游，我经常带外国人在格米拉玩，他们人很好，还会给我买衣服和好吃的。”
两人周围的难民里，一个戴着头巾的中年妇女大胆地上前：
“她是我们村里最聪明善良的姑娘，她的母亲也很善良，为了救我们而受伤，恳请您降下仁慈，救下她的母亲，善良的您会受到天主的保佑。”
妇女双手合十，埋头做出一个祈祷的手势。
“我证明！我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小男孩举起手，大叫道。
“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却碰上了这场灾难，命运对她太不公平了！”又有人跟着开口道。
“……”
听见周围村子里的邻居们在帮着自己说话，小女孩心里很感动，但对面前冷漠，仿佛没有人性的钢铁怪人已经不抱有希望，最近她见得太多了。
此刻，无论是男人女人，老人还是儿童，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内心忐忑，等待着这个男人开口。
人性，能战胜理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