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打脸齐衡
墨兰平静的看着林噙霜，一声不吭。
等了一会，林噙霜整理了一下头发，问道：“墨儿，你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吗？怎么好像你不高兴了。”
墨兰微微一笑，甜美的笑容看得林噙霜自豪万分，谁能与我墨儿相比，我墨儿就应该嫁入豪门。
“娘，我在等你平静下来，看你的样子好像遇到什么大喜事，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妄想了。”
林噙霜一听就急了，“怎么就不可能，就凭墨儿你的样貌，那不得把小公爷迷得神魂颠倒的。”
墨兰正色的说：“娘，你把墨儿看成了什么？以色侍人除了青楼的行首就是家中的那些妾室，母亲，你想让我作妾吗？”
“胡说，我的墨儿长的这么好，怎么能给人做妾呢，必须是当家大娘子。”
“娘，娶妻娶贤，以色侍人终非正道，但凡那些高门大户的当家大娘子，你看哪个是以色上位的？只有那些妾室，才以色侍人，娘你这些年当爹爹的妾室还没够吗？
还有就是各种官面上的应酬，你看有哪家是让妾出面的，你这些年参加过正宴吗？”
“墨儿，娘就是想让你嫁入高门，从此不再受气，你看看娘这些年，被王若弗那个贱人不知欺负了多少次，受了多少委屈，娘怎么让你走我的老路。”
墨兰拉着林噙霜的手，“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就现在的情况，想进那些勋贵门户成为当家大娘子，几乎不可能，齐国公府更是顶尖的勋贵，比登天都难。”
看林噙霜脸色渐渐变化，继续说道：“我听大娘子院子里的人说过，好像大姐姐在忠勤伯爵府里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几乎是天天都要受他们家的那个婆婆，哦，还有他家的大儿媳的针对！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们家门户低嘛！而且，大姐姐整个人都是瘦了许多，就连身子也是愈发的不爽利呢！
这还是咱们家的嫡长女呢，一个小小的伯府就这么磋磨，换成我就更加受罪了，娘你真忍心我活成那个样子？”
墨兰缓了缓，继续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早，还是先紧着三哥哥的事情来，如果三哥哥金榜题名，那我的姻缘想来不会差的，有一个进士的亲哥哥，墨儿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的，娘，相信我，先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墨兰的苦口婆心，林噙霜终究是听进去了。
说道：“好，娘相信你，那墨儿你可得对你哥哥多多上心，等你哥哥金榜题名也让王若弗那个贱人看看，我林噙霜的儿子有多么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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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学堂，长枫受到墨兰的监督，每天集训，小公爷再问问题时，他已经可以从容解答。
齐衡一看剧情发展的有些不对，学渣怎么逆袭了，只有自己更努力，提出更高难的问题才行。
就这样，长枫在小公爷的刺激下，学问也是突飞猛进，一改学堂垫底的姿态。
每日回来还跟墨兰炫耀，今日小公爷又问他什么问题，他是如何解答的。
墨兰看着不禁（老）泪纵横，自己真不容易啊。
就这么，日子一天天过下去。
日子很平淡，但小公爷又开始作妖了。
自从小公爷从长枫这里捞不到好处，与墨兰无法搭上话，他就另想办法。
学文压不过墨兰，他决定从武突破一下，前些日子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学武至少不能让墨兰如此轻松的收拾自己。
他家是老牌勋贵，找几个武师护卫还是很容易的。
每日从盛家学塾回来后，就跟着家中护院学武。
护院也不知道小公爷是不是真的要学，一开始就教他练拳。
十几天后，等他学会一套拳，打的虎虎生风，护院们也是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这让他以为自己可以了，学武有成，便兴冲冲的来到学堂想与墨兰较量一番。
上课期间，齐衡关注点不在课堂上，总瞄着墨兰，而且还不避讳，好像在挑衅。
墨兰如今明劲就快大成，耳目灵敏，早就发现小公爷今日不对劲，有些反常，但她没有往齐衡学武这方面想。
中午放学，齐衡专门等在墨兰回去的路上，墨兰特意晚走，也想看看齐衡耍什么花样。
见墨兰来到面前，齐衡道：“四妹妹，我最近与家中护院学武，护院说我资质尚可，进境很快，所以今日我想与你比划一下。”
墨兰恍然大悟，原来是学武了，想找回场子。
问道：“哦，小公爷这是学武有成，对前些时日我打你有异议，想要找场子啊！”
“啊！找什么？找场子是什么？”
齐衡被墨兰问的一愣，他哪听过这些话。
墨兰没好气的说道：“就是你上次被我打了，不服气，想打回来，对不对？”
齐衡摸了摸鼻子，踌躇道：“不是要打回来，就是....就是比武，切磋。”
墨兰爽快的答应，“好，我答应了，那开始吧。”
让跟随的女使和小厮远远的盯着，防备被别人看到。
齐衡双掌前后分开，扬起，左脚在前，右脚在后，来了个起手式。
墨兰只是双脚分开，再无其他动作。
“嗨”的一声，齐衡向前一步，右手攥拳向墨兰打来。
墨兰看他出拳好悬没乐了，就这，出拳慢吞吞、软绵绵，要速度没速度，要力量没力量。
见他的拳迎面而来，墨兰脚步一闪，让过拳头来到齐衡的身侧。
双手推出，弹抖内劲发若弹簧，将齐衡弹出，小公爷踉跄着摔倒在地。
齐衡坐在地上，看着双手，“这不对呀，怎么可能啊？”
“喂，小公爷，你嘟囔什么呢？还打不打？不打我可走了。”
刚刚墨兰根本没用力，就使了一个巧劲。
“打，怎么不打，继续。”
齐衡站起身，疾冲两步，飞起一脚。
墨兰左足一点，身形轻灵，闪身让过，运气与拳，催至拳端，打在齐衡的腰部。
这次稍微加了一成力，齐衡直接飞了出去。
“咣当”在地上翻滚着，飞出好几米，满身的尘土。
“咳...咳”齐衡捂着腰部，不住的咳嗽。
远处的小厮不为，惊慌失措，大声呼喊着跑了过来。
“小公爷，你怎么样啊？有没有受伤？”
齐衡满脸的沮丧，本以为自己练武有成，哪成想当众打脸，有些自闭了。
“不为，搀我起来。”
不为双手搀着齐衡，慢慢的站起身。
墨兰看小公爷失落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落忍，安慰道：“那个......那个，小公爷，你练武时日还短，输给我是很自然的，等你练时间长了，应该就能追上我了。”
齐衡听墨兰这么一说，眼睛出现了一丝光亮，问道：“真的，四妹妹你没骗我？”
“这.....我说的是真的，你好好练，时间长了肯定能追上我现在的水平。”
墨兰心里琢磨，我只是说追上我现在的水平，可没说能胜我。
“好，既然四妹妹这么说，那我回去继续好好练习，等过些时日再来找四妹妹比武。”
齐衡说完，让小厮搀着慢慢的走了。
“我....我，嗨，我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怎么你好好的文不学，学什么武啊。”
看着齐衡的背影，墨兰比较郁闷，飞起一脚，踢飞一颗石子，那颗石子就好像冥顽不灵的齐衡。
“云栽，我们走吧。”
云栽拎着书箱跑过来，“姑娘，刚刚那两下太厉害了，能不能教我呀。”
“你要学？你确定要学？”
“学，姑娘，我真学。”
“那好吧，等回去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