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贾张氏：死了都值
“李厂长又见面了，欢迎欢迎，欢迎来我们四合院做客。”阎解成说完，笑着指向身后魏成钱良等人，“我一个人忙活不过来，所以多喊了几个人一起帮忙，等会顺便一起吃个饭，李厂长不会介意吧。”
魏成和钱良异口同声道：“李厂长好。”
李怀德摆摆手，“不会不会，大家一起吃饭，热热闹闹的，我怎么会介意。再说了，我们干部本来就得接近群众，走近群众，怎么可能疏远群众。”
阎解成等一群人哗啦啦涌进四合院。
娄晓娥和于莉听到动静，早早地把饭菜端到饭桌上。
李怀德低头嗅了嗅饭菜，“好香啊，色香味俱全，这一看就是阎师傅的手艺。”
“没错，这就是阎师傅做的菜。我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才把阎师傅请来的。也就只有阎师傅，才能做出这等品相的饭菜。”许大茂拍完一个马屁，紧接着又是一个马屁，“还是李厂长有眼力见，会吃。不像我，有大鱼大肉就算美味了。”
李怀德被这通马屁拍得十分舒坦，他把目光投向于莉和娄晓娥，“这两位是......”
许大茂赶忙介绍，“这位是娄晓娥，我老婆。这位是于莉，阎师傅的老婆，大家都一个院子的。”
介绍于莉的时候，许大茂话语险些卡壳，因为他陡然间注意到于莉脖子上围着的东西。那是一条围脖，许大茂清楚记得这条围脖是他乡下老相好织的，被他用一斤面粉换到手，再转送给了秦京茹。送的时候，他还骗秦京茹说是从商店里买的。
许大茂多看了两眼，确认这条围脖就是自己送秦京茹的那条没错。
“奇怪，我送秦京茹的围脖怎么跑到于莉脖子上了，好像这几天确实没看到秦京茹脖子上围着这条围脖。”
许大茂打定主意，有机会找于莉问清楚情况。
很快，众人开始入席吃饭。
许大茂为这顿饭下了血本，光茅台就拿出了四瓶。
跟以往一样，许大茂在饭桌上再次充当起活跃气氛的角色。不过因为有娄晓娥的制止，他没像以往那般哐哐喝。
李怀德也罕见的询问起了阎解成和许大茂的工作情况，并问他们有什么建议或者反馈。
阎解成随便敷衍过去。
许大茂则借机表示要深入农村，要常到农村去放电影。
“放心，你想去农村，有的是机会。”李怀德摆摆手，道：
“现在啊，全国形势大好，我们已经连续三年取得了粮食的大丰收。吃饭的问题得到了解决，所以上级要求我们厂提高群众的精神要求。要办夜校，破除封建迷信，扫除文盲。有条件的呢，还要多放电影。
省里市里对我们厂放映科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多到农民兄弟那放电影。所以就算许大茂你不提，我们也会这么安排的。”
许大茂搓了搓手，“那感情好，来来来，主任我再敬你一杯。”
许大茂每次下乡放电影不仅能见老相好，还能从农村公社那里拿钱拿东西，他当然乐意去。
即便有娄晓娥的劝阻，许大茂还是没坚持多久就喝醉了。娄晓娥把他拖到里屋床上去，这才回来继续吃饭。
之后，众人又吃了半小时，这顿饭才算结束。
李怀德，廖光明和马天成三人率先离开。
见他们走，钱良和魏成也想走，却被阎解成拉住。
“送佛送到西，怎么着也得帮着主人家把这里的东西收拾好再走啊，难道你忍心让人娄晓娥一个人收拾吗？”说完，阎解成对着娄晓娥道：“需要我们帮忙吗？”
娄晓娥哪里不懂阎解成想要干嘛，她拿了个新盘子挑了一些丸子和大虾，这才摆摆手，“剩下的都给你们了。”
“大气！”阎解成竖起一根大拇指，他向娄晓娥借了几个盘子，把桌上的菜平均分成几份，让钱良和魏成他们带走。
钱良他们还有点抹不开面子，却被阎解成一把把盘子塞到手上，“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想那么多干嘛？”
......
另一边，李怀德和马天成等人走到四合院门口。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李副厂长。”
李怀德扭头，就看见一个老妇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只觉得这老妇人有点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是......”
老妇人道：“我是秦淮茹的婆婆啊，你帮我办过我儿子的葬礼，之前还因为秦淮茹的事来过我们四合院。”
“哦，原来是你啊，你好你好。”李怀德表面热情洋溢，心中却骂个不停。
一旁，马天成和廖光明眼见李怀德有事要忙，纷纷和他告辞离去。
贾张氏犹豫了一会，这才道：“李副厂长，我想问个问题。你们厂招人，最低多少岁能去？”
李怀德道：“国家规定，凡未满十六岁之男女，工厂不得雇用为工厂工人。”
闻言，贾张氏一下蔫了。
棒梗学习不好，加上秦淮茹工作不给自己钱，所以贾张氏计划着早点让棒梗继承秦淮茹的工位。毕竟秦淮茹级别一直升不上去，与其一直占着位置，不如让棒梗早点上来。
不曾想，还得十六岁。棒梗现在十四岁，也就是说还得两年。
李怀德是坐车来的，趁着贾张氏发愣的功夫，他就想上车离开。
这时，贾张氏也回过神来。
“李副厂长，这是你的车吗？我能坐一下吗？我这辈子还没坐过车。”
李怀德还想维持好好领导的人设，便也没有拒绝，示意司机把车门打开。他本想让司机随便开一段距离就找个借口把贾张氏扔下。
不曾想，贾张氏上了车后，不肯关门。她坐在车上大声喊着棒梗的名字，想让棒梗也来坐车体验一下。
李怀德大为恼火，他强压着怒气委婉地提醒贾张氏。
可贾张氏要么没听见，要么厚着脸皮说“再等一下。”
等了大概十分钟，棒梗才姗姗来迟。
等棒梗上车后，贾张氏才道：“好了，开吧。”
司机向李怀德投去询问的目光。
李怀德无奈地做了个开车的手势。
很快，车子缓缓启动。
这时，贾张氏又开始一惊一乍。
“哎哟哟，死了都值，小车都坐上了......”
这时，胡同口突然窜出来一个小孩。
司机赶忙急刹。
后排的贾张氏因为惯性，一张大饼脸朝着坚硬的座椅后背狠狠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