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偷车风波
傻柱走出厨房门,一眼看到易中海。
“哟,一大爷,食堂稀客啊。十二点才开饭呢,不过就咱爷俩这关系,这会儿我都卖您。东西还没摆台上呢,您进来吧,想吃什么自己看。”
傻柱想铺垫一手再说借钱的事,可易中海接下来的话,让他始料未及。
“老阎丢的那车轱辘,是你偷的?”
怎么是个人都知道车轱辘是我偷的......不想就这么承认,傻柱装傻道:“啊,什么车轱辘,我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没道德的事呢。一大爷,不是我说你,可你说话办事要讲真凭实据啊,怎么能听风就是雨的。”
易中海冷声道:“你再跟我胡咧咧,满嘴跑火车,我立马就走,再不管你的破事。”
傻柱还要跟易中海借钱呢,闻言赶忙道:“别别别。”
傻柱犹豫了好一会,这才把易中海拉到食堂角落,娓娓道来。
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傻柱为了追求冉秋叶,恶补冉秋叶喜欢的外国文学作品。那些外国文学作品,不是这个基就是那个基的,傻柱看得很头疼,也记不住,因此经常在冉秋叶面前出洋相。这也导致傻柱越发的不敢表白,不敢示爱。
两个人在一起,基本就吃吃饭,聊聊天啥的。除此外,没了。
在傻柱眼中,冉秋叶跟天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似的。可他大概忘了,人间是没有仙女的。冉秋叶也是人,普普通通的女人。甚至细算下来,条件也不咋的。
三十出头未婚,妥妥的大龄剩女。
论容貌,四合院里随便找几个都比她强,于莉,秦淮茹,秦京茹,何雨水。
论出身,成分还不好。
唯一有优势的,也就学历了。可她的出身,注定了她的学历毫无用处。一个小学老师,需要什么大学学历?需要知道什么这个基,那个基的?
这种情况下,冉秋叶为寻求改变,她自己也想嫁人,尤其是一个成分很好的人。
说句难听点的,冉秋叶比傻柱还急。
冉秋叶父母都是读书人,干不出那种逼女儿嫁给谁谁谁,以此换取政治庇护的事情。
可如今,冉秋叶自己和身为贫农的傻柱相亲了。两老口又看到了希望,他们乐见其成,顺水推舟,不免催着结婚什么的。
冉秋叶被催的烦,加上自己也有那么点意思。于是,她决定自己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可在此之前,她还得清楚傻柱的为人,她不允许自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嫁了。
于是,她找到和傻柱一个院的阎埠贵,想通过他了解傻柱的为人。
阎埠贵和傻柱不对付,加上本来就认为傻柱配不上冉秋叶。于是,他把傻柱说得要多坏有多坏。
和寡妇纠缠不清,提溜一饭盒,每天下班从工厂食堂里顺点什么东西出来......
被阎埠贵这么一说,冉秋叶一颗心瞬间冷了下来。她去质问傻柱,傻柱大声为自己辩解。可辩解过程中,一句“我拿的都是厂长请客吃的剩”,被冉秋叶逮住。
冉秋叶觉得,不管是不是请客吃的剩,偷就是偷,没什么好说的。她让傻柱做个堂堂正正的人,以后都别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如果答应,两人才有相处的可能。她让傻柱想清楚,并且半个月内都别见面了。
傻柱当时那叫一个气啊。
知道他那点破事的也就院里的人,在院里并且平时和冉秋叶接触比较多,还可能告他黑状的,也就一个阎埠贵。
傻柱当即找上阎埠贵,让阎埠贵给自己一个说法。
阎埠贵也有理由说的,我说的那都是实话,怎么就是告状抹黑呢?
傻柱气死了,可又不能像对待许大茂那样直接打。他清楚阎埠贵最在乎的就是家里那辆辛苦攒钱买下来的宝贝自行车,他也清楚不能马上偷车轱辘,不然阎埠贵会第一时间怀疑到自己身上。
于是,就在一周后,也就是昨天,傻柱直接把阎埠贵的自行车车轱辘偷了卖了。
此时,傻柱还觉得自己很委屈。
“你说这叫什么事,平时搁院里,看见三大爷我还主动打招呼。也不招他惹他的,他倒好,把我墙角跟都挖断了。”
易中海懒得跟傻柱掰扯那么多,“车轱辘在哪儿?”
傻柱老实答道:“卖了。”
易中海继续道:“找回来。”
傻柱此时还舍不得钱,“那怎么可能啊,拢共卖七块钱,买回来得十七,亏成什么了我。一大爷您给我评评理,他三大爷一个长辈,在冉老师面前这么抹黑我,我可不就得教训教训他嘛?”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你和冉老师还没成啊?”
傻柱道:“还差了那么点意思,不过如果没有三大爷这事,应该差不多了。一大爷,我和你说.......”
易中海摆摆手,“我不想听,你和冉老师是相亲结婚的事,偷车轱辘,那是抓贼的事。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能沾上那个偷字,派出所的张所长,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一定会抓住这个偷车贼。
你现在要是把那个车轱辘拿出来,我还可以想办法还给老阎。张所长那边,我也会想办法撤案。而且,我不会让人家知道这事是你干的。”
傻柱满脸无奈。
易中海继续道:“你要不同意的话,我没办法帮你。派出所的张所长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从不放空炮。他说了要抓贼,就一定会尽心尽力去办。到时候揪到你,你的名声就会臭遍整个大院,整条街道。甚至你在厂子里,都没办法待下去。到时候,我看冉老师还会不会和你处对象。”
见傻柱还满脸犹豫,易中海道:“你小子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就要走人。
傻柱赶忙把人拉住,“我那车轱辘是在东单菜市场上卖的,好找,就武大郎烧饼对面那家自行车铺。可现在问题是,我就算把车轱辘找回来也没用了啊。”
易中海不解道:“怎么没有用?”
傻柱反问道:“一大爷,你怎么也知道车轱辘是我偷的。”
易中海道:“早上你一大妈和你说阎埠贵家丢车了,你说不能够,顶多丢一车轱辘。当时你人还在正院呢,就知道前院的事。要不是你偷的,还谁偷的。”
傻柱双手放在脸上,用力揉了揉,“这样啊。”
易中海拿手肘碰了碰他,“等会,你为什么说也?你偷车的事,还有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