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她成了男二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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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进霸总文:成为“王妈”(二十)

林溪要再婚了,这个消息最晚知道的人是她的父亲。

纠结再三,林溪还是准备带周时琛一起上门,她希望这次她的婚姻,就算只有一年之约,也能获得父母的祝福。

母亲那边,她前两天把周时琛带去医院,已经获得祝福了。

现在,就差父亲这边了。

虽然他们早就没有父女感情了,但他自始至终,还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毕竟下星期的订婚宴上,她不想在周时琛这边亲戚面前,闹得太难看。

所以她今天不仅是想为了得到父亲的祝福,还想让他出席自己订婚宴。

母亲躺在病床上没法亲临订婚宴现场,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毫无感情的父亲身上。

至少,她希望能在面子上过得去。

尽管周时琛说了,没关系的,他不在乎其他人的闲言碎语。

黑色的劳斯莱斯稳稳的停在林宅门口,下车前,沈愿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林溪小姐,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今天来林宅百分百会碰上林蔓,很有可能发生不好的事,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林溪笑着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依旧选择推开了车门:“我想试一下,或许能得到家人的祝福呢。”

提到家人这两个字的时候,林溪顿了几秒,映射出她内心深处对亲情的渴望。

沈愿扶额叹气,得了,又是一位对原生家庭过得不好,渴望亲情的女主。

话说她一个炮灰,为什么要跟着他们来女主娘家啊?

她正纳闷,后备箱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接着车下的周时琛喊道:“王妈!还不快下来?赶紧把车上送给我未来岳父的补品搬进去!”

行,感情是喊她来当苦力当牛马的。

“来了!”沈愿满腹怨气的从车上下来,卷起袖子就开始搬。

打工人哪有不疯的?

她瞥了眼站在一旁细心呵护林溪的周时琛,内心叹了口气,突然有点想念那个被司翊附身的周时琛了。

虽然脑子不正常,但好歹不会让她干这么多活。

而眼前这位满眼都是女主的周时琛,自从知道跟她签了工资超标的劳动合同,只知道想方设法压榨她。

沈愿抱着叠起来完全挡住她脑袋的礼品,艰难的往林宅大门走,林溪与周时琛随即也跟在身后。

踏入林宅,沈愿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劲,一路以来,所有人的佣人,都像是把他们当做空气一般。

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就算了,茶水都没有人敬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家的人没礼貌呢。

可林溪知道,这绝对是林蔓故意安排的,为的就是羞辱她这个无人在意的林大小姐。

“那个……”沈愿的手累的快撑不住了,抓了个正在擦拭花瓶的女佣,礼貌问道:“请问我手里送给你们家老爷的礼品,可以放哪里呀?”

被询问的女佣没有回答,只是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沈愿一口气哽在胸口:不是,咱俩都是女佣,用不着高人一等的姿态吧?

刚准备怼回去,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林溪连忙过来打圆场:“王妈,这些东西你就放桌子上吧。”

接着林溪又转头对周时琛道:“琛哥哥,我父亲应该在书房,要不我们上去找他吧?”

周时琛点点头,眼底的温柔丝毫没有受到异样的待遇所影响。

周时琛扶着林溪小心翼翼上了旋转楼梯,两人走到尽头的书房时,礼貌的敲响了房门。

没想到开门的却是林蔓,走进书房后,才发现顾宴霆也在。

林溪愣了一下,他们怎么也会在这?

林溪的目光快速的扫视了一下书房,最后目光落在林父面前的书桌上,瞥见了上面的红色请帖。

原来,他们也这么急,比自己还先一步找到父亲,邀请他参加婚宴。

看来顾宴霆还真是在乎林蔓。

林溪自嘲的笑了笑,想到自己捂了顾宴霆这么多年的心,都没有捂热,更没有获得基本的尊重,落在所有人的眼里,只是个笑话罢了。

忽然,她的掌心一暖。

她视线朝下,这才发现是细心的周时琛发现了自己的情绪不对,悄然牵上了自己的手,十指相扣,以示安抚。

她抬头朝周时琛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让他放心。

接着林溪牢牢的牵住周时琛的手,一起走到林父面前,同样递出了一份订婚宴的邀请帖,放在了林父的书桌上:“父亲,我要结婚了,希望那天你能来。”

见到林溪,林父不悦的皱了皱眉,没有一丝掩饰眼里对这个女儿的厌恶。

以前林溪不懂,为什么自己与林蔓同样都是他的女儿,他看向林蔓时永远是笑脸相待,转头看向自己却立马垮了脸。

她也曾努力讨好过自己的父亲,可一点效果都没有,他的厌恶甚至不降反升。

后来她懂了,原来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不爱就是不爱,永远都不会变。

所以,她现在也习惯了。

面对父亲厌恶的目光,她也能做到内心波澜不惊,镇定自若了。

林父随手翻了一下那张请帖,接着眉头皱得更深,食指微微屈起,重重敲在请帖上的时间那栏上,嗓音是压不住的怒气:“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溪不解的弯腰低头看去,又随着林父的视线再看了一眼同样敞开的林蔓结婚请帖,上面的时间赫然一样,都定在了下个星期。

居然这么巧?好日子那么多天,还能选在同一天?

不等她纳闷,林父的斥责声又很快传来:“你就这么喜欢跟你妹妹抢?你之前明知道你妹喜欢宴霆,非要跟她抢,前段时间你妹妹看中了一件婚纱,听说你又跟她抢?现在连婚宴时间都要抢在同一天?”

话音落下,林蔓像是要烘托气氛似的,跟着挤了两滴眼泪,依偎在顾宴霆怀里委屈极了。

林溪笑了,看样子她来之前,林蔓早就来告状了,永远都是这样,只要林蔓哭两声,就什么都是她的错,随之像什么你作为姐姐为什么不知道让着妹妹的话,就跟着卷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