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两种过去
李霁岚也成功意识到耳鸣的效果不适用于那些对她无威胁存在的生物……那个女的和男的就是很好的例子。
少年移开视线，看样子没有先前流露出的那种窘迫和良家少妇感。
周围的一切传来破碎的声音，李霁岚回到了现实。
这一次没有锦囊掉落，可能最大价值就是那张SSR的卡片。
卡牌游戏的新手教程里，多少会送一张免费SSR的卡牌的。
只是……爱？
她觉得这两个异种生物的能力应该属于相对的，一种是纯粹的爱，一种是由爱或者是其他衍生出来的恨。
反正她无法理解真的会有人愿意为了所谓的爱舍弃一切……她的话——
曾经也许可以，再加上获得卡牌的同时脑袋有些刺痛。
她选择躺下柔软的大床上休息。
……
“父皇，只选择无视真的好吗？”
“……你还想如何？”
“将人们的意识投入在梦里是你的主意，但同样也早到了「玛格特」的入侵……”
“这件事是必然的结果……想要扭转一切就必须牺牲些什么。”
“可是父皇，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命，那些都是我们的子民……我们以前本就是以子民为主的国家，为何现如今您……”
“够了，你还是想想如何解决其他的事情了吧，这件事你绝不能够插手。”
黑发少年烦躁性踹了脚凳子，和他有着七八分想的少年微微开口：“哥哥，又和父皇吵起来了吗？”
黑发少年收敛住脸上的不耐，一本正经道：“也没什么……对了，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
“从资料里调取你所说的那些特征的人……很难。但意外地很容易找得到。”少年手指一划，“根据资料所显示，她是一位各项综合能力达到A的人，除了名字和智脑扫描出来的基本信息以外——她的过去一片空白。”
“我很好奇，哥哥……你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估计是刚来到这里不久的普通人？”
黑发少年轻咳一声：“也没什么特别的……多加留意就行。”
“我说……你觉得人类驯服异变生物的可能性为多大？”
“零，它们不是能够沟通的生物……”
“那你觉得怎样才能让它们变得很……听话？”
“除非它们之中存在一个和王相似的存在……或者是通过某种药剂、古老的办法使其迷惑。”
“也就是要么是它们的同类……要么这个人本身就存在着一定的实力？”
他记得那场战斗，那些格鲁的搭配还有表现出的实力。
可以说，他觉得这样的存在要是在军队之中……就能够尽量减少伤亡了。
那位控制格鲁的少女……
……
李霁岚在睡梦里都不忘打喷嚏，她还在看很莫名其妙的VCR呢。
她看不起像是坐在高位之上的人是谁，那个人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道：“新的时代已然来临……毁灭，亦是新的开始。”
“很快……就不会感到痛苦了。”
李霁岚惊醒，她感觉那个人都要隔着VCR来将手伸向她了。
靠，人活着真就怕看点什么里面的人突然从屏幕里钻出来，李霁岚气不过也只能选择出门走走。
走在这里她其实还会产生一种熟悉感，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曾经见过。
整个一条路上感觉周围说不上来的热闹。
他们像是没经历过什么谈笑风生，而小孩子们则靠在路旁踩着磁悬滑板笑着玩耍。
有人会站在一个机器人面前比划着什么，机器人也是随即被激活做了一些有趣的动作。
也有人开着机甲到处跑，这里是全新的时代，不是属于她的时代……
再加上李霁岚身上又没有相对应的货币，不过她也遇到了和现如今这个时代不符合的场景——
是个戴斗笠的人，他面前放着水晶球。
“那么，先生您想了解些什么？只限于今天，一切都是免费的。”
“运势、爱情、过去、未来，想要试试吗？”
这个人的双手交握在桌子上，开口的声音闷闷的，分不清性别。
双手手指甲上有着浅金色的指甲油，上面点缀着一颗蓝色的宝石。
李霁岚出于好奇还是靠了上去：“全免费吗？”
“仅有四个而已，先生。”
“好吧，那就先从运势开始吧。”
他右手慢慢抚摸上水晶球体，“先生，你很幸运……可以说，你的运气非常不错，总能够遇到他人无法遇到的事情……我想，这是一种「赐福」……”
“赐福？”李霁岚挑眉，怎么又搞上玄学这一套了？
“对，只属于你的祝福……”
“只属于我的祝福……我倒希望根本没有，我以前运气一向很差的。”
“那接下来打算测什么？”
“爱情吧。”
“我看不到你的爱情运势……但我能够看得到你的欲望——对金钱和生存的欲望。”
李霁岚有些奇怪：“怎么感觉你的语气变得兴奋起来了？”
“你的错觉而已。”
“好吧……接下来是未来。”反正他前面两个估计是蒙的，未来这种事随便说说就行。
“未来吗……哦，我看到了……”他语气一顿，“在未来，你可以是掌控一切的人……也可以是毁灭一切的人。”
“奇怪，我看不透你的命数……但看到最多的，是你成为了毁灭一切的人……”
李霁岚若有所思：“难不成我以后会成为女王一样的存在？”
“不无可能。”
“……那就，过去吧。”
“好……你的过去——”他似乎发出很惊讶的声音，“你有两个过去，一种是你现如今所拥有的，另一种是你遗忘的……一切问题的答案，都藏在未来所发生的事情当中——”
“这两种都是你无法逃脱的过去……但只有找到你所遗失的「一切」，你就能够明白这一切……”
“尤其记住，不要试图去相信任何人，包括这里的所有人……”
他话落，周围掀起一阵狂风。
李霁岚站住脚之后，他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遗失的……过去？
「这里本该是属于你的地方。」
她想起了这句莫名其妙的留言，不过遗失的记忆吗？
现在她能够得到的线索只有一个——她曾经来过这里。
她把布鲁斯放出来，她总觉得布鲁斯知道些什么。
布鲁斯在空中游荡，“主人，您找我有何事？”
李霁岚已经回到了别墅里，她缓缓开口：“你记得我吗？”
“主人，我的记忆不是很好……但我可以确定，我没有见过您。”
“那你之前为什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抱歉主人，那只是我身为「人」的记忆而已。”
李霁岚提取到关键：“人的记忆？你不是异变生物吗？”
“我并没有实体，主人……换句话说，我只是一些人经历核污染后凝聚而成的精神体而已，我也曾有过「人」的记忆……只是太久远了，我记不清了。”
“那你记得住自己有多少根触手吗？”
布鲁斯毫不犹豫道：“我记得很清楚，八条。”
李霁岚：……
很好，估计没少自己数。
她试着把马文召唤出来，马文的眼睛看向她，语气很稚嫩道：“是你？找我有事吗？”
“……你认识我吗？”
“我记得你，是唯一一个不受我控制的人类。”
“我是说你知道我的过去吗？”
马文沉吟片刻，“我不知道，但我能够确认，你散发的气息很奇怪。”
“气息？奇怪？”李霁岚想起了什么，暂时先压下：“怎么个奇怪法？”
“说不上来，但你和那位大人散发的气息很相似。”
“那位大人？”
“对，这里百年前大人曾来到这里过，祂明明可以统治全人类的，只是上任有一位人类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封印了祂。”
封印？李霁岚觉得自己要真是百年前来到过这里，那苏醒的地方应该很陌生才对……
虽然都差不多，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你记忆力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