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今天招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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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插曲

白尘在随西乾承回去的路上,想起了几天前关于抓幻梦蝶前的小插曲。

……

“老三,走啊,给咱小妹准备见面礼去啊!”西乾承拽了下拿着个木棍比划的西乾清,看他不动,又拽了一下。

西乾清转头,半是威胁的用木棍点了点他放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放开。”

西乾承一把夺过他的木棍,直接把西乾清扯了起来,道:“你反正不也是这发呆,走走走,跟我一起去。”

西乾清很烦,把袖子扯回来了:“不必送,西琰连自己的皇子都没管过,一个来历不明的公主,不过是个达成他目的的幌子罢了。”

“什么啊,父皇管不管的和咱俩什么关系,多个妹妹多可爱啊。”

西乾清不知道他在傻乐什么,只问道:“皇宫里你的那群妹妹可爱吗?”

西乾承一噎,想起来那些装着天真可爱,实则一堆心眼子的公主们,憋出一句:“这个不是宫外的吗……”

西乾清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都没什么区别,不为权势,那又何必跟着西琰回来。”

西乾承说不过他,也不准备继续跟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了,直接扯着他就向宜梅宫外走:“别管那么多,你就给我一块去行了。”

西乾清懒得再有什么反应了,迈步前多问了一句:“你打算准备什么?”

“幻梦蝶!女孩子们不都喜欢那种亮晶晶的,漂漂亮亮的,还可以许个好梦,简直太适合刚来京城的皇妹了。”西乾承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忽然觉得身边人一直也没有应声。他转头一看,不知何时,西乾清又捡起了他的那个木棍,回到了他的那块大石头上,安静地坐着乱划。

西乾承嘴角一抽,转身看着西乾清,气的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三,弟,你,这,是,何,意?”

西乾清挑起一抹相当假的微笑,认真地回答:“我,不,去。”

一只幻梦蝶多难抓,就算是带着一个精英小队,也得不吃不喝地盯个三天。更何况这种蝴蝶生命之短暂,最多也就能养一个周,可以说是相当华而不实了。

“行,算你狠,我自己去!”西乾承气直了眼,跺了跺脚直接自己出门了。

西乾清事不关己地继续拿着木棍在空中左画画右画画,忽然顿在了某个位置,挥手一抬,将木棍扔了出去。而他用木棍划过的道道轨迹却像是逐渐泛起亮光,浮现在他的面前。

西乾清的身后忽然现出一道人影:“恭喜主子参透夕雾阵。”

西乾清没什么反应,只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开口道:“白尘,去给他点几个人用,别让他缺胳膊断腿就行。”

白尘挠了挠头:“啊?不缺胳膊断腿都行?要求这么低的吗?”

西乾清挑眉冷笑,黝黑的眸子直直地与白尘对视:“你猜?”

“哈……”白尘尴尬一笑,迅速撤离:“那什么,属下就开个玩笑,属下保准将二皇子毫发无损地带回来。”

……

白尘看了眼回宫的路上走在前方心情极好的西乾承,为那个看起来天真到了有些好骗的西乾月叹了口气。

他二爷这么真诚的一个人,就算是那么明显地睁着眼说瞎话,竟然看起来也真诚无比。什么西乾清不善言辞,什么西乾清是个好人,他就没见过比这更离谱的谎话!

最奇葩的是,好像那个新来的公主也真的信了?!只能说,要想骗得了别人,只能先骗得过自己。

他二爷这,根本就是完完全全把自己给洗脑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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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宜梅宫后苑的梅林最深处,西乾清在一方白玉制的棋盘前端坐,许久也不曾动弹一动。

遥遥地仿佛听到了若隐若现的喊声,西乾清皱眉看向路的尽头方向。果然,一晃神的功夫,西乾承的身影出现了。西乾清转头看回棋局,装作没看到来人,但不知为何,总隐隐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

“老三!怎么回事,喊你那么多声也不知道答应!怎么跑这来了?”西乾承在西乾清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这个地方隐蔽极了,这段小路也很长,跑得他有些气喘吁吁。

西乾清不得不抬头看了他一眼,问:“找我有事?”

西乾承伸手冲他招了招,笑的温润无害:“走,跟我出去趟。”

西乾清瞥了他一眼,抛了下手中的黑子又接住,问:“去哪?”

西乾承深吸了口气,缓了缓自己的呼吸,直接站起身来,走到西乾清面前拉着他起身:“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跟我走就是了。”

西乾清被他拽地起身后直往前走,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主动权,站稳了脚。他挥开西乾承的手,问道:“先说去哪,不然恕不奉陪。”

“不奉陪?你敢给我不奉陪一个试试。白尘,压着他跟我走!”西乾承直接高声把白尘喊了出来。

白尘神出鬼没地现身后,就闪到了西乾清的身旁,舔着脸小声咕哝:“那个,主子您也别为难属下了,要不您就屈尊陪着咱二爷走一趟?”

西乾清扫了这个狗腿子一眼,淡淡道:“回来以后你随我练剑。”

白尘的脸瞬间垮了:“啥?明明是二爷硬要拉着你去!为什么受伤的是我。”

西乾承从前方回头瞪他,白尘立刻捂住了自己嘴。

三人在西琰偌大的后宫中拐来拐去,西乾清幼时就摸清了整个后宫,此时竟也没想明白西乾承到底要带他去哪。

“这到底是要去哪?我记得这附近只有个空了十几年的荒殿。”西乾清开口问。

白尘倒是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看了眼一声不吭只顾闷头走路的西乾承,愣是也没敢说。

此时冒头,不死必残!白尘是相当有觉悟的!

西乾清见没人回他,忽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一直持续到他看到自己说的那座荒殿的正门。不是多年前的那副杂草丛生,是崭新的牌匾“紫宸宫”明晃晃地闪着他的眼。

西乾清驻足在宫门前,忽地微笑:“二位,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