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出手
怡红院，东厢房。
秦钟送走薛宝钗后，在晴雯、香菱的服侍下开始洗漱。
“香菱。”秦钟内心火热，反手将香菱拉入怀中，轻轻揉搓。
这几年，在秦钟的努力下，香菱发育迅速，已经有了一定规模。
入手感觉良好。
“大爷！”
这样的状况尽管已经发生多次，香菱还是羞红了脸，模样可爱。
秦钟就喜欢香菱这娇羞的模样，他不顾一旁晴雯嫌弃的眼神，抱着香菱又回到床上。
“呸！光天化日之下，真不知羞。”晴雯啐了一口，心中有些吃味。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心中好奇，拉开帘布向里边看去。
下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猛地放开帘布，捂住耳朵。
“晴雯，你若是好奇，直接看就是。偷偷摸摸的做什么？”秦钟戏谑的声音响起。
刚刚，香菱正逞口舌之利，晴雯看到只怕要震碎三观。
“呸！大爷你好变态。”
晴雯闻言，骂了一句，然后慌不择路的离开了。
“呵呵。”
填漆床内，秦钟轻笑一声。
他捂着良心，顶着重物，晨练不断。
“咕噜～”
“tui~”
香菱抹掉头上汉渍，将湿漉漉的发丝捋至脑后，抬起头，一张娇弱绝美的容颜看向秦钟。
秦钟揉了揉香菱脑袋，道：“碧痕，送漱口水进来。”
“奴婢知道了。”碧痕早有准备，掀开帘布，走了进来。
秦钟微微一笑，大手伸向碧痕……
又过了一刻钟，日上三竿，秦钟终于再次从填漆床上爬了下来。
这次，他心如明镜，神清气爽，坐在书桌前，拿起书本缓缓阅读，修身养性。
身后，香菱、碧痕见秦钟终于消停，松了一口气。
太受自家爷宠爱也是一件烦恼。
“碧痕姐姐！碧痕姐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呼唤声。
……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钟放下书本，感受到一丝疲惫。
“倒杯茶来。”秦钟开口说了一声，拿着书继续阅读。
少顷，一只从未见过的小手端着茶走到秦钟身旁，操着清脆悦耳的声音道：“大爷，喝茶。”
“嗯。”秦钟轻微点头，拿起茶盅珉了一口，“坐了好一会，肩膀有些僵硬，你帮我按按。”
“啊！”红玉闻言，发出惊呼，神情有些紧张。做丫鬟的技巧她都有学，今儿还是第一次实践。
“奴婢这就给大爷按压。”红玉反应很快，麻利的站在秦钟身后，伸出玉手给秦钟按压起来。
随着刚刚的那一声惊呼，秦钟也已经发现异常。
此刻，服侍自己的丫鬟，自己竟如此陌生？
惊愕间，秦钟回头看去，看到一个惊慌失措的容颜。
小红的住宿就安排在东厢房，秦钟平时进出难免会遇到她，而她也时常被碧痕叫来做一些小事。
“小红！怎么是你？香菱、碧痕她们呢？偷懒去了不成？”秦钟问道。
“大……大爷，是碧痕姐姐叫我过来的。你之前说的事，我已经想好了。”小红很快镇定下来，一边给秦钟按压肩膀，一边解释缘由。
秦钟闻言，眼睛一亮，小红这表现，意思明显，这是同意过来服侍自己了呀。
“这是个好事啊。爷保证你以后绝对不会后悔。”
“多谢大爷收留，奴婢以后绝不会让大爷失望。”
……
“二爷饶命啊。老奴，老奴一时鬼迷心窍，绝没有异心啊。”
“老祖宗！老祖宗！看老奴在贾府服侍多年的份上，就留我那孩儿一命吧。”
荣禧堂，哭声震天。
荣国府大大小小五六十个奴仆被绑在堂前，听候发落。
一个多月前，因为赵姨娘、马道婆共谋诅咒宝玉凤姐之事，秦钟查抄药王庙，得到不少荣国府奴仆罪证，就交到贾母手中。
贾母震怒，当时便决定严惩贾家恶仆，最后因为秦钟提醒，加上宝玉的病牵动心脾，贾母终于压制住心中怒火，按照秦钟的提醒调查贾家奴仆贪污等罪。
如今，一个多月时间过去，宝玉病好，贾家恶仆的罪证也查出一些端倪，贾家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在众恶仆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将受恶全抓了起来。
“呵！你们有胆做出这种事，就该早想到这天，二爷我今天就要除掉你们这些恶虫。”贾琏冷哼一声，发声叱骂。
自从知道家中仆人贪了无数钱财，还盖了大园子，贾琏便有怒又喜。
怒的是贾家竟出现这样的事，喜得是这些豪奴都身家不浅，若全部抄家那就是几十万两的收入，贾府得了这些收入，又能坚挺几年来。
“唉！想我书香门第，竟出现这种挖主家根基的恶仆，老夫管家不妥啊。”贾政长叹。
他自认对家仆仁慈，管家宽松，没想到这些恶仆不知感恩，在自己管家那几年间贪墨了不少于五万两白银……
“说，除了这些案子，你们还做了哪些案子？贪了多少银两？你先若自己说出来，老身还饶恕一二，若往后被查出来严加处罚。”贾母坐在太君椅上，一杵手中拐杖，严厉的说道。
王熙凤站在贾母身后应和，“对！别说我们贾家不给你们出路，对仆人严苛，你们犯的错自己说出来自己说出来还能从轻处理。”
“若被查出来，奶奶我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
王熙凤同样心中欣喜，她的私房钱交给秦钟后手中实在拮据，许多事都做得不顺手，加上荣国府财政困难，月钱不能及时发放，下边的仆人做事不认真，还背后说她坏话，等抄了这些恶仆的家，震慑下人不说，府中的财政也会宽松不少。
“这……这……”下边跪着的赖大、赖二、吴新登等奴仆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尼，犹豫不决。
“我……我上报。奴才在……”很快吴新登主动站了出来。
“我也要报。”
“奴才认罪。”
有人站了出来，众奴仆急了，纷纷自爆……
一时间，登记的、认罪的、争吵的、推脱责任的，荣禧堂内闹成一团。
相应的，一桩桩大案牵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