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日常
“真浪费啊。这么俊俏的丫鬟竟然不用？”
秦钟低声喃喃，原身性格内敛羞怯，见到晴雯、碧痕这样的漂亮美人儿根本不敢说话，平时服侍人都是靠丫鬟自己主动。
而晴雯又是个心比天高的性子，事情自然都是碧痕在做。
“晴雯，过来给爷按一下肩膀，忙了一整天全身酸痛的，该好好休息休息了。”秦钟嘴角勾起笑容，开口说道。
“啊！”
晴雯一愣，之前钟大爷都不使唤自己，今儿怎么变了。
“怎么？没听到吗？”秦钟抬眸看向晴雯，眼中带着严肃。
晴雯微微一颤，忙放下手中毛巾快步跑了过来，“奴婢知道了。”
她轻咬嘴唇，站到秦钟身后玉手按在秦钟肩上，轻轻按压。
“用力一点。”
“对，就是这样。”
秦钟靠在晴雯怀中，闭上眼享受起来。
晴雯小脸滚烫，内心紧张，她到宝玉房中没多久，贴身服侍的活轮不到她，这还是她第一次服侍男主人。
“晴雯，能说说你的故事吗？我还只知道你的名字呢？”沉默少许后，秦钟开口。
“奴婢一个小丫鬟，能有什么故事？”晴雯手上一顿，娇声道。
秦钟不认同，“怎么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也一样。要不，说说你是怎么到府里来的？”
“这有什么好说的？”晴雯声音微微提高。
秦钟却语气坚定，“说说呗。我不会说出去的，这里也没别人。”
“这……”晴雯到底年幼，刚从贾母屋里出来，并无几年后的刁钻泼辣，见秦钟态度坚决，只得说起自己的故事。
秦钟听了果然跟他记忆中相差不远，晴雯从小随父母逃难入神京城，八岁时被赖大家用银子买了，整整养了三年，才因贾母喜欢被送进贾府。
“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吧？”秦钟听完，感叹道。
“嗯。”
晴雯点头，果然如秦钟想的一般放开心神，跟秦钟诉苦起来。
秦钟听着，时不时安慰晴雯一句，两人关系不知不觉间拉进了不少。
“大爷，水来了。”
少顷，碧痕同另一个小丫鬟檀云端来热水。
晴雯一低头，不再说话。
碧痕笑道：“哟！晴雯妹妹还有主动服侍爷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着呢。”
碧痕年纪比晴雯大些，很小便在贾宝玉身边服侍，可惜宝玉房中厉害的丫鬟太多，至今也只是个二等丫鬟。
晴雯就好运多了，因为贾母喜欢，一开始便是照一等丫鬟培养，送入宝玉房中自然还是一等丫鬟。
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才能只挑自己喜欢的事做，剩下的脏活累活交给别的丫鬟。
“呸！我之前只是让你表现罢了。钟大爷若是叫我，我哪有不做的道理？”晴雯扭头啐了碧痕一口。
这可是关乎丫鬟素养的大事，岂容别人胡说。
“对对对！晴雯妹妹是体谅姐姐，是姐姐说错话了。”
碧痕也不生气，笑着说了一句便躬下身子，主动为秦钟褪去鞋袜，小心的抱起秦钟小脚，然后用抹布轻轻为秦钟擦洗。
秦钟看着眼前丰腴婀娜的小丫鬟，感受着脚上柔软温暖的小手，再看看身旁用心按压手臂的俏晴雯，幸福的闭上双眼。
或许是刚刚的话刺激到了晴雯，或许是两个丫鬟激起了斗志。
这一次，碧痕将秦钟的每一个脚趾都擦洗了一遍，她的小手在秦钟脚趾间滑动，最后更是主动为秦钟修剪起指甲，直到全部清理干净，才将秦钟的脚从高耸的胸怀中放下。
至于晴雯，她更是努力，根本不需秦钟吩咐，她便主动给秦钟来了一套全身按压。
然后主动接下服侍秦钟的任务，为秦钟铺好被子，然后钻入被中暖床。
秦钟坐在交椅上，手拿三姑姑贾探春送的诗集，目光却看向收拾房间的碧痕、檀云，以及躺在床上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晴雯。
他第一次觉得穿越成风流早逝的秦钟也挺不错的。
这样的佳人环绕，整个人都开朗自信了不少。
“钟大爷，被子暖好了。”
正畅想着未来的幸福生活，晴雯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的。”
秦钟站起身来，目光看向从床上爬下来的晴雯，再次回到现实。
晴雯、碧痕、檀云终究只是贾宝玉暂时分拨过来照顾自己的，她们不是自己的丫鬟，并不会对自己予取予求。
“贾宝玉，你小子可真幸福啊！”秦钟心中羡慕。
他暗暗发誓，早晚将这几个丫鬟都从贾宝玉身边讨要过来。
……
接下来两天，秦钟暂时放下姐姐秦可卿的事，在荣国府这边享受了两天好日子。
他每日与贾府姐妹们吟诗作对，使唤绛芸轩俏丫鬟伏侍自己，生活乐无边。
第三日。
秦钟在晴雯的轻唤中醒来，然后伸开手任由晴雯、碧痕为自己穿衣。
“钟大爷，洗脸。”
或许是互相说了各自童年故事的缘故，晴雯看秦钟越看越亲切，此时她更是主动洗了帕子，为秦钟洗脸。
秦钟点头，闭上眼，感受着脸上的温热，以及鼻尖少女的沁香，对自己的手段愈加满意。
“呵呵。只要晴雯的心在我这边，何愁讨不过来？”秦钟心中想道。
另一边，晴雯红着脸，轻轻的为秦钟擦拭每一个角落。
她看着秦钟光滑如玉的肌肤，精致立体的俊脸，嘴上勾起笑容。
经过这两日的接触，她发现钟大爷比想象中有趣多了，不仅会关心自己，也不像宝玉一样顽皮胡闹。
他不会对丫鬟动手动脚，动辄吃丫鬟嘴上的胭脂。
他也不会沾花惹草，每个漂亮丫鬟都喜欢。
他比宝二爷更幽默风趣，总能逗自己开心。
或许，跟在钟大爷身边也不错？
……
角落，碧痕一边收拾房间，一边偷偷看向晴雯。
看着晴雯那少女怀春的模样，她轻咬嘴唇，“明明……明明是我先的。”
作为绛芸轩一个小小的二等丫鬟，她早就明白自己在绛芸轩并无出头之日。
所以当秦钟这表少爷住进绛芸轩的第一天，她被安排服侍钟大爷那一刻起，她便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