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苦尽甘来
放学后我使要去拜访我表哥,我心里直抱怨,因为今天的事我精神上和身体上都极度疲条,只能希望表哥能很爽快地答应.
我乘车来到他开的茶艺馆。这里远离闹市,周边都是廉价的快餐店,或者什么都卖的小超市,居住在此的人口也都是低收入人群。这座装修古典雅致的茶艺馆显得是那样格格不入
所以说这家茶艺馆的客人很少——有钱人嫌太远,还觉得配不上自己的身份;普通人嫌里面没有麻将桌打麻将,品茶什么的又不在行。以至于营收惨淡,家里人都很不理解,但表哥的对钱不钱的无所谓,自己只要有个静谧、舒心的环境就行。这点倒很像古代隐士的作风。
来到店前我直接推门而入,只见一面名二十多岁的男子身着汉服,手捧一杯清茶,听着店内放的《十面埋伏》,盘坐在一阁间的坐帖上,正闭目养神,一脸沉醉!他便是我的表哥司马长彦,我一般喊他“长彦哥”。
长彦哥对我突然的闯入颇感不满:“不知道要敲门吗?”我打了一个哈哈:“呵,客人进店还要你的允许吗?难怪生意这么差。”“懿冷?”他皱皱眉睁开眼,“你说话真难听。”“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我在他对面坐下,他没有言语给我沏了杯茶。“说吧,有什么事?”他将茶递过来。我笑着接过,反问道:“难道我不能找你玩吗?”“切,得了吧你,你那电脑游戏不比我这儿有趣?”
长彦哥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思,我也好解释。
听完我的解释后,长彦养笑了笑,喝了口茶并不语言。“长彦哥,你就帮帮我吧!”“这关我什么事?”“兄弟的事就是你的事嘛。”“表的!”“血浓于水呀!”“哼!狡辩!”他放下茶杯,“而且校庆那么多人多,你知道我讨厌热闹的地方。”“。。。”我无语。“除非你给我一个我不能推辞的理由。”
不能推辞的理由?
看来不下下狠心是说服不了他的。我咳嗽两声道:“我,我是为了讨女孩子欢心的……”“什么?!”他一下子来了兴趣,身体前倾凑到我面前,“讨女孩子高兴?”我勉强点点头。他瞪大了人又眼随后坏笑道:“你没骗我吧!”“没有。”然后我把这次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当然没有菲尔莱特说“喜欢我”的那段!
“哦~~,”他笑得更灿烂了,“原来懿泠到这样的年龄了啊~好吧这帮忙我帮定了。”我很难想象被女朋友甩过的长彦哥竟然因这个理由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以前请他“出山”可真是难如登天!
“真这么爽快地答应了?”我还是有些不信。“当然,为了懿冷的爱情,为了我未来的弟妹!”他直言道。“你,你乱说什么啊!!!”我瞬间脸红。“长兄如父嘛!”“你才说过是表的。”“血浓于水嘛!”“唉….”
我知道与他死磕没有意义,简单敷衍了两句就打算告辞。“呵呵,年轻人,内心的想法为什么要抵制了呢?”“什么意思?”“明知故问。”我不打算理他起身便要走。“你喜欢那女孩子吗?”他抬起头。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他笑了笑:“行为已经说明了所有。人啊,总要等到失去了才觉得珍贵。真的。如果当初我勇于迈开那步在没有软弱的话,那姑娘就成你的嫂子了,真的,不骗你。但后悔顶什么用啊?“他喝了口茶,“竹子花开一日淡,错失欲现百年难。”
我沉默不语。“相遇即是缘分,等这次校庆尘埃落定,再到来我这儿吧,那时你兴许会有所改观。”
我逃避似的夺门而出。
我会喜欢她?不可能!很简单地道理,因为我根本不配喜欢她。她那么优秀,那么漂亮我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喜欢她呢?再说,我就算喜欢她,那又有什么办法让她喜欢我呢?我只是运气好与她作了同桌,所以她才把我当朋友,仅此而已。我又何必自讨些没趣呢?
真的是何苦呢!
这样想想我冷静了不少。回家的路上突然又想到忘了跟寒泠说一声,一看时间将近七点了。这个时间回家做饭也来不及我就想着在外面餐馆打包几个菜回家。正想打电话给寒泠,她倒是先打来了。
“懿泠,你在干嘛呀!还不回家???”电话那头她孔道。“家里有泡面都懒地泡一下,活该饿肚子”。”我埋怨了一句。“你说什么?!“显然她更生气了。“好啦,好啦,去办了点事情,你想吃什么我带回去。”她消了气,说了几个喜欢的菜名便挂断了电话。
我净点了些她喜欢的菜带了回家。到家里见她正气呼呼地坐在餐椅上。我懒得理她,不放下饭菜找来筷子(拒绝一次性筷子,保护环境!)便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我故意加快了夹菜的速度,寒泠见我进来没有言语,气氛弄得挺冷清,不好发火,又见我吃菜吃这么快,自己爱吃的菜都快吃完了,只放下架子。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她问。“去长彦哥办了些事。”“长彦哥,?”她挺惊讶“找他干吗?”“凭什么告诉诉你?”我毫不掩饰怠慢。她摸着下巴想了想,忽然大喊道:“你们班的活动不会也是小茶馆吧!”“你居然猜到了…不对,‘也’??”我后知后觉。“我们班的活动也是小茶馆!”
呵呵,撞活动了。
“而且,”她盯着我,“我们班地打算请长彦哥帮忙。”“哦?”我坏笑,“对不起,先到先得…”“可恶。”她看着我扬扬得美的样子恨得牙痒痒。“谁叫你不勤快点去找他呢?”我继续嘲讽。“不行,我要打个电话让他改变主意。”说着她掏出手机拨号码。见她这样,甚是好笑,我接着拨冷水“长彦哥天天手机都很少用能接你电话已经是奇迹了,难道还想清他出山?
长彦哥居然接了电话,寒泠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无所谓地摊开双手。接下无论寒泠用什么好言相劝长彦哥都不为所动,一直到寒泠失落地挂断电话。“怎样?”我笑了笑,她瞪了我一眼:“你给长彦哥灌什么迷魂药了?”“机密。”我比了一个“嘘”的动作,这便不在话下。
次日晨,王玲鑫略显匆匆地找到我和菲尔莱特。“有什么事吗?”我问。“有。”王玲鑫很了当地回答。“是活动的事吗?”“不是,是我们班的节目。”“节目?”“没有其他同学愿意来…”她挠挠脸。我一面疑惑,过了会儿又觉得好笑:“你会儿要搞‘民主’啦?”“……”王玲鑫更尴尬了。“你就抓壮丁嘛,我们班有才艺的一抓一大把。”她摇摇头:“懿泠,这次是学校一百周年校庆,非同寻常,参演者不能有过大的心理负担,你的心态好不等于别人心态好。强迫他人只会加重他们的负担,此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句话确实在理,班上很多同学虽然有才艺,但都没怎么经历过大场面。
强迫让他们在这种场合下表演搞砸的概率挺大。成巧户程景从一旁路过,我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过来,老户过来下。”“怎么了?”户程景走了过来。“你架子鼓是不是拿过奖啊?”“对呀!”他好像不知道我们三人刚刚讨论的话题。
“这么厉害?”菲尔莱特道。“嘿嘿,当然。”他也挺自豪。“什么奖?”我追问。“不是给你说过吗?市一等奖、省三等奖!”他越来越大声,“我忘了。”我坏笑,心想“上钩了。”我朝王玲鑫使了个眼巴,王经鑫心领神会。
“所以,户同学,你能…”王玲鑫试探。“不行,不行!”户程是大惊失色,连连摆手要走。我死死拽住他,看向王玲鑫:“班长,你听到了吧,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让他来!”“户同学拜托了。”王玲鑫说。“我真不行啊,我……”王玲鑫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还以这是请求吗?现在这是命令。”“我,我,唉…”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松开他,他气愤推了我一下,怒吼道:“混蛋,你坑我!”我也装出一副笑脸赔不是。三个人感觉不太够,组个队都难。“要不班长也来吧!”菲尔莱特说。“我,我吗?”王玲鑫有些不自信。“当然,班长的钢琴那叫一绝啊。”我夸奖她。“对,对,班长你是一班长之长做什么都要赶在最前头呀”户程景也很乐意拉王玲鑫下水。王玲鑫勉强答应。
于是我们组成了一支四人乐队,来承担校庆当天的节目,也就不用劳烦其他同学了。王玲鑫执行力很强,当天做好了分工,第二天就准备好了要表演的曲目谱子。
表演的曲目是我们四人一致通过的挺有名的两首歌《无名之辈》和《希望拥有羽毛和翅膀》联起来的,唤作《从无名之辈,到有羽毛和翅膀》
《无名之辈》——演奏者:乐队全体。演唱春:司马懿泠,户程景。
中间旁白过渡段——演奏者:王玲鑫钢琴独奏。旁白:王玲鑫
《希望……》——演奏者:乐队全体。演唱者:菲尔莱特·克斯特朵利·伊芬娜斯——摘自《七班节目安排表》
总体来说,工程是比较大的,家里那吉他我也就偶尔来了兴致会弹两下,突然面对这好几篇的谱子,我还有些手足无措,正好能明证了那句古活“一日不练十日空。”啊!
幸运是我们还有一周的时间,就所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把晚上拿来打游戏的时间都拿来练习了。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会敷衍了事,但这次不知什么次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我一定不能搞砸!
如此反常的举动,连寒泠也表示“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