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1 布雷特上尉绘制的1740—1744年安森准将率领百夫长号环航途中,北太平洋天宁岛上的风光。画面里有棕榈树和柑橘树,但前景突出了一株面包果树。有船员记载:“在岛上停留期间,我们很喜欢吃面包果,因而没有消耗船上供应的面包”
图2 一位无名艺术家的绘画。威廉·丹皮尔在新荷兰和帝汶岛发现的植物。2号图是后来被称为“斯图尔特沙漠豌豆”的一种植物。植物学家约翰·雷的随笔这样描述它:没有叶子,只有带深紫色斑点的猩红色花朵
图3 右上角是威廉·丹皮尔带回的“斯图尔特沙漠豌豆”标本,可以看出,图2无名艺术家的绘画与实物多么相近,同时也可看出约翰·雷的分类系统多么繁琐,他将这种植物命名为Colutea Novae Hollandiae floribus amplis coccineis, umbellatim dispositis macula purpurea notates
图4 斯文·瓦克塞尔的绘画。阿拉斯加鸟岛附近,海豹皮筏上的一个阿留申人用一根云杉木棍指着白令的船,棍子和他帽子上都饰有猎鹰的羽毛
图5 斯文·瓦克塞尔绘制的白令第二次堪察加探险图。迄今久已灭绝的海牛草图(A)是已知的唯一由亲眼见过这种哺乳动物的人(或在他的指导下)绘制的。它回答了关于这种动物是否有叉形尾巴的问题
图6 乔治·狄俄尼索斯·埃赫雷特(Georg Dionysus Ehret)绘制的林奈的分类系统,1736年。24纲是用字母表示的
图7 悉尼·帕金森的绘画。三角梅在1767年由肯默生在里约热内卢首次描述;这件标本是下一年约瑟夫·班克斯在奋进号访问期间收集的
图8 悉尼·帕金森的绘画。塔希提面包果,1769年。库克在第一次访问塔希提岛时,称赞面包果是“地球上几乎自发地生产出来的东西之一,至少是只需很少的劳动。在食物方面,这些(土著)人几乎可以说丝毫不受我们祖宗的诅咒”
图9 悉尼·帕金森的铅笔画,名为“袋鼠,奋进河”。它符合班克斯对这种生物的描述:“前腿奇短,在行走中毫无用处,后腿又长得不成比例,用后腿一下可跳七八英尺”
图10 画中的这只澳大利亚鹦鹉是约瑟夫·班克斯在库克第一次远航后带到英国的。据说它原属于波利尼西亚的一位牧师兼航海家图帕亚。他在巴达维亚去世后,鹦鹉成为班克斯的财产。鹦鹉死后,班克斯把它送到了马尔马杜克·通斯塔尔(Marmaduke Tunstall)的私人博物馆,此图由著名的动物艺术家彼得·布朗(Peter Brown)绘制
图12 漫画《拈花惹草的时髦英国佬》,画中丹尼尔·索兰德一手拿着植物学家的弯刀,一手拿着挖出的植物
图11 漫画 《捕蝇达人》将约瑟夫·班克斯描绘成一个愚蠢的花花公子,他戴着驴耳朵,试图捕捉一只蝴蝶,同时拼命地在地球两极保持平衡
图13 1772年12月,乔治·福斯特在库克第二次远航中画的一只站在浮冰上的帽带企鹅(Pygoscelis antarcticus)。这似乎是那天唯一的收获,因为福斯特在日记中写道:“捉到企鹅的机会是非常小的……它们频繁潜入水中,在水下待得很久,有时还不断地跳进跳出,以惊人的速度在海岸线上行进,我们不得不放弃了捕捉”
图14 约翰·弗朗西斯·里戈德(John Francis Rigaud)的绘画。在塔希提,乔治·福斯特正在画他父亲老福斯特手里握着的一只鸟
图15 1774年5月10日, 约翰·莱因霍尔德·福斯特在塔希提的马塔维湾捕获了一种魔鬼鳐(Devil Ray,Mobula Mobular),又叫大鳐鱼。此图是他的儿子乔治第二天绘制的
图16 库克第三次远航探险队的艺术家约翰·韦伯在努特卡湾画的一只从当地猎人手中购买的死海獭。远航的官方记录(1778年)描述这只海獭“相当年轻,只有大约11公斤重,身体呈闪光的黑色,但因为许多毛发的尖部是白色的,所以第一眼看上去是灰色的”
图17 商人兼收藏家约翰·埃利斯讨论了在海上运输活植物的难题,他注意到,从中国运到英国的大量种子“能够发芽的很少,不超过五十分之一”。1775年,他展示了一个用来置放面包果和其他植物的铁丝笼,并且附有说明“观察和指南:提供给对植物学一无所知的船长、外科医生和其他人”
图18 拉佩鲁塞远航期间在船上保存植物的各种容器。由巴黎皇家花园的首席园艺师安德鲁·图因设计
图19 尼古拉斯·奥扎尼(Nicolas Ozanne) 的画作,栩栩如生地描绘了1787年12月11日发生在图图伊拉岛的大屠杀。在这场屠杀中,拉佩鲁塞远航队的德·兰格尔、拉曼翁和其他十名船员身亡
图20 约瑟夫·班克斯宽敞宅邸里的标本馆和图书馆一瞥,地址在伦敦苏荷广场32号。这里存放着班克斯自1770年直到1820年去世期间收藏的大部分藏品
图21 1792年5月,德·恩特雷斯塔克斯探险队访问范迪门斯地期间,植物学家拉比亚迪埃搜集的蓝桉(Eucalyptus globulus)。船上的木匠修理期望号用的就是这种木料。蓝桉现在是塔斯马尼亚州的州徽
图22 根据让·皮隆的素描《正在烹饪的迪门角野蛮人》(Sauvages du cap de Dieman préparant leur repas)制作的木刻画,展示了德·恩特雷斯塔克斯的船员跟塔斯马尼亚土著的友好关系。据说左起第二个戴帽子、穿长裤的是皮隆本人
图23 何塞·卡德罗这幅罕见的绘画描绘了辛勤工作中的博物学家。1790年11月底或12月初,马拉斯皮纳远航探险队在巴拿马城附近的拿俄斯岛(Isla Naos)海滩上寻找标本
图24 1791年6月,马拉斯皮纳远航探险队在阿拉斯加的马尔格雷夫港,图为特林吉特墓地的雄伟木质建筑(何塞·卡德罗绘画)
图25 马拉斯皮纳远航探险队的首席博物学家安东尼奥·皮内达之死。1792年6月3日在吕宋岛的巴多克(胡安·拉文内绘)
图26 1794年6月,在西福克兰岛的埃格蒙特港,马拉斯皮纳(右一)和助手们在进行重力实验,左边是他们的便携式天文台(胡安·拉文内绘)
图27 马修·弗林德斯率领的调查者号的后甲板平面图,可以看到1802年在杰克逊港为容纳活植物而建造的预制温室框架。它的大小和安放位置可能同乔治·温哥华的发现号上的相似,这曾导致阿奇博尔德·孟希斯和船长之间产生矛盾
图28 塔斯马尼亚州玛丽亚岛的陵墓角(Cape des Tombeaux)。动物学家弗朗索瓦·佩隆正在挖掘一个土著人的墓葬,戴着当时大多数博物学家都喜欢的宽边帽子(参见图23)(根据查尔斯·亚历山大·莱索的绘画制作的版画)
图29 鲍丁远航探险中搜集的软体动物和植虫动物的细节图(查尔斯·亚历山大·莱索绘)
图31 约瑟芬皇后在马尔梅森(Malmaison)城堡的庭院,院中有袋鼠、鸸鹋、黑天鹅, 以及鲍丁探险队带回的各种澳大利亚的植物
图30 查尔斯·亚历山大·莱索为弗朗索瓦·佩隆绘制的肖像(在后者去世几天前完成),画中佩隆正在阅读《南方大陆探索远航记》第二卷的校样
图32 这幅棕榈树图是费迪南·鲍尔在调查者号之旅中绘制植物水彩画的一个范例。他最初可能是根据自己的色彩编码系统用铅笔绘制草图,返回英国后最终完成
图33 最早的土著人岩画复制品之一。一队土著人跟在一只袋鼠后面。威廉·韦斯托尔于1803年在调查者号远航途中绘制
图34 澳大利亚(或南方大陆)总海图。马修·弗林德斯于1804年在法兰西岛被拘留期间完成,直到1814年才出版
图35 特克尼卡(Tekeenica)部落的一名火地岛人和他的独木舟、狗、住所。罗伯特·菲茨罗伊在《远航记》中将火地岛东南部的土著描述为:“个子矮小,长相丑陋,身体不成比例……他们粗野、鄙陋,极其肮脏的黑发半遮半掩,露出邪恶的表情,凸显了他们的野蛮特征。”他总结道:“他们是对人类的讽刺”(菲利普·吉德利·金绘画)
图36 1835年2月20日康塞普西翁大地震后的大教堂废墟。英国皇家海军小猎犬号上的威克姆中尉在两个星期后的绘画。菲茨罗伊在《远航记》中指出,大教堂的墙壁有“四英尺厚,由巨大的扶壁支撑”
图37 四只长着不同喙的加拉帕戈斯雀鸟,是英国皇家海军小猎犬号带回的标本。见达尔文1870年发表的《研究日志》(Journal of Researches)。达尔文写道:“保存有利的个体差异和变异,并且摧毁有害的个体差异和变异,我称之为自然选择,或者适者生存”
图38 查尔斯·达尔文在19世纪50年代研究的藤壶标本,由自然史艺术家乔治·索厄比(George Sowerby)绘画
图39 班克斯解剖显微镜,据信是查尔斯·达尔文在小猎犬号远航中使用的,如今陈列在位于肯特郡的达尔文故居唐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