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在我面前装逼，看我理你吗！
东娱传媒公司楼下瑞杏咖啡店
吴宪正坐在角落琢磨着如何忽悠楚凡将《泡沫》的所有版权卖给他。
其实，当他收到秦怡发过来的《泡沫》，并得知楚凡只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他根本没有太在意，
等他忙完手头的工作之后，才想起秦怡发了一首歌给他，
他便将文件接收，下载。
当看到歌曲的名字叫《泡沫》的时候，
他还以为又是一首新人自嗨的口水歌，
他没抱什么希望，先查看了歌谱，仅粗略看了一遍，就发现这首歌完成度很高，也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跟着歌曲哼唱一遍之后，对这首歌是愈发的喜欢。
老实说，这首歌的专业水准极高，别说一个新人，就连他这个从业多年的人，也不可能能轻易创作出来。
所以，他马上打起了这首歌的主意。
因为这首歌很合适公司的两位准天后——沈怡玲和邓燕琪。
这两位为了天后的位置，暗地里早就斗得你死我活了。
很巧的是，这两位最近都打算出新专辑冲刺天后的宝座！
不过，吴宪这次打算将歌曲推荐给沈怡玲，
因为沈怡玲年纪更大，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内心对于天后的渴望更加强烈，愿意付出的代价也更大。
所以，如果能够在这个关键时刻助她登顶天后的宝座，那自己接下来竞选作曲部副部长的事情就十拿九稳了！
但是，在这之前，他需要将歌曲占为己有。
原本，他也想过白嫖的。
不过，当他打开音乐注册平台，进行搜索，显示歌曲已经被注册时，内心十分的失落。
他原本以为楚凡作为新人，版权意识肯定不强，便动起了歪心思，便想着抢先将歌曲注册到自己的名下，将歌曲占为己有。
毕竟之前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情也没少干！
这也是他不遗余力的向一些不知名的新人邀歌的目的。
既然白嫖不成，那就只能改成忽悠了。
吴宪有信心，凭自己多年的经验，忽悠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学生，将歌曲卖给自己，是轻而易举的的事情。
所以，他才打电话给楚凡，单独将他约出来谈。
……
楚凡打车来到指定的地点，走进咖啡店。
原本秦怡执意要开车送楚凡过来的，但是被楚凡拒绝了。
毕竟，楚凡总觉得秦怡对自己心怀不轨，不想老是欠她的人情。
正当，楚凡四处观望寻找吴宪所在位置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吴宪打来的，便接通了电话：这里……
同时，他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向他挥手，示意他过来。
楚凡远远打量了对方一番，他感觉这吴宪就是秃头版的土行孙：人矮，肚圆，头略秃。
楚凡走过去，率先表示歉意，“吴老师，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虽然，他对吴宪这人印象不好，但初次见面，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
“没事，我也是刚到。坐吧”吴宪伸手示意楚凡坐下。
等楚凡落座之后，吴宪打量了一下楚凡：颜值倒是挺高，人看起来也蛮憨厚老实的，想必也容易忽悠。
“既然你是秦怡介绍的，那我们也算是朋友，别吴老师，吴老师的叫了。你就叫我宪哥吧。”
楚凡点了点头。
“喝点什么？我请客，别跟我客气。”
“一杯白开水吧。我晚上没有喝咖啡的习惯。”楚凡说道。
吴宪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开水给他，等服务员走后，吴宪便微笑着说道：
“楚凡啊，你也知道，我们公司可是全国排名前三的娱乐公司，在圈内的地位举足轻重。
要不是秦怡那丫头特意向我推荐你，你一个新人的歌，我连听都不会听。
毕竟我们公司每天收到新人的歌曲小样，都可以拿去填海了！”
楚凡听到这，心中冷笑，他知道吴宪此时是想仗着公司的名头和自己的一点小权力，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想在我面前装逼，看我理你吗！
吴宪说到这里，也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楚凡的反应。
然而，楚凡只是静静地坐着，面无表情看着他。
吴宪心中一阵不悦，继续道：“我听说，你也是作曲专业的，毕业之后想不想进我们公司作曲部？
虽然，这年头，想进我们公司作曲部难度很大。
不过嘛，既然你是秦怡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只要我引荐一下，我保证你能顺利进入作曲部，到时候前途可就一片光明了。”
吴宪此时目光直视楚凡，似乎期待对方能露出感激或崇拜的表情。
然而，楚凡依旧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他也许只是不善言辞吧。”吴宪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吴宪打算正式进入正题，“说实话，你写的那首《泡沫》写得不咋的。”
吴宪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屑，“旋律平淡无奇，歌词也缺乏深度和感染力。我觉得这样的作品，很难在市场上获得认可，不过……”
楚凡依旧没表现出任何反应。
当我三岁小孩啊！
如果真是写得不好，你会这么急着大晚上找我出来？
又在PUA我！
楚凡故意装作没听懂吴宪话中的深意，起身说道：“既然如此，宪哥，那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先回去了。
楚凡假装起身要离开。
吴宪赶忙制止他。
吴宪心中暗骂：“这小子真是一根筋！没听到我后面还有‘不过’吗？”
吴宪见楚凡重新坐下，便继续说道：“不过，你的作品中也有一些亮点和潜力。如果你愿意将歌曲的版权卖给我，让我稍加改进一下，或许能够让它焕发出新的光彩。”
改进？
这歌在前世可是金曲，还需要你改进。
楚凡假装询问道，“不知，宪哥打算出多少钱？”
吴宪心中一喜，略一思考：“按照行业标准，你作为行业新人，我最多只能出到4千，来购买你这首歌的版权。”
“4千？”楚凡盯着吴宪说道。
吴宪见状，心中有些紧张，生怕楚凡会因为价格太低而拒绝，赶紧补充一句，
“不过，考虑到你和秦怡的关系，我愿意给到你8千。我敢保证这已经是新人的最高价了！”
然而，楚凡却出乎他意料地淡淡回应：“我这边没意见。”
吴宪一听，内心顿时欢喜起来，暗想：“这乳臭未干的家伙，果然还是被我几句话就哄住了。”
此时楚凡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吴宪心中一紧，“哦？什么条件？你说说看。”
“我想现在见见你们公司两位天后级别人物——沈怡玲和邓燕琪。我想以宪哥在公司的地位，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您吧。”楚凡微笑的看着吴宪。
吴宪听后，眉头微皱，“楚凡，我理解你对这两位天后的崇拜。
不过，她们的日程安排非常紧张，平时连我在公司都很难见到她们人影。”
吴宪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微笑着继续道：“楚凡，你大可放心。只要你此刻签下合同，将歌曲版权转让给我，我保证会竭尽全力为你安排与她们见面的机会。
而且，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引荐你进入我们公司的作曲部，到那时，你与她们接触的机会将会大大增加。何必急于一时呢？”
楚凡自然不相信他的鬼话，冷冷地回应“如果宪哥今天你办不到，那我就马上将歌卖给你们的对手公司了。”
说完，楚凡再次起身。
吴宪自然不愿意眼睁睁的让到嘴的肥肉离开，便连忙拉住楚凡的手，“楚凡，你坐下，我答应你的条件！我这就打电话给沈怡玲的经纪人！你稍等片刻。”
“那我就等宪哥的好消息！”楚凡重新坐下，等待着吴宪的行动。
吴宪快步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拨通了沈怡玲的经纪人赵莉的电话：“赵姐，我手头上有一首歌，我觉得蛮适合玲姐……”
在吴宪与赵莉通话的同时，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悄然走到了楚凡身边。
他递给楚凡一个纸条，低声说道：“楚先生，我在卫生间等您，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对方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楚凡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悄悄的在桌子地下，打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50万”
难道这人想买自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