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母亲回了老家

麦的心结越来越重，她说：她不开心她说：她常常掉眼泪。

这天老家传来噩耗，麦的太姥姥去世了，母亲着急的收拾东西回了老家，希望能赶上葬礼。

母亲一走，麦就要照顾着家，独自面对着父亲了。

母亲走时给麦和妹妹一人给了5块钱。此时的麦还很开心，可以买零食吃了。她和妹妹一人先花了一块钱。

零嘴吃完以后。麦才意识到她要独自面对父亲了。恐惧掺杂着别样的情绪，让麦没有一点安全感。

麦兢兢战战的照顾家里，做好一日三餐。麦想念母亲，便拿起母亲留下按键手机给母亲打去了电话，询问何时回来。母亲说：可能还需要4-5天左右。

麦独自面对着父亲的压力太大了，她怕父亲发火打她，几天时间麦的嘴上就开了一道深深的裂口往外淌着血。

次日清晨

做早饭时，炉子怎么也生不着火，眼看着父亲要吃早饭了，开水都还没开。

麦慌的想哭。

果然父亲看着桌子上空有茶叶的杯子时发起火，咒骂着她。

听到父亲用难听的言辞谩骂着自己时，麦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还在幻想着父亲是爱着自己的。

父亲越骂激烈，随手拿起空杯向麦砸去。幸亏麦躲闪及时，不然怕下一秒就头破血流了。

看着脚边的碎杯子，麦的心也随着杯子碎了开了。

因为她始终对于父亲抱有期望，期望着父亲爱自己。

麦翻了翻锅里的菜，父亲又随即找茬骂道：翻什么翻？！不翻菜不会熟吗？麦很想说不翻菜会糊掉，但她不敢说。

把菜盛给父亲，麦不敢同父亲一起吃饭。在父亲的怒视下，麦出去扫院里雪去了。

寒风凛冽，麦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爱自己。

麦掰着指头数母亲回来的日子。

要说麦的父亲有多严厉。邻居家的小孩都怕他，小伙伴来找麦时，也只敢从后门偷偷来或者挑父亲不在的时候。

父亲拿着手机质问着麦，为什么要给母亲打电话。麦不理解也委屈至极，为什么不能给母亲打电话。但麦不敢反驳也不敢追问，只是低着头掐着手指。

父亲说：再有下次就把麦的腿打断！

经过这次教训麦变聪明了，给母亲打完电话以后便会删除通话记录。这样就不会被父亲发现了。

母亲在电话一头教着麦怎么填炕怎么喂羊。母亲偷偷告诉麦：填炕的时候可以偷偷放点炭这样火不容易灭，但不要被父亲发现，不然会被骂的。

麦听着母亲的话去做。可奈何经验不够，炕总是会灭火，麦就同着弟弟妹妹一起睡冰炕。麦嘱咐弟弟妹妹：不要告诉父亲，不然父亲会打她的。

这天父亲的炕火灭了。

父亲去看的时候发现了炕里的炭，他大发雷霆，追过来将麦骂了一顿。随即又打电话给母亲，斥责她浪费不懂得养家的苦。

母亲就这样又挨了一顿骂。

父亲警告麦，以后他的炕不用麦管。

又过了几天

母亲回来了。看到母亲的一瞬间麦心上的石头落下去了一半。

母亲一回来，便料理起了家里的事。

母亲填炕回来告诉麦，父亲自己把一疙瘩炭填在炕里，火都被压死了。他自己插的电热毯睡的。

麦不理解她不懂，她填一点炭渣的时候的父亲都会骂浪费，而他自己填一大块为什么就可以呢？

麦对父亲仍然抱有期待，她觉得父亲应该是爱自己的，所以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