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炼体丹,约等于**加速器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
如果说从一般的储物法宝内取出东西的感觉更像是变出来的话。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亲自打开了一扇不存在的门户,并从中挑选,拿取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有一种莫名的真实感。
“颇为有趣。”
这让我不由得感叹了一句,玄阳戒的奇特,而后看向了右手握住的那两个凭空出现的瓷瓶。
瓷瓶通体雪白,质地细腻,手感丝滑。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仿若两件精美的艺术品。当然,这都不重要。
我正在看的是两个瓷瓶上的红底白边贴子——两张丹贴
一曰:玄阳炼体丹
一曰:玄阳护体丹
这两瓶正是接下来修行《阴阳仙决》最初期所需的丹药。
虽然我因为并没有参与后来关于功法所需资源相关的推演与制作多少有些不安。
但至少玄阳那家伙是这样说的:
“安心吧!虽然不知道未来谁会得到这个机缘,但是他一定会为我贴心的准备而高兴的。”
带着些许不安,我扫过两张丹贴。将装有护体丹的瓶子打开。从中倒出了一粒黄豆大小的黑色小药丸。
仰头,一口吞下。
对于朋友……既然决定了这次就相信一回吧!
感受到体内丹药的药力缓缓化开。很快,一股浓稠之感出现速涌向心脏。
在灵魂的视角下。能清晰的看见一股无形的如沼泽般的力量。包裹住了整颗心脏。但又神奇的丝毫不影响心脏的正常运作。就在这样的情形下,药力完全的包裹住了那粒上蹿下跳的阳气。
“大概可以保持3天的样子吗?”
看来这一次的结果并没有爆雷。感受着体内的变化,我估算出了那枚丹药大概的时效,旋即又将目光看向了另一瓶丹药。玄阳炼体丹。心中开始思量起。要用哪套功法来搭配呢?
莽牛拳?
飞龙手?
我的脑袋里开始浮现出了那些某个年仅八十的老头,他给了我这些奇奇怪怪但“威力无穷”的炼体功法。明明是武夫体系专用,但那家伙却一副很希望我收下的样子。
大概是希望在他逝去后,我们这几个老(老不死)友可以为他找个传人吧!
似乎脑袋里想起了些无关紧要的“旧事”了。
当然,虽然说是武夫专用,但也并不是说。可以。练这些功夫。这是其他人使用的,威力会更小一些。拿游戏来比喻的话。除了剑仙。这一类脆皮刺客之外。大多修仙者更像是一位位拥有各自侧重的法师。不过虽然比不上武夫,我们并不脆皮就是了。因为术法在使用时需要短时间内调集全身的各处灵力/仙力/神力来施展。这必然会对经脉造成压力。到了化神之后甚至有时会为了提升某些术法的威力或速度还会提前在体内将灵力的属性变换,并加速施展,因而肉体的强度是必要的。
一般在最初的修炼中,各门各派各宗的功法便会潜移默化的引导门内弟子使用灵力无时无刻的冲刷着肉身。甚至。服以各种各样的丹药以提升。一遍鱼。走的更远。但现如今。阴阳炼仙诀的修炼。初七。便排除了灵气的参与,也只能依靠嗑药来弥补了。但又。不是那么好喝的,尤其是练题这一类。
“就犁形拳吧!”
最终。我选择了这门,动作最难,气血消耗最大的功法,虽然没什么特别大杀伤力的,但对于体能的提升和身体关节柔韧性的增强有着很好的帮助。
既然选好了锻体法,也就不再拖拉,当即打开了那瓶贴着玄阳炼体丹字样的瓷瓶,旋即倒转瓶口。
一粒枣核大小的火红色丹丸顿时滚出。
这么大?
看到比一般炼体类辅助丹药还要大上一圈的红色药丸,我心头一惊。
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玄阳?
“咕嘟!”
想到之前那粒护体丹,我眼睛一闭,心一横,将枣核大小的丹药丢入口中,一口吞下。
到了此时那还有什么退缩的道理?炼体丹的药效不就是通过加速新陈代谢,来辅助灵气淬体或者炼体法加强体魄而已。
不过是比一般的炼体丹大了些,又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多打两遍拳法而…………
我这样想着。
但,之后我就明白了,这个想法实在是太乐观了。
在吞下丹药后,随后瓷瓶放在青石侧旁,豁然起身,走下青石,开始打起犁形拳。
我是这样设想的。
“嘭!”
我摔倒了,就这样子何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原因大概是长时间打坐造成的腿部麻痹。
这里是山顶,希望没人看到。
“叽!?”
一只黄色的松鼠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毛茸茸的脸上不知为何有种受到惊吓的感觉。
无视,总之无视就对了。
另外,柳叶也没有时间注意这个了。如同之前。那颗护体丹一样,这颗枣核大小的炼体丹也是几乎瞬间化了,药力眨眼间便弥漫了全身。
我努力用双手撑起上身,并向着一旁的一棵巨大松树伸出手,试图靠着松树再少先站起身来。
这个过程中身体的变化依旧在继续,浑身都在发热,甚至已经能明显感受到血液流动速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快。心脏收缩的频率也在变快,跳动的速度像是Strike a Match里的鼓点,欢快且密集。
得快些,我努力的撑起身子,通过松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背靠在粗壮的树干上,勉强分开酥麻的双腿,左手成掌,右手成拳。双手一前一后,摆出了犁形拳的起手式。
…………………………………
在山顶下一些的位置,柳叶背对着的方向,竹林下,那间熟悉的木屋内,一盆清水被泼洒了出来,将门前空地打湿一片。
屋内,老人泼完水后用力甩了甩空盆,将剩下的水渍也尽数甩飞出去,然后走回屋内,将手中的毛巾随手挂回了柱子上。接着,他看着挂在柱子上的一面小镜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急忙回到屋内。
等他再次走出卧室,已经换了件衣服,不知是黑还是灰的短袖,上面还印着一只少了只耳朵的穿背带裤老鼠。
老人回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换了件衣服,孙蛮儿应该不会发现吧?他应该不会发现这是两个月之前我穿的那件吧?”老人笑了笑,自言自语一声,然后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那熟悉的烟杆,走回了门口。
望着远方的群山,手里熟练地卷起了土烟叶,老人心里嘀咕着:“孙蛮儿大概已经好了吧?”
想到这,老人的脸上已是不知不觉间挂上了微笑。
熟练地将卷好的烟叶放入烟杆前端的铝子烟头当中。
点燃后,老人吧嗒吧嗒地抽了一口,脸上带着些许笑意,完全不见了昨晚的慌张,只是回头看了眼里屋。
孙蛮儿吃了药,已经好了吧?只是这大清早晨,跑哪儿去了?还不回来。
或许老人正这么想着。
老人睡眠很浅,或者说,大多数的老人,睡眠都很浅。有时只是些许的风吹草动,甚至是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孙子很早就起了床?
只是,孙蛮儿到底去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