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凶案
燕禾思考了一下,这才缓缓的道:“回去,然后试验自己的能力,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去找你的。另外,你……这样……那样……”
刘莹一边听,一边点点头。
燕禾还是有点不放心,问道:“你可以吗?”
“应该可以!”
刘莹点点头,虽然她对于燕禾给她的任务感觉到有些忐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药剂给她带来了信心,居然一点害怕都没有。
燕禾不再说什么,“那你去吧。”
经过强化之后,刘莹的身体素质绝对超过常人很多倍,对于异常状态抗性应该也很强。
这样一来,在绝对的力量之下,对面两个人不管怎么样,应该都不是刘莹的对手。
刘莹点点头,顺手就从六楼跳下去了。
握草!
燕禾连忙到窗子边往下看,刘莹借助一些凸起居然就安全落地了。
这特么……好强啊!
刘莹似乎察觉到了目光,回过头挥挥手,这才慢步离开。
燕禾收回目光,兴奋渐渐涌上心头。
现在有人用了药剂,证明他的路是可行的。
他,有救了!
燕禾不再犹豫,拿起笔,不断思考,同时做笔记,研究起新的药剂。
他是癌症晚期,那个药剂未必有用的,得更强效的才行,只能研究新药剂。
……
废弃工厂,原本黑暗的角落此刻灯火通明,一个人瑟瑟发抖地和刘思宇说着话。
他眼里有着恐惧,刚刚他正在撒尿。
城市里有公共厕所,但是离的太远也来不及,这个人只能出此下策。
没想到尿着尿着附近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他尿完偷摸过去看,还没看到什么就看到一个人从车上带着车门飞了下去。
这也就算了,还在地上弹了弹。
那一幕真的把他吓坏了,连忙拨通了报警电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警察早有准备,接通电话后才隔了十来分钟,就赶到了。
警察到了就开始盘问,直到现在,终于盘问结束了。
这个警察就是刘思宇,他收起录音笔,看着尸体皱了皱眉头。
胸膛深深塌陷下去,七窍流血,一击毙命。
他都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警报声就在这时迅速响起,一辆辆到来,刘思宇看去,是队长来了。
小队长走下来后,看见这一幕立刻挥手。
“快,保护现场,是个大案,破了就是一个大功劳了。”
他们在这里紧密锣鼓地布置时,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在阴暗处,瞥了一眼就走了。
她就是刚刚离开的刘莹,燕禾看见人死了也有点慌张,所以忘了应该斩草除根。
事情已经发生,绝对不能被查到,否则他的试验无法持续下去,所以他在出门前给了刘莹几个任务。
第一,先去寻找尸体,如果说现场没有任何人的话,那就开始往下游找,将尸体毁尸灭迹。
第二,如果现场有人,那么就不用管这里了,直接去寻找已经跑掉的那两个家伙。
然后,干掉!
那两个家伙从这里过,分明是要回去,而这过去的那一片区域基本没有什么居民区,应该不难寻找老巢,离得不会太远。
如果看到亮光,就过去看,多半就是了。
明明还是个高中生,明明一直以来的教育告诉她这不对,但是,燕禾说了之后她只感觉一定要做到,不管什么代价。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她也不想思考为什么,做就可以了。
刘莹按照猜测,很快就搜索到一处灯光明亮的屋子。
屋子里灯光昏黄,隐隐约约有着声音传来。
警察已经在附近了,她必须要抓紧时间灭口。
刘莹走到门口,脚步声惊动了屋里的人。
“谁?”
屋里的人发出声音,同时拿着刀走了出来。
刘莹好整以暇地依靠在门边,似乎并不着急。
不知道是不是药剂的原因,她竟然还有些兴奋。
两只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绕在手指头上又散开,不断重复。
有点纠结,该怎么杀呢?
船里的人正是剩余的那两个男子,刚刚才到这,屁股都还没坐热,现在还在心有余悸。
老三被那女的扇了一巴掌,连着车门飞了出去,太可怕了!
除了鬼,又有什么东西能够轻易的办到呢?
此刻听到了脚步声,问也没有回应,不会是那个鬼追来了吧?
到了门边的男子忐忑不已,可惜该来的躲不过,他打开一条门缝,刚好和刘莹四目相对。
刘莹嘴角一扬,伸出一只手按在门上。
男子还没反应过来,轰地一声后,木制的门瞬间破了一个大洞。
与此同时,男子头颅如同砸碎的染料罐,里面红白燃料四散而来。
刘莹一脸清纯笑容丝毫不变,收回手舔了舔。
她踹开门,看向最后一个男子,浅笑绽放开来,灿烂无比,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啊哦,你好呀,第二次见面,很高兴见到你。我想了想,决定给你们痛快一点,虽然你们很坏很坏,和学校里的那些人一样,但是我还是不想你们太痛苦!我真是太善良了!”
最后一个男子看着这笑容,吓得连连倒退,一下子跌坐在船上,连连挥手。
“别……别……我不想见到你。”
“唉,是吗?原来你也和学校里的那群人一样,是那么的讨厌我、排斥我,更不想见到我和我玩。”
刘莹笑容收敛,似乎有点失望,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别怕,很快的,你马上就见不到我了,也不用不开心了,我最不喜欢为难别人了。”
男子似乎都吓傻了,满脸恐惧,不断移动下退无可退,死死抵着船壁。
刘莹迈出一步,到了最后一名男子身前,一只手放在他的头顶,摸了摸。
“乖,既然那位大人说了,那么我也没办法,再说了,这世界太痛苦了,让你早点解脱也挺好的。”
她说完,手微微用力,噗嗤一声,脑袋被按进胸腔里,飙出了一堆的血。
刘莹做完,没有善后的意思,一边掏出纸擦手,一边摇头朝远处而去。
脚一用力,就能跳很远。
而声音悠悠落下,似乎是对自己安慰,又似乎某种誓言。
“世界本来就没有给予我怜悯和爱,减少死亡的痛苦,是我对你们最大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