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遭天谴
秦川连连点头，随即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瓶子，倒出了一粒胶囊，递给学姐。
“这是什么？看上去也不是糖豆呀？”林语墨疑惑道。
“这可比糖豆好多了！这是我在药店买的补品，可以改善学姐的睡眠质量，说不定还能延年益寿呢！”
他可不是在乱说，系统给的“说明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林语墨捂着嘴吃吃地笑着，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
“咯咯咯~小秦，没想到你都开始买这些保健品啦，还挺会养生的。行，学姐就帮你‘试个毒’！”
“小秦，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吃完感觉身体真的变好了！”林语墨吃了这粒胶囊，效果立竿见影。她动了动肩关节，扭了扭脖子，一点劳累的感觉都没有，疲惫感全部烟消云散。
秦川哈哈一笑，转过身来将课本装进书包，准备收拾收拾东西离开。
“准备走了吗？”
秦川点点头，和往常一样，临走前他习惯性地打开了论文网站，准备看看自己的那几篇论文审的怎么样了。进入《分析与应用学报》的网页，秦川熟练地输入着自己的账号和密码，打开“投稿论文”那一栏。能过吗......能过吗......他心中隐隐期待着。
“ACCEPT”
秦川松了口气，随即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终于过了。”
再进入《神经计算与应用》的期刊网页，看到同样是绿色的“ACCEPT”展现在眼前，秦川大喜过望，关闭电脑，起身，左转，一气呵成！
正直高兴呢，他一脚飞出，只听见“哐当！”一声，他的右脚直接重重踹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疼得他是呲牙咧嘴。
......
男生宿舍。
“秦哥！咦，你的腿怎么......”
秦川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听到几个人的关心，他内心感到一阵气苦，脸色黑得都快滴出水了。
“遭天谴了！”
......
米大数学科学中心。
李平一个人在会议室研究着最近自己的课题。不知为何，自从秦川来过这个会议室后，李平在会议室里的灵感就瞬间爆棚，但一旦离开，这种灵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吧，他承认这是他的心理作用，但与秦川工作的那些日子他还是记忆犹新。
数学年刊那边的投稿状态这两天已经变成了“with editor”，这个速度可以说是非常快了，接下来就是审稿检查部分！
噔噔噔——
他先是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震耳的敲门声。
砰砰砰！
“进来。”李平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些怒气，他在会议室的目的之一，就是希望有一个安静的环境，这个时候谁会来打扰他？
“老李，你来看看这个！”
门被打开了，居然是自己的老朋友顾有成，只见他现在手上拿着一份报纸，急匆匆地走到自己面前。
“校园日报？”
这是京城顶尖的几所大学联合开办的一家报纸，目的是促进学术交流，上面主要刊登高校的近期研究成果。
李平疑惑地接过报纸，抖了抖，从第一页开始看起，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极大的标题：【大一新生一天通过5篇论文，米大学术水平再次迎来突破！】撰稿人是校园日报编辑部的几个编辑。
“呵呵，倒还挺会起标题的。”李平哂笑道，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接着看。”
【米大数学学院近期学术成果显赫，不仅在学术界开展了多次学术会议，学生的学术水平也似乎是远超其他学校。3名博士生在今年的四大期刊有过论文发表，研究生也硕果累累。就在今天，一名大一新生居然同时通过5篇论文！真是少年有为！】
“数学学院的？”李平心中疑惑，这一届大一新生就是他教的，除了秦川之外应该没有人能够发论文吧？
【根据《分析与应用学报》的审稿人透露，这名大一新生的姓氏为秦，就让我们看看这位审稿人对秦同学的这几篇论文有什么看法吧！】
“秦川？！”李平看到姓氏之后，悬着的一颗心落下。可是秦川之前那段时间不是在和我们团队在进行研究吗？他心里想着。
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内心，一股冰冷的凉意刺破李平的脊髓，让他狠狠打了一个寒颤。也就是说，他在1个月内，完成了6篇论文？！
【下文是一段采访】
【记者：您好，可以说说您的审稿过程么？】
【审稿人：本人作为审稿人，那是非常震惊！一个大一学生，一个月内连投3篇论文，这是闻所未闻的！但是在审稿的过程中，我却是被里面的思想深深震撼了。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竟然能够掌握如此深奥的知识！更恐怖的是除了第一篇论文的二作是他们大学的一个数学教授外，另外两篇全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简直难以置信！】
【记者：一个月连发三篇很困难吗？我看到很多大学教授在AMC一年发几十篇论文呢！】
【审稿人：不要拿我们跟那种灌水杂志比，我们杂志的审稿是很严格的，不存在灌水现象！】
【记者：不好意思，那可以稍微说一下他这几篇论文的难度吗？】
【审稿人：这三篇论文可以说研究方向非常刁钻，但是又恰好能够切入痛点。这么跟你解释吧，庖丁解牛这个故事你听说过吧？在我看来秦同学就是这样的人，他三篇论文都恰好找到了这个研究话题的薄弱点，而且都完成的非常好！】
【记者：那秦川的论文是本科生能够写出来的吗？】
【审稿人：我个人是难以置信的，但是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在我仔细检查之后，确定论文完成的是很好的，所以总不能将论文打回去。】
【记者：我明白了。那您的意思是本科生无法写出这样的论文吗？】
【审稿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这篇论文由一个大一新生完成实在太令人惊讶了，里面光是各种概念都不太可能是一个大一学生能够理解的，每篇论文至少需要要研究生的知识储备才能看懂。更何况他几乎全部都是独立完成，这更是令人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记者：谢谢您的分享！】
【审稿人：不客气，希望数学各界工作者踊跃投稿我们杂志，我们致力于建设国内分析与应用领域的权威杂志！】
“这，这......”李平一时间被震惊到都不知说什么了。
“是不是报纸搞错了，这上面除了第一篇，也就只有两篇？”李平问道。头条上的标题，上面写着的明明就是“5篇论文”，那还有3篇论文呢？
“你去看看《神经计算与应用》这个期刊。”顾有成唏嘘道。
“神经计算与应用？”李平愣住了，这不是人工智能领域的期刊么？
一个念头忽然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他瞬间打了一个寒战，仿佛想起来了什么。我记得我之前好像提醒过秦川不要研究启发式算法啊！
期刊的网页打开，虽说没有像上一个期刊那样有着采访内容，但是秦川的三篇论文还是赫然出现在了首页。
《LKH启发式算法解决有利数逼近问题》
《启发式智能优化算法在点集估计领域中的应用研究》
《基于蚁群算法的点集逼近优化问题研究》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