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夏磊的牺牲
夜幕低垂,上海的街头巷尾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紧张气氛。王常林皱着眉头,目光如炬,看着眼前的阿力,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阿力,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阿力低下头,不敢直视王常林的眼睛,他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王常林坐下来,目光转向夏磊,夏磊微笑着说:“王先生,我这笔生意,你一定能做。”王常林却皱起了眉头,他感觉到了夏磊话语中的深意,但他并不打算轻易涉足。他站起身,做出送客的手势:“罗先生,你这个生意,我做不了。”
夏磊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说:“既然斧头帮胆子那么小,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他转身欲走,却被王常林叫住:“站住,夏先生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夏磊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王常林说:“王先生,我想知道,你是重庆的还是延安的?”
王常林愣了一下,他明白夏磊的话中的含义,这是在试探他的立场。他深吸了一口气,说:“罗先生,我斧头帮并不是胆小怕事,只是你的身份,让我不得不谨慎。”夏磊沉默了一会,说:“那王先生,要怎样才能接这个生意呢?”王常林说:“我就想知道,夏先生是重庆的还是延安的,别无他求。”
夏磊看着王常林,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王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王常林笑了笑,说:“罗先生,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罗人杰看着王常林,点了点头,然后他们两人在屋子里谈了半个小时。
站在外面的阿力好奇地问旁边的人:“这个姓夏的是什么人啊?”旁边的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夏磊和王常林一起走了出来,王常林看着夏磊,说:“夏先生,真要走这步吗?”夏磊点了点头,说:“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王先生,拜托你了。”
夏磊离开后,阿力看着他的背影,问王常林:“这姓夏的是什么人呢?”王常林对阿力说:“你明天下午安排两个人去这个地方把事情做干净了。”阿力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常林打断:“不用说了,我自有分寸。”
与此同时,北川弘一正在接电话,他听着电话那头影佐将军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他说:“影佐将军请放心,我们正在按计划进行。”然后,他挂断了电话,酒井胜男走了进来,他问道:“北川课长,今天姓夏的去哪里了?”北川弘一说:“他去了斧头帮。”
酒井胜男有些惊讶:“他去那里干嘛?”北川弘一笑了笑,说:“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了,他想加入斧头帮。”酒井胜男皱了皱眉,说:“这可能吗?”北川弘一想了一会儿,说:“继续监视,不能让他离开我们的视线。”
金神父路的电车缓缓到站,站台上的人群熙熙攘攘,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唐剑峰从电车上走下,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终定格在陈斌的身上。陈斌紧随其后,两人默契地没有交谈,只是相互点了点头,然后顺着马路向前走去。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不起眼的公园,此时的公园中,只有寥寥几人在悠闲地散步。叶晨和杨晓东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四周的环境静谧而祥和,但他们的心情却异常沉重。
“老夏出来了。”陈斌低声说道,“他昨天去了亚美酒店。”
唐剑峰皱了皱眉,“他想联系我们,证明自己不是叛徒,也没有出卖组织。”
陈斌点了点头,“但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怎么出来的,梅机关仍然对他严加监控。”
两人陷入了沉思,公园中的风轻轻拂过,带走了他们的低语。
“老陈,我们是不是应该和他见一面?”唐剑峰突然说道。
陈斌摇了摇头,“不行,现在敌人对他的监视太严了,我们没有机会。”
唐剑峰的目光变得坚定,“那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把他绑架了。”
陈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理解所取代,“也只能这样了,你回去安排吧。”
两人商议完毕,各自离开。而此时的霞飞路上,夏磊正朝着自己被捕的地方走去。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当他路过一个裁缝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心中一紧。他加快脚步想要离开,但命运的安排却让他无法逃脱。
夏磊来到咖啡厅旁边的电话亭,他拿起电话按下了号码,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是我,你现在听我说,过两天你去斧头帮找王常林拿我留下的东西。”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必须尽快安排好一切。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和不解:“夏磊,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要这样做?”
夏磊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微笑。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挂断了电话。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正当夏磊挂断电话之际,电话亭的门猛然被推开,两道寒光闪过,两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楚芸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凝固,她刚想说话,却听到了枪声的回响。
然而,就在此时,电话亭的门被打开,两把枪对准了夏磊。枪声响起,楚芸刚想说话,却只听到了枪声的回音。夏磊倒在了血泊中,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牺牲是为了更大的胜利。
北川弘一听到枪声立刻赶来,他看到夏磊倒在地上,心中不禁一阵慌乱。,他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他必须尽快找到凶手
夏磊的身影倒在血泊之中,如同被命运无情抛弃的落叶。北川弘一的心像被巨石击中,瞬间沉入了冰冷的深渊。他蹲下身,颤抖的手指轻轻触碰那已然冰冷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