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二上酒。
孙凡见二人胸有成竹,也不多言,只是前面带路。
行不多时,回头一看,呵,这三人居然以轻功跟上了马匹。
他暗衬:血刀老祖跟落花流水一站时,尚且需要骑马跑路,那4人武功可比这些个血刀门二代弟子高了不少,一时之间还能跟住,后面就逐渐跟不上需要骑马追击。
这三人看来是想在我面前装一手了。
他也不点破,只是骑马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了来时经过的客栈。
“孙少侠留步,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先在此客栈休息一下。”
孙凡随即拉住缰绳,:“好说,大师请”说罢,翻身下马,里面的小二听闻门口的动静,已经出门相迎,看着孙凡真把血刀门的大师傅们请下山来,不由的张大了嘴。
后面的宝象刚一进门,便吆喝道:
“伙计,给我们准备三批快马,好酒好菜,再准备三间上房,明日一早我们再启程”
“好的,佛爷你们稍做片刻,我这就吩咐后厨”
“师兄,我们可有些日子,没来此地打牙祭了,隔着老远,我这肚子里的酒虫就被勾醒了,今个咱们得一醉方休!”
宝象大大咧咧的说道,一旁的胜谛闻言皱了皱眉头:“点到为止即刻,不要喝多了,耽误正事”
宝象闻言有些悻悻然,只是胜谛积威已久,他也不敢反驳。将都气撒在小二身上,让他快快上菜,不然非要取他小命不可。
待三人落座,孙凡这才第一次见到善勇,跟宝象的粗犷,胜谛的阴毒不同,这善勇,乍一看,不像个和尚,倒像个富商。
如果不是其标志性的光头,一般人见到八成会把他当成个富家翁。
胜谛的嘴角拉出的假笑,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这善勇,则是看着十分真切,一脸和善,如果不是面间几分槽肉,让其多少添了些霸道,怎么看也像个很好说话的主。
“这位是善勇,善师弟,他平日里,负责寺中一切采买工作。”
“这位是孙少侠,乃是明教光明右使的高徒,年纪轻轻拳法已然不俗,强过我当年。”
胜谛为二人作着介绍。
“不敢不敢,大师抬举了,小子几分猫脚功夫,心里有数。这一路还需要大师多多照拂,这顿酒大师先忍忍,待到了中原繁华之地,小子一定一尽地主之谊。”
待小二将酒肉上来,孙凡便主动招呼了起来,善勇暗暗向小二抛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只见小二轻轻摇头,这一切,都没瞒过孙凡的双眼。
席间,孙凡绘声绘色的给几人描述了中原之地的各种玩法,什么扬州瘦马,泰山姑子,大同婆姨,西湖船娘的玩法,从十八天魔舞到草席无遮大会。
一顿饭下来,就连喜怒不行于色,一副扑克脸的胜谛都竖起来耳朵。
宝象听得心驰神往,在得到孙凡保证给他全部体验一遍之后,差点就要拉着孙凡拜把子了。
“孙老弟,不瞒你说,我们这地处偏僻,平日里,想找个去火的地方都难,正常人谁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生意。”
“本来这附近还有些穷苦人家的寡妇,做些半掩门的勾当,可山上的那些小崽子们,平日里下山泻火经常不带银钱,又担心她们将事情闹出去丢人,于是只好宰了。”
“一来二去,这方圆百十里地,连个母的都寻不到,兄弟这两年都快憋坏了。”
酒过三巡,宝象已经开始拉着孙凡大吐苦水。
“没事儿,宝哥,只要入了关,兄弟就先给你招待上,弟弟别的不多,银子还是有些,内地那些个娘们,只要你愿意使银子,什么都好说。”
“到时候宝哥别说你想整哥双凤绕珠,就算叠他个十八罗汉都不是问题。”
“还有勇哥,咱们到时候直接包场,整他个三天三夜,家师说了,就算习武之人,也得张弛有度,攘外必先安内,心火不消,难灭外魔么”
一旁的善勇也被这描述弄得心痒痒,正愁搭不上话,结果这小子还算有眼色,主动投来了橄榄枝,岂有不接之理。
“贤弟果然有慧根,这心火不消,难灭外魔,这话颇具禅意啊,看来孙贤弟要是入我禅宗,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哈哈哈,勇哥太抬举我了,来来来咱们走一个”
推杯换盏之后,孙凡仿佛喝到了兴头上,开始教起了宝象和善勇中原的划拳。
这简单易懂的玩法,二人很快就上手被吸引了,就连少言寡语的胜谛,也参与了进来。
席间,孙凡一个不小心,将筷子一不小心弄翻了,掉入了酒坛子里。
“哎呀,小弟不小心弄脏了这坛酒,这样,这坛酒算我的,咱们换一坛接着喝。”
宝象挥挥手,表示:“没那么多讲究,这满共店里也就剩了两坛,不喝可惜了,继续继续。”
“哈哈,好,那小子自罚三杯”
说着连喝了三杯,得亏是古代的酿酒工艺还没法酿出高度白酒,不然喝到这会儿,孙凡早该躺尸了。
不过喝完三杯,他也不胜酒力,趴在了桌子上。
宝象,善勇,胜谛三人,看他倒下,观察了一会,发现不似作伪,便将小二叫来。
善勇率先开口:“这人几时来的这里?你可曾向他透露我们血刀门平日里的作派?”
小二一改往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双手抚摸着下巴,一脸沉思状:“这人一大早就来了,我一开始看他的做派,以为又是哪路寻仇的正派人士,还特意钓了钓他,可他却说,他是去给血刀门送信的。”
“这酒菜,他也没靠近过,想下毒也没什么可能,但看他行为做派,实在不像我辈中人啊”
一旁的宝象听到小二说完,立刻急不可耐的说道:“师兄,我看这小子真没啥毛病,不过是江湖经验少了些,没杀过几个人的雏罢了”
善勇闻言将宝象瞪了回去,转而想胜谛开口道:“师兄,你怎么看?”
胜谛摇了摇头,端起酒杯,闻了闻后,一饮而尽:“我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