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工人兄弟本领高
何雨柱并没见到易中海。
刚走到易家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贾张氏的声音。
“他一大妈,我这可不是怕了那小子。咱又没做啥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贾张氏嘴上挺着,心里却还是犯了嘀咕。
这阵子因为秦淮茹的事,她可是走道都躲着郝仁。倒真不是怕了,主要还是为着那隔三差五的止痛片。
一大妈也不点破:“那你先坐着?我可得去前边瞅瞅。”
“哎,他一大妈。这家里还有客呐,你这主人家哪能往外走?”
贾张氏连忙起身拉住了一大妈。
“哎呦,老贾家的。咱这门对门的,你这算哪门子客。要不一起过去?正好也能看着老易和旭东回来。”
贾张氏想了想,以后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走一趟吧,权当是等旭东了。
何雨柱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忙蹑着脚步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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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人群也散了。
借着火炉子里的余火,热了一锅温水。
“今晚上的家长里短,聊的怎么样?”郝仁打了盆热水,放在凳子上。
秦淮茹拿着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回应着:“别提了,比在家里上工还累。”
郝仁笑了笑:“四合院就这样,人多嘴杂的。她们的话,你听听就成。”
“嗯,知道啦。”
秦淮茹把毛巾拧干,递给了郝仁。郝仁心里一乐:得,有了媳妇,待遇立马就上来了。
两人洗了脸,泡了脚。郝仁便出门去倒洗脚水,一回头,屋里的灯却灭了。
“我这可还没进屋呐,怎么就把灯关了?”郝仁揶揄着。
秦淮茹却不搭话。
“那我把灯打开了?”郝仁嘴上说着,反手插上了门闩。
“别……”刚张口,嘴巴便被堵住,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良久,黑暗里只传出一阵‘嗯嗯’的声音。
“你快把我给憋死了。”秦淮茹的小拳拳锤在了郝仁的胸口上。
“你也快把我的舌头咬断了。”郝仁脱着衣服说道。
“谁要你这人……”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不太敢说那帮老娘们的虎狼之词。
“天都暖了,你怎么还穿着毛衣睡觉?”郝仁手没闲着。
“我怕冷。”秦淮茹说了个理由。
“那可巧了,我身子热。”郝仁继续发挥工人阶级的积极主动,手底下更快了。
起先,秦淮茹还左推右挡,慢慢的,竟也配合起来。只不过偶尔娇嗔一句‘别把衣服撕坏了’,便没了反抗。
过了一会,秦淮茹猛然睁大了眼睛,人也慌乱了起来。随即身子一僵,下意识的便想推开。但胸前传来的异样,立马让她软做一团,似棉花般任郝仁摆弄。喉咙间,忍不住就要出声,急忙又用手捂住了它。
郝仁从被子里钻出,一对眸子注视着她,眸子里的炽热几乎让她也燃烧了起来。
郝仁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她忍着羞涩点了点头。
“好不好?”郝仁似没看到,问道。
“嗯。”声如蚊讷,面红如血。
“好不好?”郝仁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秦淮茹只感到耳边的热气,顺着毛孔涌入身体,又化作一股热流要迸发出来。整个人再也顾不上娇羞,连忙回道:“好。”
‘嘶’,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接着,郝仁便给她讲了一个工人阶级的励志故事:在建设祖国的道路上,难免会遇到困难阻碍。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有放弃的个人思想。要一鼓作气,勇于向前。是灌木丛林,那就拨开它;是石头,那就用凿子慢慢凿开它;是河流,那就坚决的堵住它。
郝仁是这么讲的,也是这么做的。
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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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钳工四车间。
“旭东,再去搬箱料子过来。干完就能回去了。”
车间主任的话,还是要听的。尤其是对方还占着理儿。
等了半饷儿,也不见贾旭东回话。易中海回头一看,好爱徒正趴在木箱上打着瞌睡。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贾旭东!”这一声,几乎是易中海吼出来的。
“啊?”贾旭东一个激灵,立马站了起来。
都是自己个儿选的,都是自己个儿选的。易中海心里默念了几遍,终是压住了火。
“再去搬一箱过来。干完咱们就回家。”
贾旭东还在迷糊着,只听到回家两字,转头出了车间,直奔四合院回了家。
刚进了四合院的门,便听到一阵呜咽声。
“谁家的猫?叫春呐!”贾旭东喊了声,回了中院。
而轧钢厂里的易中海,左等右等不见贾旭东,只能自己搬了箱料子,待加工好,已经是凌晨了。
临走时,巡夜保卫的一句话,让他骂起了街。
“易师傅,您怎么还在呢?刚刚没和贾旭东一起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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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灯又亮了起来。
秦淮茹双目无神的躺在郝仁的怀里。
得!这药劲儿大了点。
郝仁把脸转向秦淮茹,亲了亲她的额头。
“想什么呢?”郝仁问了句,又笑着问道:“我可把存了十几年的宝贝都给了你,你可不能提了裤子不认人。”
郝仁的话,换来秦淮茹的一顿捶打。
“你今天别去上班了好不好?”秦淮茹趴在郝仁的胸口上,手指画弄着。
郝仁想了想,搂紧了一些:“我也想在家里多陪陪你。可是……”
秦淮茹伸手捂住了郝仁的嘴,不让他说下去。她也知道,不能影响郝仁工作。但是刚到了四合院的她,没了郝仁在旁边,心里总是有些紧张、害怕。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轧钢厂吧?”
郝仁突然想起了老李。他想象着,他和秦淮茹站在老李面前的画面。就好像初次带着女朋友见家长一样。他心里,对这画面热烈了起来。
“这可以吗?”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欣喜。
“当然可以。”郝仁笃定的回答。
秦淮茹抱紧了郝仁,呢喃着:“你真好。”
郝仁却又燥热了起来,悄悄的伸手一推,“啪嗒”一声,床头有东西掉落在地上。
“淮茹,什么东西掉地上了?”郝仁一本正经的说了句。
秦淮茹翻身,趴在床上,朝床头的地上看去。
“没看见……啊……关灯啊。”
1951年的春夜里,工农又深深的结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