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碎片
《玄天》论坛。
求问:我到底该怎么办?
是这样的,我在游戏里遇到了一个大佬级的NPC,他帮过我几次,现在他好像在修练或者是疗伤,有人上门说这个大佬可能犯了一个什么事,为了不让大佬皮打扰,他一个下属自告奋勇被带走了。现在他剩下两个下属安静如鸡,我要陪他们一起等着吗?
一楼:等着吧。
二楼(楼主):但是我一个外人,在这种时候还在会不会不太好。
三楼:那就告辞。
四楼:大佬表示,报仇前刚好有人祭刀。
五楼(楼主):大佬倒不是不讲道理的类型。但是我在他们危难时就跑,是不是不太好。
六楼:那就劝他的下属,有点行动。
七楼:对啊,楼主千万要留下来,告诉我们后续。
三十二楼(楼主):沉默了半个小时后,大佬的一个下属终于有了行动,我先走了。
二十五楼:有没有人和我一样,觉得这个时间点真的挺巧合的。
二十六楼:是的,刚好可以对应上平凉尊上。首先,因为血傀儡发狂,他可能受了伤,还有据说傀术和蛊术都是由巫山传承下来的,可以对应上大佬被怀疑。
二十七楼:所以,那几个进入平凉城的主播怎么样了?
二十八楼:逛了一圈,就出来了,大气都不敢吱一声。说实话,进入平凉城挺不值的,要破幻境,不太容易,进去之后也没有奖励,里面也很平常。
二十九楼:还是冒着平凉尊上发火的风险。
三十楼:不过,好像又有主播要在平凉城搞什么。
三十一楼:平凉尊上表示,傀丝上就来。
三十二楼:应该没事,因为他说要在平凉城搞基建。
烛北暂时不知道这一切,他还陷在那场旧日的梦里。
孔孜很郁闷,小麻雀团子把自己缩得紧紧的。
烛北突然很好奇,要是他现在是孔雀形态,那只骄傲的孔雀又会露出什么表情。
“没事,你还有希望。”烛北安慰。
“没有了。”孔孜闷闷地,“你刚才不是帮我试过了?”
虽然很多人都觉得孔孜没有脑子。但他其实只是恋爱脑。
妖族本能会寻强者为配偶。
烛北刚刚表现出的气场、风度、血脉、外貌完全不逊色于二哥,甚至更胜一等。
但胡璃只看了他几眼,其余时候注意力都在二哥身上一刻都不肯转移。
由此可见,完全不如烛北的孔孜自己就更没有希望了。
烛北有点纠缠他怎么会是傀师这件事,所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没用脑子往这方面想:“但孟景承明显对胡璃无感。”
话出口的一刻,他直接清醒了,从梦中彻底醒了。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已经找到了拼图极为重要的一块——胡璃心悦于孟景承,所以一定会下意识拍下玉凤钗。而胡璃明显精神状态不对劲,是一个变数。
这代表,以此类推,变数实际上都是被控制的,那么祁无惑感觉有排异感的几件拍品的去向。很可能都是确定的。
至宝可能被分成了几份,由几大势力共同保管。拍品不是关键,拍品里面的至宝碎片才是。
烛北几乎是跑出了客栈。
那样的话,第三十九件拍品就很不对劲了。
无论烛北自己身份也何,都不可能保管一份碎片。
不仅是因为烛北只代表自己,更加因为祁无惑。
极有可能有一份碎片被人转移了,转移到了那条烛北注定不会要的项链中。
苍山拍卖行看到烛北匆匆而来也不惊讶。
“荀欲雪太人已经带着您的下属去找皇城司的人了。”
没错,鸦五的方法是去找拍卖行证明。
烛北根本没仔细听:“第三十九件拍品是不是被偷了?你们要转移的一份至宝碎片可能在里面。”
荀欲雪刚带着鸦五、李橙子、炎宇走到皇城那部的门口,就收到了下属的消息。
什么?烛北竟然猜到了碎片之事。
什么?碎片被暗中转移到了第三十九件拍品,然后趁机失窃了。
什么?这一切都是烛北猜的,而且他还猜对了,因为本来在后面一件拍品中的碎片真的不见了。
荀欲雪只能说,不愧是烛北。
荀欲雪实际上在清点后发现几件小拍品,比如本来要给烛北的顶链不见了,他本身就是一个谨慎的人,当然马上去查看了最后一枚碎片。很好,也不见了。这件事他没告诉自己除亲信外的下属。
但是烛北能在几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能猜出来,倒也是十分难得。
荀欲雪甚至没有马上返回,他还要帮烛北把曾如许要出来。
皇城司现在非常头疼,他们对曾口许的审问总结而来就是一问一不知,二问二不知,三问二不知。
更气人的是他们用测谎法罢,一测,都是真的,只是除了平凉尊上的目的和身份,是曾如许不愿说。
而且一测还发现鲁如许是平凉尊上的副手,也是真的。起码曾如许就是这么以为的。
最后,管事的一咬牙,请了附近一个晓暮院的大物。晓暮院不同于皇城司,是仙门官方上的审判组织。
林浔一听就觉得皇城司真是无聊,苍山拍卖行都没有说什么。
但是皇城司振振有词,很有理地掏出了一只被傀丝捆住的蛇。
傀丝捆得很仔细,但是明显没有伤到那只蛇,这不正好可以证明他们是一伙吗?
林寻想了想。先问了曾如许一句:“你和平凉尊上的是怎么认识的?”
曾如许明显愣了愣。
林浔又问:“和他的身份有关?”
曾如许紧闭着嘴。
林浔又抛出一个问题:“他的身份和目的有关?”
曾如许咬牙。
他想,他一定不能暴露大人的目的,打死也不说。
曾如许不知道,他这回避的态度已经能够说明林浔猜对了。
皇城司有人为林浔倒茶。林浔所把茶递给曾如许:“接着吧,你也是不容易。”
曾如许一口都不敢喝,害怕里面有吐真剂,只用舌头舔了舔嘴皮。
“看来,这是一个你认为很值得你追随的人。”林浔端详着曾如许的神情。
曾如许只是想起那时烛北笑着对他说:“没事,你爹不要你,是他瞎了眼。你愿意在以后做我的帮手吗?我就是个游医,但倒是可以带你一起看看这大好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