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爱与家庭·忽悠版之一
但伊森利恩并没有继续前行,而是一挥手,从后边走出一位血色指挥官。
“那个女犯人需要接受审判,其他人就地处决,不要让我失望,去吧,泰兰·弗丁。”
泰兰点头,摘下硕大战锤,稳健地阔步走来,“接受惩戒吧,邪恶的天灾爪牙!”
纳萨尔仓惶念地一个俯冲翻进沟里,疾速把战旗做旧……
“怎么办啊,布罗尔?”
阿曼达抓紧布罗尔的手,十指牢牢相扣。
刚才的瞬间她慌得差点晕厥,她预感到将在屈辱中死去,一切美好的梦想瞬间灰飞烟灭,绝望让她瑟瑟发抖着。
“这个人,厉害不?”血眼摘下战斧准备迎击。
“血色战力天花板。”布罗尔微笑着安抚众人。
“一捅就破的意思?”血眼嘿嘿乐了。
“嗷!”布罗尔再次顺利变身巨熊,心里顿时踏实起来,以巨熊形态可以一战!
看到对方变成庞大的熊,泰兰一惊,但脚步丝毫没有放缓。
“一切邪恶,在我的战锤之下,终将化为齑粉!”泰兰依然念念有词。
“你们看,他的锤子发光了!”血眼提醒着,“洛克塔!”飞身前冲。
“唰!”一团金色光焰从泰兰的锤子扑向血眼。
“当”地一声,血眼用战斧抵挡住了,但斧刃被烧蚀了一大块。
“轰!”泰兰的战锤砸向地面,血眼直接捂着胸口痛苦地飞出……
“嗖”地一阵风声,巨熊猛然朝泰兰冲撞而去——只有蛮力的血眼再挨一下就会被打死。
泰兰稳步闪身,伸出手掌朝巨熊祭出圣光打击能量。
“噗!”一道圣光,如一条金蛇,蜿蜒着没入巨熊体内。
布罗尔感觉钻心之痛,但还好,慢慢被强大的体能化解,分散到全身承受了下来。
他回身就是一巴掌,但运作明显变得缓慢和吃力。
布罗尔心中惆怅——泰兰的战力毕竟远比自己强大,眼前这位可是血色十字军大领主,一锤秒精英的节奏,即使跟巫妖王对阵,也能保证撑过几个回合。
他摇摇发懵的脑袋,怒吼一声,以闪电般的出击速度,偷袭泰兰——这家伙正回过头,朝喝彩的血色士兵微笑。
“嘭!”水桶般的巴掌,砸得泰兰陷入短暂昏迷。
布罗尔贱笑一声,即刻抬起双前肢,想打出一记致命重殴——我并不窝囊啊兄弟们!
此时,纳萨尔从沟里鬼头鬼脑爬出来,两腮努出,嗖地冲上前,同时朝龇牙咧嘴的血眼一努嘴——呆瓜!快按计划进行!
“泰兰!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那个总朝你家马队吐舌头的纳萨尔啊!”
布罗尔一惊,这样能行?
于是停下攻击,往后退了退,蹲坐下来,警惕地盯着两波强敌。
阿曼达大张着双臂抱上去,“为什么不打死他?我们逃得掉吗?我害怕了……”
泰兰醒来看到皮笑肉不笑的纳萨尔,当时就陷入懵逼状态——怎么是这个总要没事找事的小贱货?
血眼一看有戏,捂着胸口跑上前,“B计划开始!”
泰兰立即警觉地后退几步,“老杜马的儿子……纳萨尔?闪开!看在从小我们互相骂战的份上,我不杀你,逃命去吧!”
纳萨尔立即来劲了,“实话跟你说,泰兰兄弟!是你父亲老弗丁让我们来的!就问你听不听吧!”
“什么?我父亲还活着?这不可能!”泰兰睁大眼睛,一闪而过的惊喜被愤怒代替,“不许拿我父亲的名义来骗我!”
“要不是你老爹的马嫌弃我俩太重,把我俩掀翻自己跑路了,你一定会抱着你爹那匹马痛哭的!而且,我们带来了有关你的东西,你一定会大吃一惊,血眼,上锤子!”
血眼立即从怀里掏出泥烟斗,神气地走上前递了上去。
“还记得这个战锤玩具吗?请仔细想一想……”血眼说着纳萨尔让他背下来的这句话。
泰兰的反应在布罗尔意料之中,他赶紧恢复人形,微笑着上前忽悠——能不打就不打。
阿曼达在后边紧皱双眉,她不敢相信,用这样的鬼东西,怎么可能骗过泰兰大领主。
泰兰懵了,拿着闻了闻,赶紧皱眉拿远。
“你是说,这是个锤子?好吧,这个……锤子,就是我父亲让你们带来的信物?”
布罗尔自信地持续微笑,嘴角都僵了。
“不错,你终于记起来了。据你父亲说,这个锤子是你亲手捏的,你能认识这个锤子,也就能回忆起往昔与老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是吗?”
泰兰全身猛然一震,眼中闪过一缕温存,“是啊,我的幼年、童年,是在父亲的陪伴与呵护中成长的。我们一起做过太多的事,我们有太多的回忆碎片,深深沉淀在时光的海洋……啊,我的父亲,提里奥·弗丁,我人生永远的灯塔。”
他的脸上泛起一缕微笑和阳光,“但,那些记忆,变得如此飘摇不定,我甚至……真的记不起这个锤子了,很抱歉,你们几位先生,我辜负了父亲对我的期待。”
布罗尔干咳着,但并没有阻止住殷勤的纳萨尔掏出那幅杰作……
“泰兰!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这幅画,你父亲管它叫‘爱与家庭’,仔细想一想,达隆米尔湖的凯尔达隆岛,别说你不记得!我每次都趴在远处偷窥着你们!”
“哦!抱歉,从小就欠揍的纳萨尔……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这画的是什么?谁画的?跟爱与家庭有什么关系吗?”泰兰已经完全放下了攻击姿态,并看向布罗尔——你这人明白,你给我提个醒?
“好的,愿意追寻真相的泰兰,你父亲会因你而骄傲的!至于这张画……你发现了什么?你一定想到了什么……说出来,我将继续……提示。”
“这幅画,画的是三个土豆?可怎么长着腿?非常抽象……”泰兰凝神皱眉,仔细观察油画,始终不得要领,“这真的是我当年画的?看呐,圣光,我有多么地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