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分流与改进
《月光锻体术》是团长，圆月大骑士，一个人创造出来的？！
艾伦早上研究锻体术时，对于整本锻体术的修炼方法，大为惊叹。
他本来认为，这么完善且强大的锻体术，肯定是长期传承中不断修改、完善最终形成的。
但是，现在上弦告诉他，这就是圆月大骑士一人完成的。
上弦自豪地说，“团长是天才。”
“所以，骑士锻体术也是能够改进完善的喽？”艾伦仿佛看到了一丝苗头。
安古斯此时插进来，说，“月光锻体术，其实已经非常完善了，几乎不可能再作补充，不过……你看到的锻体术，其实还是不完整的。”
“在前面三个层次之后，应该还有第四个层次。”
艾伦好奇地看着安古斯，但他摇了摇头，说，“那个阶段，除了团长之外，我们还没有人学会，所以写不进去。”
“如果你到时候需要，可以亲自去找团长，他会很乐意为你解答。”
怀着对圆月大骑士创造的锻体术的好奇，晚上在房间里，艾伦又仔细地看了一遍锻体术。
“从我自己的锻体术知识上，我根本没有任何融合改进的头绪……”
“只能看看同时活化这两本锻体术之后，能否探索研究出成果了。”
“那就练习活化两件物品吧。”
所以当晚，艾伦就反复不停地练习着活化能力，尝试让它能够同时作用于两个物体。
幸好有银匕首能够稳定灵性，目前输出灵性，已经没有引动其余庞大灵性的风险。
但是，艾伦死死地卡在了如何同时输出两份灵性的环节。
在启蒙仪式之后，灵性觉醒，这股力量每个巫师学徒在摸索之后，都能够直观地感受与控制灵性的使用。
而且，当初为了稳定灵性输出，艾伦还给老师用灵性处理过几天药材。
他对灵性的控制能力已经能够做到非常细致。
但是……
“想要输出两份灵性，必须同时有两个用于控制的意识……”
“这可比左手画圆右手画方难多了！”
“人怎么可能同时思考着两件事情？！”
艾伦尝试开辟出两个灵性流出的输出口，但是灵性的输出是需要主动控制的。
但控制灵性需要精神的高度集中，而且每份灵性都有自己的指向性。
“一个小红，一个小绿……”艾伦碎碎念着，尝试淡化每份的控制，然后同时调动起来。
“不行。”
“看上去是同时了，但其实只是频繁切换两个注意点，时间上其实依旧是断续的……”
艾伦死死皱着眉头。
老师之前让他看过一本《灵与肉》，里面除了匹配了相应的灵性数量和肉身强度，所以艾伦知道自己想要解封64帕拉灵性，必须得是精深的正式骑士。
除此之外，书里面还有作者对于灵性与肉身关系的猜测。
其中有一句，“灵性和肉身一样，都是巫师的器官，你能够同时操控自己的十指，不能够灵活操控脚趾。”
“但是，灵性并不没有物质结构，不会像脚趾受限于骨骼结构……”
艾伦仔细回忆着书上的内容，有点后悔没有把这本书也带上，毕竟老师给的手提箱里面空间还是很富余的。
“灵性……是器官，就像十指，而且没有形状……所以必然是可以灵活控制的。”
艾伦确信这一点。
一个晚上他都在练习灵性的分流输出。
始终没有成功。
艾伦每次都仔细地调整着控制的细节和方向，但是还是没有任何要成功的迹象。
直到。
因为灵性控制而精神消耗的艾伦开始犯困，忽然迷迷糊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
灵性的输出，毫无阻碍，非常自然地分成了两个方向。
艾伦收回灵性，晕沉沉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嗷！刚才成功了！”反应过来，艾伦惊喜若狂。
但是再尝试一次。
艾伦面无表情，怀疑自己，刚才的……是错觉？
当他再次有意识地控制着灵性的分流，依旧是那种不听使唤的感觉，没有成功。
艾伦不再练习，沉思着刚才似乎成功了的那次，“那次我好像没有进行控制，只是有模糊的目的想要分成两个方向……于是灵性就自然地分流了？”
艾伦接下来的尝试，不再着重于“控制”，而是体会灵性的输出。
然后，终于，在艾伦的尝试下。
灵性毫无阻碍、顺畅地分成两个方向，活化了两本锻体术。
断开灵性输出，艾伦反思总结着，然后失笑了，“其实《灵与肉》中那句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确了……”
“灵性是巫师的器官，和肉身一样，但是又不会被固定结构限制住，所以……其实我只需要自然地‘抬手’就可以。”
“我抬手，同时两手，十指，是根本不需要控制的，这就是我的肌肉记忆……所以，灵性的分流，靠的就是这种，自然到不会被意识到的‘灵性记忆’。”
但是因为灵性无形且难以捉摸，所以艾伦又尝试了很久，才终于掌握了自然地多方向控制灵性输出的方法。
但是，一旦掌握之后，很快就成为了习惯和本能。
就像不会哪天起床忘记怎么走路一样。
不过，能够活化多件物品了……
是不是可以活化许多书籍，许多锻体术，然后让它们自己开会讨论，最后为自己的问题提出一个方案？
如果自己不满意的话，还可以打回去让它们重写。
但是艾伦并没有急着活化两本锻体术然后改良融合，而是清理一下身上，然后就睡觉了，因为之前控制灵性已经消耗很多精力了。
早上醒来之后。
艾伦和三位队长吃早餐，感觉自己和他们聚在一起最多的时候，就是在餐厅。
在上弦、下弦和安古斯的谈话中，艾伦知道了他们都在忙什么。
“安古斯，你昨天去找执政官还有执法队的人，针对红手党的清剿？”
安古斯耸耸肩，无奈地说，“他们都在和我推诿责任，而现在团长不在，我也确实不能对他们怎样……然后他们就被他们拉去参加舞会了。”
“安古斯你还参加舞会？我昨天追那个狼人追了几座山才干掉他！”
“你们先别急，”安古斯呷了一口葡萄酒。
“舞会上我遇到了美第奇家的夫人，也就是爱丽丝的母亲，她愿意借给我们一队骑士……”
下弦急切地问，“正式骑士？”
安古斯翻了个白眼，“做什么美梦呢，一队18位见习骑士。”
下弦流露出些许失望，然后汇报自己的工作，“我联系了那些佣兵团，在需要的时候我们可以雇佣他们。”
然后三个人把目光转向正在狼吞虎咽但是仔细聆听的艾伦。
听见他们安静下来，艾伦疑惑地抬头，然后就对上三位队长的视线。
艾伦喝了口水压压惊，然后汇报自己的训练，“我的肉身强度已经足够开始锻体术的训练，但是……我可能会延缓一段时间。”
因为艾伦想等把两本锻体术改良之后开始修炼。
“还有，我希望可以开始剑术训练，不知道哪位队长有时间可以教导我？”
三位队长面面相觑，安古斯说，“我们白天都有任务，所以晚上教你剑术可以吗？”
“可以。”
上弦重重地拍在艾伦的肩膀上，凑到他耳朵边上，“小艾伦，你看安杰洛也不爽对吧？认真训练，找机会打败他！”
艾伦和上弦凑着密谋，“骑士团这次只招收一位成员，如果是他加入骑士团呢？”
上弦摆摆手，“那我们就只能让他完成任务的时候，因公殉职了……”
“所以为了不要让安杰洛因公殉职，所以你一定要打败他加入骑士团，好吗？”上弦拍着艾伦的肩膀。
“……行。”
所以骑士团是排斥安杰洛背后地赛维伦家族？还是排斥所有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