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咕噜鸟与蜥蜥兽
毕竟人类的主食是大米饭,她虽然对米饭无感,但是偶尔还是会想念的。
【商店有超级稻种,宿主不用费心费力噢。】
小生子就跟幽灵一样,忽闪忽现。
白茶立马反应过来,质问它:“你不是说没有权限吗?这是什么意思呢?诱惑我?”
她的质问如一江春水,向东流、流、然后没了。
小生子说完那句话后就没吭声了,无论白茶怎么问就是不答应。
白茶有些气急败坏,连带着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巴尔一脸疑惑:“怎么了?是烤肉不好吃吗?”
他看了看白茶手里的烤肉,正要拿过来尝尝味道——
白茶回神,连忙挂起笑脸:“好吃好吃,刚才发了个呆。”
巴尔颔首,转过头继续烤肉。
吃饱后,白茶想去森林里看看,便央求巴尔带她去。
巴尔拧着眉看着白茶。
白茶一脸无辜。
最后巴尔还是败在了白茶软萌的表情下。
巴尔叹了口气,一脸无奈:“行吧。”
白茶欢呼:“好耶!”
天色还早,两人前往森林。
从部落后山往上走,周围全是绿色。
树木高大,树丛茂密,同时也伴随着危险。
白茶坐在巴尔的虎背上,好奇的四处张望。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咕噜声,仔细分辨,是从他们前方不远处传来的。
白茶闻声望去。
在一个草丛里,一个白色鸟类轮廓出现在白茶面前,紧接着一块白色的介绍面板出现,上面写着:
咕噜鸟,白阶普通禽类,成年体雌性,杂食性,肉质鲜美,可生蛋,体内无晶石。
白茶盯着那只鸟,总觉得它跟某种只因很像,可是又说不上来。
身下的巴尔忽然停了下来,低声道:“前面有只咕噜鸟。”
咕噜鸟肉很嫩,说不定小雌性会喜欢。
他这么想着,坐在他背上的白茶低头,声音软软的:“咱们把它带回去?”
可以生蛋,那就能养。
巴尔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好。”
白茶从巴尔背上下来,一脸紧张的蹲在草丛里看着巴尔悄无声息的靠近那个正在淅淅索索的草丛。
二人屏息凝神,随后,巴尔动了,一个迅影如剑,巧妙的将正在觅食的咕噜鸟拍晕了过去。
白茶激动的跑过去,一只白毛红脚黑喙的鸟一动不动的伏在那,如果不看它微微起伏的胸脯,还以为它被巴尔给拍死了。
白茶歪头戳了戳这只肥肥的咕噜鸟,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了鸡的一百种做法,口水不由得泛滥了些许。
她抿了抿嘴,让巴尔把它拿着。
之后二人又遇到了两只咕噜鸟,一雄一雌,除此之外,白茶还在一处河边草丛里找到了两枚未知的蛋。
白茶捧着蛋,眼前是两枚蛋的信息。
是蜥蜥兽的蛋。
蜥蜥兽,白阶两栖爬虫类,未孵化,肉食性,喜欢吃各种害虫,水稻的好帮手。
白茶眼睛一亮,立马小心翼翼的捧着蛋往巴尔那边走。
巴尔眉眼含笑,看着白茶挪着小碎步往他这边走。
白茶眼睛亮晶晶的:“巴尔,这有两个蛋,我们能把它们带回去孵化吗?”
巴尔揉了揉白茶的脑袋,声音平和:“咕噜鸟可以孵蛋,你可以让咕噜鸟帮你孵。”
白茶闻言很高兴,让巴尔带她回家,她要帮咕噜鸟搭个窝,然后开始孵蛋。
两人回到石屋,白茶将蛋放到树桩上。
巴尔挖了个深坑,将咕噜鸟丢了进去,转头就去了林子里砍树。
白茶在石屋里翻找着树皮绳子,那是巴尔之前做的。
等她找到绳子出门,就看到巴尔已经拖着一棵树回来了。
白茶惊愕的看着巴尔面不改色的拖着巨树,嘴巴张得大大的。
巴尔轻飘飘的看了白茶一眼,似乎是有意展示自己,亮出锋利的爪子就开始处理巨树。
三下五除二,这棵巨树就被拆解成了一块块木板。
白茶看着,嘴巴成了一个“o”形,满眼崇拜。
兽人的爪子比刀都锋利,还真是好用!
她不禁想到。
巴尔注意到白茶崇拜的目光,扬了扬眉毛,尾巴晃动的频率也大了几分。
很显然,白茶崇拜的目光对他来说很是受用。
脑海里忽然想起已经逝去的父兽母兽,他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倘若他们拿到了紫色晶石,受到众人敬仰,会不会也是他这种心情。
尾巴摇晃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垂着不动了。
巴尔拧着眉,眼中划过一抹落寞。
白茶注意到他的尾巴起伏有点大,抿了抿唇,走过去小声问:“怎么了?”
巴尔回神,看着白茶,眸色缓和:“没什么。”
事情已经过去了,纠结再多过往都是枉然。
眼下最重要的,是往后。
他摸了摸白茶的脑袋,开始为咕噜鸟搭篷子。
白茶见他情绪稳定,心一松,脸上挂起笑指挥他搭篷子。
两人气氛融洽,仿佛忘记了不愉快。
巴尔石屋靠近上山的必经之路。
白茶他们还没搭好篷子,就有一伙兽人缓缓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头橙色的大老虎背上坐着一个短发戴着花圈的红发雌性,皮肤微黄,五官清秀,眉眼带笑。
这恐怕是白茶目前见到的最好看的雌性了。
他们算上雌性一共四人,都是虎族,令白茶侧目。
那雌性注意到了白茶和巴尔,面容爬上微讶,然后低头和身下的兽人说了什么,他们朝这边走了过来。
巴尔注意到了,面色淡淡,直起腰揽住白茶看着他们过来。
“你是白茶?你跟巴尔结侣了?”
雌性的声音很熟悉,白茶脑中灵光一现,脸上露出了然,是部落内数一数二的美女雌性安娜,生育力中等,在部落内也算热门雌性人选。
值得一提的是,她性子平和,跟白茶关系还不错。
想到这,白茶脸上露出一抹笑:“对,安娜,你这是要去后山吗?”
安娜确定了这个一脸温和,绾着头发穿着兔毛兽皮的雌性是白茶后,脸上划过一抹吃惊。
在她的印象里,白茶一直畏畏缩缩,佝偻着肩膀低着头很沉默,白色长发上经常沾着泥土,脸上也经常有脏污,完全看不清正脸长什么样子。
跟现在一比,完全就是两个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