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晋升
良久，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在一片白光中，维嘉的意识缓缓复苏。
“与一级学徒不同，二级学徒的标志在于精神力大为强韧，可以较长时间的不依赖肢体为依仗将精神力探出体外。”
别看之前维嘉探测如喝水，但实际上那和他的精神力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靠他的高维视野在观测。
“这就二等学徒了……”维嘉摇了摇头失笑道，但他身体变化最大的还不在这里。
【维嘉·卡列尼】
【学识：草药辨认、药剂学入门、法阵学基础、魔兽解剖学、血脉平衡学】
【法术：催发术、风刃、治愈术、低温术】
【能力：高维视野、云雾操控、云雾侵蚀】
【异常状态：污染因子（锁定中）】
面板一如既往地忠实地反映他的信息。
“云雾操控、云雾侵蚀应该就是那头巨狼的天赋了，至于那一个隐藏的问号，还需要我去探索。”
看着，就像一块巨石被从心头搬开了一般，维嘉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就为自己面板上浮现的新能力而惊喜了起来。
......
法术实验室内。
从手中捧着的《造雾术》中移开，维嘉思考着。
“果然，就如同他们所说，这个《造雾术》和造水术基本没有区别。”
他摊开手，在他的手中出现了一团白色的雾气，雾气迅速发散，很快整个法术实验室内都充满了浓郁的水雾。
“虽然消耗少，但这个《造雾术》的实质就是像制造水一样单纯地造出雾气，被制造出的水汽还不可控制。”
然后，维嘉挥了挥手，一股狂风飘过，整个法术体验之类的武器很快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难怪被评价为学院最没用的法术之一。”
“但我不一样。”
然后，更多的雾气迅速从维嘉的手中溢出，但与上一次不同，他们被牢牢地拘束在维嘉的手掌心，就如同握住了一个白色的球；维嘉松开手，就如同投掷出了一个烟幕弹一般，雾气迅速涌出，然后笼罩了整个实验室。
“雾锁。”
在维嘉这些天的开发里，他大致已经开发出了几种用法。
伴随着维嘉的默念，他体内的血液，某些事物迅速地回应了他。
浓郁的白雾如同一个面罩，一般罩住了他的头，与此同时在他的感受下，他的精神力正在缓慢且悄无声息的变得沉重。
“雾锁术，云雾化身为锁，可以有效地削弱精神力的调用效率。”
然后，法术再变，这一次是“雾潜”。
白雾这一次罩住了维嘉的全身，若是旁人看去，在这薄薄的雾气中空无一人，但是如果仔细搜寻的话，就会发现，在原地有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雾潜术可以让我遁入雾中，难以被查找。”
这一次，法术第3次变化，不，其实它不需要变化。
打开摆在他前面的封闭笼，里面放着两只小鼠。
他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也就10来秒的样子，小鼠就东倒西歪，然后一头栽在了地上、
“‘雾蚀’术，只要位于我在的雾气中，雾气就会自动地侵蚀精神力，令精神力不自觉地消耗，再配合雾锁术......。”
“而且我的视野在雾气里不受影响，雾气还可以充当我的观测媒介……”
“说真的，当时在森林中心还好是我，对于那头白狼而言，普通学徒去多少都是送菜。”
摇了摇头，维嘉打开高维视野。
在这些天连续的消磨下，黑暗已经变得无比虚弱，但也只是虚弱罢了，至少想要消磨掉它，目前还是遥遥无期。
“那三个问号所代表的能力似乎不是来自那头白狼，是黑暗本身还是从哪里来的……”
想到这里，摇了摇头。
“还是先去实验室。”
......
与此同时。
沃金斯学院外，夜色渐深，银月高悬，群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一群沉睡的巨兽，在阴暗的群山某处，一点火光闪耀。
寒风呼啸，仿佛要将这荒僻之地的一切都吞噬进无尽的黑暗之中。两个身影披着厚重的斗篷，端坐在某个山坡上的帐篷前。在他们身边，一团篝火熊熊燃烧，橙红色的火光在寒风中倔强地摇曳，却难以驱散周围凛冽的气氛。
“那头狼死了。”寒风中，一人冷漠的开口。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另外一人无所谓的回答。“那可是沃金斯学院里，你还指望他们的学院里的巫师是傻子不成。”
“就算那头狼体内的血液是‘苍白之血’的一份稀释也没用。”后面说话的那个人摊了摊手。
“我知道。”冷漠的声音此刻包含了一丝不安。“但现在怎么办？就目前来看的话那个扰乱沃金斯学院的任务已经宣告失败。”
“而且不应该，只要那头狼能够吃下任何一个沃金斯学院的学徒，‘月神’的分身就可以降临。”
“难道是正式巫师出手了？”他百思不得其解，但要不是当时那个前往调查的人员是具有高维视野的维嘉，他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的“血之痕迹”现在可不在我们手里。”
说着，那道冷漠的声音烦闷的站起身，用脚在地上的一个繁复烦闷的摩擦了起来。
“明明法阵都准备好了。”
“那还有什么办法，只能将功补过了？”另一个人说道，抬手，他似乎早有预料。
“你不会真的指望沃金斯学院这么菜吧。”说着，他也站起身，从身后的帐篷里拿出了一卷地图。
“我们可以这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标画着。
“这行吗？”
“虽然是边界，但那也是沃金斯学院的地界。”之前第1个说话的人质疑道，话语中仅仅包含着一丝丝的恐惧。
“富贵险中求。”另外一个人循循善诱。“照这样下去，在学院里，死是早晚的事情。”
“......行。”不安的声音传来，但紧接着这份声音瞬间又变得坚定。“我，干了!”
而后，群山中的火光熄灭了。
忽的，一卷焚烧后的残片被寒风卷起。
残片上，一圈小小的黑色笔记浮现，此刻若是维嘉在这里他竟然会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黑色的笔迹勾勒的地方正是他家族的领地，卡列尼公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