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他人练炁,我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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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疯魔’的郑子布

“凭空画符?以炁刻画,以炁为符纸,以符篆显现天地规则......”

郑子布喃喃说着,随后眼神越来越亮,仿佛忽然间顿悟一般。

“江师弟,不,江师兄,谢谢你!”

郑子布一把将江平搂入怀中,砰砰猛然拍了几下,转头跑面色狂喜:

“哈哈哈哈,我悟了,我悟了!道爷我悟了!”

江平:“......”

看着郑子布神神叨叨的跑开,一旁轻盈落地的张之维挠了挠头,看向江平,满脸疑惑。

“江师弟,你对郑子布那小子说什么了,明明刚才还耷拉着脸,现在怎么这么兴奋?”

“我不知道啊。”江平耸了耸肩。

他只是随口对郑子布说了句,他符篆应该怎么走,谁知道这小子直接神神叨叨说自己悟了。

还没等江平回过神来,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还有道友想来挑战的没?我白云观刘经扬一定奉陪!”

江平回过头,看到刘经扬连身影都隐隐有些站不稳,顿时有些无语。

好家伙,这些各家门派的‘大师兄’一个个为了宗门名誉都这么拼的吗?

都站都站不稳了,嘴还这么硬?

见到四周无人应战,刘经扬双手作揖,顿时咧开嘴朝着四周笑道:

“那就,承让了!”

“老刘别装了,赶紧下去吧!”

“没看到我们都不想欺负你吗?给你台阶还不赶紧下!”

“谢谢各位!”刘经扬走向一旁,丝毫没在意众人打趣。

不论怎么说,他在这场聚会上,没人敢挑战就是事实,回去时候跟师弟师妹们吹嘘吹嘘,这大师兄之位算是彻底稳了!

待到刘经扬下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按捺不住内心的好胜,蠢蠢欲动。

“老周,你小子比我们大一辈呢!还好意思上去?”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你们让我过来,就说明我也有资格跟各位道友论道,我怎么不能上去了?”

人群当中,一名中年道士缓缓走了出来,面色和蔼,身上的道袍极其干净整洁。

“好好好,你们重阳宫年轻一辈是没人了?用得着你老葱刷绿漆?”

“少来这套,交流论道谈什么辈分年龄,是同辈当中的领头人不就行了,不服你上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你!”

“你什么你,不服上来!”

“我特么......”

“我什么我,你们老君洞上一辈还可以,年轻一辈一点骨气都没有,军阀都把你们道观给抢了,还在那闷不做声!

我周伯通最看不起这样的怂包!”

“......”

四周吵闹声四起,一旁的张之维摇了摇头。

刚才刘经扬和郑子布还算客气的,只是光动手,没怎么动嘴。

两人热场完毕之后,下面人果然都坐不住了。

看着众人越来越乱,甚至有几个人都开始撸起袖子想要动手。

张之维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站在一旁的江平愣了下,看向张之维,疑惑问道:“张师兄,你不管管?”

“管?”张之维伸了个懒腰,眼角抽了抽,“我怎么管?”

“道教如果从古至今都一条心,铁桶一块,那还有佛教什么事?

其他的先不说,就说道教各门派之间的恩恩怨怨,那都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形成的。

现在维持表面上的体面,相互之间不动手,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真要是遇到什么牵涉各方利益的事,不同派系之间肯定会分个高下,拼上生死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张之维这样说,江平皱了皱眉。

此刻他真正才明白,自己师父为什么一过来就被拉去商讨事情。

之所以是商讨,而不是通知,原因也是因为各道教之间不团结的缘故。

江平沉吟了片刻,随后看了一眼,身后乱成一锅粥的‘聚会’,开口道:

“那么多人,你难道就不怕他们打起来?”

“不会。”

张之维停下脚步,看向江平笑了笑,“因为师父议事已经结束了!”

......

另一边的郑子布,一脸狂喜的跑着,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不设法坛、不用行炁,快速制符的可能性。

丝毫没注意到前方的人影。

嘭!

“嘶——”

“痛痛痛!”

郑子布捂着头,回过神来,还没等他抬头。

一个声音便传来:

“子布,你小子怎么了,这么疯疯癫癫的?”

郑子布一抬头,一个身穿青黑色道袍的白发老者映入眼帘。

此人正是现任茅山上清派掌教,他的师父郑钱。

“师父......您怎么?”

郑子布愣了下,随即想到什么:

“议事结束了?”

郑钱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郑子布身上松垮的道袍,皱了皱眉:“我刚刚听说你小子跟白云观刘经扬打了一架?输了?受刺激了?”

“对,输了,不过那都是小事儿,我知道我以后符篆一道该朝什么方向努力了!”

看着郑子布略带些癫狂的表情,郑钱松了口气,帮着郑子布整理道袍,缓缓道:“你没受打击就行,一场比试,输就输了!”

郑钱这么慌张赶过来,自然不是为了教训自己徒弟的。

刚刚一散场,他就听人说自己徒弟比试输了,嘴里神神叨叨的,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

这不担心爱徒受刺激,受打击,他这才慌忙赶了过来。

见自己爱徒不仅没受刺激,反而斗志昂扬,郑钱原本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师父,我悟了,以后符篆一道,我应该朝着不设法坛、不用行炁的方向努力!”

郑子布自信满满道:“只要我能做到,别说刘经扬了,就算是张之维,我照样能把他炸的屁滚尿流!”

听到这话,郑钱顿时皱了皱眉:“不设法坛、不用行炁?那画的还是符篆吗?!”

“你小子脑袋是不是被揍懵了?”

“师父,您糊涂啊,符篆只不过是沟通天地大道的一种方式,设坛作法、沐浴更衣,这些繁琐复杂的仪式,只是为了提高成功率罢了!”

只要我能掌握本质,那根本不用画符,直接将符篆做成公式,直接触发就行!

此刻,郑子布脑海中满是各种奇思妙想,他现在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冥想打坐,好好的心中感悟记录巩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