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全力进攻！都压上去，时间不多了！”
卡梅隆在场边大喊，输一个是输，输两个也是输，这种时候绝不能怂。
摩纳哥不会让自己整场的优势在这一刻崩塌，尽管阿雅克肖翻盘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但在足球世界里，百分之一就意味着一切可能性。
补时三分钟，距离比赛结束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何牧招呼后卫直接开大脚。
阿布达拉后场起球，长传左路，努里力压姆巴佩头球摆渡。
“球来到马德里脚下！”
“这名球员是有一脚远射的，何牧在右侧迂回跑动，带走博施利亚，为马德里创造出了射门空间！”
“马德里右脚抽射！”
“势大力沉的射门！”
“苏巴西奇横向跃起扑救！”
“哎呀！没能打进！”
“马德里的射门力量太大，飞出横梁！”
“哔，”
“哔。”
“哔！”
“主裁判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音，我从没想过这场法国杯第一阶段比赛会如此精彩！”
“替补奇兵何牧无疑是发挥最出色的球员，无论处于有球还是无球状态，他总能找到对手的空档，创造出机会。”
“在有限的出场时间里，他创造出了6次机会，打进两球并为队友送上助攻，虽然最终没能翻盘，但他已经让我们看到了他的才华！”
何牧正蹲着大口喘气，为了帮助球队，他已经竭尽全力，看台上伯尼起身离开，何牧的表现让他平静的内心泛起波澜。
「叮！」
「综合出场时间、场上有球及无球表现后，恭喜宿主本场比赛获评95分，奖励点数250点，点数可用于开启关卡，抽取副本，请宿主继续加油！」
“嘿，16号，你叫何？”
“我是法尔考，你踢的很好！”
何牧刚想查看系统，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他，猛的抬头，法尔考主动向他伸手。
“加油，继续表现，据我所知摩纳哥正在找一名轮换边锋，我看好你。”
法尔考觉得眼前这小子身上有一股特别吸引他的气质。
何牧也友好回应，并主动交换球衣，不止法尔考，姆巴佩也正在跟主教练雅尔丁沟通。
“老大，看到那个16号了吗？我觉得他很棒。”
雅尔丁一直在观察何牧，他控制不住注视何的行动，分析他的踢球方式，在下半场，何表现完美。
雅尔丁返回更衣室后拨通伯尼的电话，在一众球探里，只有伯尼能获得他的信任，电话刚一接通，伯尼抢先开口。
“是为了那个16号？”
“下场比赛我会去考察，俱乐部转工资预算有限，得花在刀刃上。”
简单两句话，电话直接挂断，雅尔丁甚至还没开口，两下沉重的呼吸声就当对伯尼的回应了。
“这老头，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古怪。”
伯尼需要考虑俱乐部的转会资金，在夏窗购入多名球员后，摩纳哥冬窗转会资金并不多，只有50万欧元，想花50万欧元买到一个救急的边锋很难。
因此他们需要一名真正需要的球员，最好可以免签，经济实用的那种，能帮助球队在赛季下半程丰富前场进攻，增加板凳厚度。
在更衣室里有些沮丧的何牧对此浑然不知，虽然没能晋级，但如果真的转会去了摩纳哥，这场失利反而是好事。
即便自己没法在法国杯同时代表两支球队上场，但他可以帮助摩纳哥争夺法联杯，同时摩纳哥还可以继续为冲击国内三冠王而努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卡梅隆简单演讲后，球员各自返回住处休息，何牧非常疲惫，洗了个热水澡后躺在床上。
“嗡嗡。”
“阿牧，这场比赛踢的非常好，加油，老爸永远支持你！”
“不论合同到期后你能不能留在欧洲，你都是老爸的骄傲！”
是何牧的老爸何瑞发来的信息，虽是养父，但对何牧胜过亲爸，从领养后一直全身心养育。
何牧记得，在自己六岁时盯着电视屏幕上的一场转播比赛目不转睛，那时何瑞就下定决心让儿子成为一名足球运动员。
但成为职业运动员谈何容易，为了让何牧顺利晋升，何瑞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唯一一套房子也卖了，自己租一间单间居住，早年丧妻的他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何牧身上。
但即便如此，他从未强求过何牧什么，只是默默的为他提供帮助，即便在法乙的何牧工资很低，扣税后除掉日常开支，压根剩不下什么钱，但他始终支持自己的儿子继续留在欧洲奋斗。
这些年来，每当何牧想要放弃时，一想起何瑞，一切困难就都不算事了，有一个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家人，远胜过一切。
“老爸，您瞧好，我一定会留在欧洲！等我发展好了，把你接到欧洲来，没事就出去找两个洋妞喝酒，潇洒快活就完事了！”
何瑞在另一头哈哈大笑，别人说或许是吹牛，但他儿子说，那就一定是真的！
和老爸通完电话，何牧打开系统界面，完成关卡一后，关卡二正等待开启，开启需要2000点奖励点数，自己目前已经有250点。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自己必须尽可能多获得点数，尽早提升能力，对阵摩纳哥，虽然自己表现出色，但出场时间只有半场，因此没能获得满分评分。
但这场比赛之后，他相信卡梅隆不会让他继续替补，谁会让一个45分钟帮助球队获得三粒进球的前锋替补？除非他用屁股思考问题。
卡梅隆显然不会，此时他正把屁股放在坐便器上，点燃一支香烟后开始思考下场比赛以及留住何牧的可能性。
一场优秀表现让何牧在龙国爆火，甚至有其余法乙球队开始打电话来询问何牧的合同情况。
“喂，卡梅隆？我想确认一下何牧的合同是三场比赛后就到期了吗？”
“何，那个年轻人，我知道你们续约不起，劝他加入我们，下赛季我们有很大希望能升入法甲，我可以暗中给你们注资10万欧元，再给你买几盒上好的雪茄，正宗意大利产。”
“卡梅隆，我们是多年的老友了，看在我去年给你老婆送情趣内衣的份上，帮我在何牧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卡梅隆不得不把手机关机，以免自己在享受老婆的爱抚时被突然打断。
现在的铃声在他耳中无疑于恐怖电影里的背景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