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奇迹的颜色
德国，柏林。
阳光炙热，种族各异的哥布林散落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空气中满是和谐的气味。
足协DFB办公大楼，一间略显破旧的会议室内。
“贝肯鲍尔先生通知我们关注一个...新人？！”
就在刚刚，勒夫紧急召开国家队教练组内部会议。
站在台上，德国主帅随手示意助手打开投影仪，投影中播放着一场在雨幕中的比赛录屏。
比较模糊的画面里，一名身穿红蓝战袍的黑发青年带球组织着进攻。
“红蓝6号？这不是哈维吗？而且他今年不是退役了？”弗里克捏了捏鼻梁，疑惑道，
“再说了，我们没必要规划一个年纪比小猪还大的球星，即使他是曾经的世界最佳之一。”
勒夫不顾形象的解下领带，随手扔在了桌子上，笑着说道：“把你的眼镜带好，弗里克，那是66号，虽说他也来自拉玛西亚。”
“但拉玛西亚是按照八号位球员培养的他，他跟名震天下的的四号位、六号位相比，张源是更像一名进攻型的中场。”
“8号位或者……伪9，又或者是10号？”
“嗯。”勒夫点点头，继续道，
“你们看他持球摆脱的那几个瞬间，再加上几次无球状态下的控场。”
“他完全不需要切换步频传球或射门，最关键的....他没有逆足。”
“不可思议，他就像拥有上帝视角一样！”
“我们需要他！”弗里克惊呼道，
“没错，小猪已经老了，我们需要尽快培养德意志下一代的中场大核。”
“可是我们已经有穆勒、克罗斯、克拉默和272等人了！”
“勒沃库森那个小个子也不错！”
“预选赛而已，这批年轻球员都可以带上！”
“我们的中场配置已经十分豪华，不需要再进行补强。现在的我们只缺一个传统中锋，克洛泽退役、戈麦斯受伤，我们已经没有下一个选项了。”
小小的会议室里充斥着争吵声。
德国队有关正统中锋的谈论却在愈演愈烈。
助理教练-弗里克坚持球队必须要有一个正统中锋的原则。
而勒夫却对西班牙的无锋阵大感兴趣，试图将世界杯绝杀阿根廷的格策推上球队的最前端。
...
最终，在教练组其他成员的调停下，两人结束了争执。
片刻。
教练组助教-弗里克拿出笔记本快速翻看着：“把这个黑发小子带回来吧，西班牙不缺中场，而我们却只有一个克罗斯。”
“我们需要一个真正能掌控比赛的b2b中场，而且....我们在德国境内也并没有找到小猪的接班人。”
“算了，适合我们的德国中场好像已经断代了，德国青训走进了误区。”
“有点奇怪，他的防守确实算不上优秀。”
“张源，他身上的灵气我看都能感受的到，刚刚十八岁，练一个防守不会很难。”
“18岁？你以为他是罗纳尔多吗？”
会议室传来一阵哄笑。
“我们可以效仿瓜迪奥拉的战术，拥有如此之多的优秀中场完全可以打无锋阵。”勒夫不甘心道。
弗里克嗤笑一声，“我们有梅西吗？”
“还是你能找来下一个哈白布？德国人本就不适合传控的打法，为什么你要背离祖训？”
“好了，我们自己人没必要争执这个。具体的打法还得是勒夫来敲定。”
“那就招募一下吧，我们需要在欧洲杯正式开始之前尽快确认打法。”
“交给你了，弗里克！”勒夫叹了口气，脑海中忽然想起了贝皇的叮嘱，沉声说道，“要尽快，截至目前他现在还拥有着西班牙国籍，我们必须在那群猪猡出手之前将他截胡。”
“十天后对阵荷兰的欧预赛我会带上他，我有预感，他会给我们一个惊喜。”
“好，我现在就出发。”
...
加时赛的上下半场中间没有休息时间，在双方交换场地后即刻开始。
中场，已经成了双方进行肉体碰撞的绞肉机现场了。
毕尔巴鄂竞技队想要获得一粒进球结束比赛，而巴萨自然也不想放弃冠军。
“巴萨全员退守。”
“双方都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大家都在拼一口气！”
比赛场上。
有接球就被铲飞的梅西。
有触球就被肘击的张源。
除了苏亚雷斯，巴萨全队很难进行有效的向前的阵地推进，导致足球根本无法向前传递。
而湿滑的场地也使双方失误频发，仅仅一个加时赛上半场双方各领三张黄牌。
毕巴利用战术犯规，不断破坏巴萨的中前场配合。
巴萨也利用凶狠的吃牌动作，选择性放倒对方抢点队员。
在巴尔韦德的怒吼声中，加时赛上半场结束。
没有补时。
双方易边再战。
...
看着队员们不间断的跑动，张源及梅西拉扯出的球场空挡。
恩里克眼神一亮，随即立刻指挥佩德罗代后撤回到中卫位置。
苏亚雷斯、拉米雷斯、重新组成双前锋。
梅西坐镇中场。
右路游弋着张源。
场上还少打一人的巴萨队阵型变成了4-4-1。
要打对攻！
小白不解，侧过头震惊的向自信的恩里克，“你在干什么？”
“打毕巴这种典型的北方球队，我们断掉中场链接，岂不就是把后防直接裸露在他们手里？我们的中场...你不要了？”
“好了，安德雷斯！稍安勿躁，你会理解我的比赛用意的。”
男人冷笑一声，看向场内，语气平淡。
“这是巴萨，不是罗马！不是你十三轮比赛换十三套阵容的...”
小白没有喊出声，只是默默的盯着场内的队友，感觉到胸口有些难以呼吸。
...
直播间。
张路张指导张着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詹俊苦笑一声说道：“战斗已经呈白热化的趋势了，最后的十分钟里双方其实比的就是那一口气。”
“谁先放松谁就会是失败者！”
“梅西体力也已经不支了，转播里他已经在场上干呕！”
“没办法，双方队员轮番抽筋，但是为了比赛的正常进行，他们宁愿自己滚出边线也不想浪费比赛时间！”
“真是令人钦佩和感动。”
“如果我们自己的国家队队员们也能看到这场比赛就好了，或许他们就会.......”
领域内。
张源通过上帝视角的提前预判为球队多次拦截了毕巴的中路传递，但带水的足球和湿滑的场地导致巴萨无法打出高质量反击。
甚至短传都只能打低空球。
加时赛下半场，距离比赛结束还剩十分钟。
中路鏖战。
张源接到球后，大喊里奥，示意梅西回撤。
随即少年左手连续变换手势，在得到回馈后便顺着边线朝禁区内切去。
在毕巴后腰-古尔佩吉倒地滑铲前。
张源跟梅西做了一次交叉2过1，摆脱防守后，两人同时向禁区奔去。
4V5，巴萨的快攻。
张源、梅西、苏亚雷斯三人，在禁区外组成了一根带有三头的菱形长矛，随时准备对着毕巴禁区打出致命一击。
“张源变向，再次穿裆过人。”
“精彩，雨水没有影响到他的推进速度！”
“4打4。”
“苏亚雷斯再拉扯对手的越位线，毕巴中卫埃切塔没有上抢，他知道自己转身慢，所以目前背身封堵在张源的进攻路线上？”
一防二？
而这二里面还有只踩着凌波微步的梅西！
我不知道谁能防得下那个....过人如麻的变态。
眨眼之间，毕巴中卫大脑飞速旋转。
怎么办？
我可没博阿滕那么优秀...
忽然，感受到脚下有些打滑的回馈，毕巴中卫心满意足的选择横着躺在梅西身前，通过扩大梅西的踩踏面积进行防守。
这是...属于我的顶级阳谋，中卫心中窃喜。
兄弟们，这把尽力局嗷，1换1，我们怎么都不亏~
...
没有了传球路线，张源降速调整脚步。
没办法了！
张源已经带球躺到了大禁区弧顶左侧前沿的位置。
面对毕巴后卫补防，张源左脚猛地蹬地，摆起手臂，抢先一步起脚。
砰！的一声。
少年左脚內脚背猛的抽向足球。
现场所有球迷不由的站起身屏住了呼吸。
“张源他能够拯救巴萨吗？”
“呼！可惜了。”
逃过一劫！
场边。
巴尔韦德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脑门已分辨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
危机还没有解除。
张源的中射被守门员扑到后，打在了立柱上弹回禁区。
“二点球，谁的？”
苏亚雷斯下意识的上前补射，但是仓促之下，他的眼中模糊的浮现出一名红蓝身影。
是回撤后抢第二点的拉米雷斯。
苏亚雷斯本要上前补射，但射手的嗅觉让他心思极速旋转，连拖带拽的将两名去抢点的防守队员拦下。
为队友做着嫁衣。
呯！的一声。
拉米雷斯回撤推射，守门员下地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足球滚入远角。
“啊啊啊，球进了！”
刚刚还一片寂静的诺坎普，顿时爆发了天崩地裂的欢呼声！
巴萨替补席。
恩里克看向小白，脸上那藏匿不住的笑容绽放在教练席：“懂了吗？伊涅斯塔，想做教练的话，你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小白欲言又止，随即指向了场边边裁。
“看哪里，你高兴的太早了。”
...
“球进了！”
直播间，张路揽着詹俊的肩膀激情庆祝。
“张源的首秀堪称完美，这是属于他的一个夜晚。”
詹俊突然停下，连忙上前看下屏幕，疑惑道，“等一下，这粒进球好像有问题！”
“边裁举旗了！是拉米雷斯越位，判罚巴萨进球无效。”
...
（以下事件、及前文某人辱骂皮克的事都是真实发生。）
拉米雷斯进球被吹，愤怒充斥了他的脑海。
巴萨前锋不断疯狂地向裁判咆哮道：“你瞎了吗？XX的我没有越位。”
“闭嘴，理我远点！再多说一句我将会出示一张黄牌。”
“X**！”
“**** u ***！”
主裁贝拉斯科忍了又忍，特么的，不忍了，你们这群来西班牙的黑人边锋，都不带脑子的吗？
贝拉斯科直接向满嘴莲花的小黑鬼出示红牌。
场上。
拉米雷斯狰狞的面相主裁判，正愤怒地问候着贝拉斯科的家人。
“如果你继续辱骂，不离开赛场，我会直接将巴塞罗那队判负。”
听罢，头脑略微清醒的小黑蛋在队友锁脖中离开了球场。
恩里克瞪大了眼睛。
他那闭环的小脑不明白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按剧本不应该是进球、反超、夺冠吗？
怎么突然进球无效，
我们场上又少了个人？
...
“场上风云在变！巴萨前锋再打进越位球后辱骂裁判！被处以极刑！”
“巴萨在比赛的最后的几分钟将要面临9打11的困境，超级杯的冠军奖杯似乎已经离他们而去了！”
比赛场上。
张源气喘吁吁，不断打着手势，指挥巴萨中前场快速回归半场。
心脏剧烈的跳动，呼吸开始变得越发局促。
虽然自己下半场才登场，但此刻，双腿已经犹如灌铅一般难以迈动。
上帝视角全开着实耗费体力。
环顾球场内。
张源看到了体力不支的梅西，扶腰而站的阿尔维斯，喋喋不休的皮克。
巴萨的队员们好像被逼上了绝路。
张源望向与自己关系最为热切的阿尔维斯，后者点头示意。
“不要放弃。”阿尔维斯大声向队友喊道：“巴萨从来不会放弃任何比赛。”
“哪怕仅剩最后一人，我们也不会放弃。”
听闻。
远端，梅西给了张源一个还ok的手势。
佩德罗竖起了大拇指，镜头再次给到场边。
恩里克瘫倒在座椅上，神情呆滞。
看到进球被吹和被罚下的拉米雷斯后，伊涅斯塔迅速抢过恩里克的战术板。
开始安排着点球大战的出场循序。
...
踢着踢着，比赛场面却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巴萨9人全线退防，毕尔巴鄂竞技的冲击越发凶猛，他们依靠着年轻的身体和速度，轮番对老龄化严重的巴萨禁区实行高空轰炸。
右边锋德马科斯在防守压力下降之后，也展现了自己卓越的高空传中脚法。
第118分钟。
索拉抢到第一点，头球后蹭摆渡，跟上的埃卢斯通多一脚高射炮打向了看台。
第119分钟。
毕巴中场摆脱后古尔佩吉一脚远射，布拉沃化身墙叔将球挡出死角。
第120分钟。
面对毕巴角球，人群里，皮克险些自摆乌龙。
哔~比比。
随着主裁判吹响全场比赛结束的哨声，点球大战如期到来。
“终于来到了动人心魄的点球大战！”
“巴萨仅靠场上九人的倾力防守，成功将比赛拖入了点球大战。”
“他们获得了与巴尔巴鄂竞技公平争胜的最好机会。”
“观众朋友们。”直播间的詹俊声音逐渐高昂，“点球大战它有着非凡的魔力，它以无情而又极端的方式，会将所有的不确定性和悬念带到了终点。”
“每一次交换球权的射门与扑救，都会牢牢带动双方球员和球迷的心！”
“让我们期待这场沁人心脾的决胜场，最终的胜者将会捧起这座西班牙超级杯。”
...
场边。
反应过来的恩里克脸色低沉。
不甘。
愤怒。
恼怒。
不断在他的眼神中迸发“勃勃生机”！
小白和助理教练紧张的排着点球大战的球员顺序。
“我第一个吧，安德雷斯。”
小白听着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看向梅西。
“我一定会打进的。”
看着眼神坚定的梅西，小白沉默片想，回答道，“好。”
然后小白将苏亚雷斯和梅西的顺序互换，巴萨第一球将会由诺坎普之王-梅西主罚。
第三棒佩德罗。
第四棒皮克。
第五棒苏亚雷斯。
第六棒张源。
第七棒阿尔维斯。
...
另一边。
“我们已经演练过了点球大战，大家不要紧张，就按我们赛前的部署顺序来出场。”
巴尔韦德收起战术板抬头问道：“伊莱索斯，赛前技术助理已经把他们罚球习惯告诉你了！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
“那就好.......”巴尔韦德心里喃喃道；
明明比赛开始前四球领先。
明明上半场拥有者大好局面。
我们顶住了布斯克茨、伊涅斯塔和拉基蒂奇的中场，为什么下半场多打一人还崩盘了呢？
因为....那个黑发青年吗？
唔，样子不错！技术也好，视野更是我生平仅见！
依稀间。
他耳边好像响起了很多嘈杂的声音，响起了克鲁伊夫老师的叮嘱；
想起了那年联盟杯点球大战输给塞维利亚后球迷的谩骂；
自己远赴希腊....
巴尔韦德虎躯一震。
意识回归。
猛然的发觉这似曾相识的画面。
“克鲁伊夫老师，我终于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了。”
“全攻全守...的2.5版本吗？”
...
直播间。
“第一个主罚的是毕尔巴鄂竞技队队长古尔佩吉。”
“布拉沃在门前做出了挑衅动作。”
“主裁示意可以点球大战可以开始，古尔佩吉打门！”
“球进了，布拉沃扑错了方向。”
“哦？巴塞罗那队这边竟然是梅西第一个主罚，非常少见！”
“梅西助跑，打门！”
“哇，骗过了门将！”
“梅西竟然踢出了勺子点球，太不可思议了。”
“大心脏。”
“球队领袖。”
张路张指导强压内心的激昂，赞叹道，
“不愧是曾经单赛季打入91球的现象级球员！”
“他带头给为队友做出了表率，点球大战第二轮，毕巴队员里科上场。”
......
雨势更加剧烈，但诺坎普球迷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响彻天际。
红蓝球迷们再次为主罚球员和守门员送上欢呼声。
他们高唱巴塞罗那队歌，手举助威旗帜，正用尽他们的一切外力，只为影响毕尔巴鄂竞技的主罚队员。
看台上，巴托梅乌带领一众董事高层起身鼓掌。
众人笑着准备迎接巴塞罗那队史第二个六冠王成就的到来。
巴托梅乌有预感，这场比赛结束后，他能再次将巴塞罗那的赛季总营收扩大三成，让巴萨继续统治了整个欧洲！
梦四...可以启航了。
...
“第四轮，毕巴球员已经罚进了。”
“皮克上场。”
“他用球衣擦了擦足球上的水渍。”
“咦？他趁着裁判背对他时对罚球点用脚分割了草皮。”
“这是做什么？”
“没必要做一些额外的事情啊，让我们看看这次点球的主罚情况。”
“皮克助跑，打门。”
“足球直挂球门左侧底角！”
“球进了！”
“第五轮由毕巴当家前锋阿杜里斯主罚。”
“这位毕巴前锋在上赛季30次首发，打进20球5助攻，牢牢占据着队内的锋线核心位置。”
“曾经有消息说巴萨也曾考察过这位毕巴大将，但因为他不愿接受轮换，而被迫放弃。”
“阿杜里斯助跑，打门！”
“布拉沃扑对了方向，但是好像是因为湿滑的场地让他脚底发力慢了一步，太可惜了。”
“球进了。”
“苏亚雷斯抱着球，缓步走到了点球点位置。”
“毕巴守门员伊索莱斯指着自己的肩膀做出了鬼脸。”
“好像是在嘲讽在14年世界杯上苏亚雷斯咬人的恶性事件，他竟然将意大利中卫-基耶利尼咬成了食材型中卫-椰子。”
“太离谱了。”
“苏亚雷斯没有理会伊索莱斯，乌拉圭人没有任何变速变向，迎着球一脚爆射。”
“守门员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苏亚雷斯上前做出了闭嘴的手势！”
“哇，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带收敛的。”
“点球大战将要进入决胜回合了。”
“在第五轮结束后，每一粒都是赛点回合。”
“谁罚丢谁就输球！”
“第六轮，由毕尔巴鄂竞技前锋苏萨埃塔主罚。”
“助跑！通过停顿改变了节奏，苏萨埃塔低射打向了球门远端死角。”
“布拉沃对了方向，完美的扑救。”
“门将布拉沃一个脚步的节奏变化就骗过了苏萨埃塔，他扑出点球的动作真的是太写意了。”
“接下来......”
詹俊突然加大了嗓门，“是张源！”
“他正抱着球走向了点球点，在毕尔巴鄂竞技罚丢点球后，只要他将点球罚进，他就会是诺坎普的英雄。”
“首秀出场就是决赛的舞台，替补奇兵、上场后贡献两粒助攻并打进了绝平球。”
“决定比赛胜负的王者！”
“观众朋友们，我们已经可以期待这位年轻的华裔小将未来的成长之路必定会是一片坦途。”
张源抱着球，缓缓走向了点球点。
内心雀跃的他紧张的到感觉四肢正在疯狂颤抖，每向前走一步，压力就愈发强大。
张源稍稍仰头。
在系统刻意放大场边助威声的引导下，少年聆听着观众台上情绪堆砌。
那些喊着自己的名字、号码的球迷。
那些唱着队歌并眼含热泪的球迷。
那些不敢面对比赛而背对绿茵场的球迷。
可是，这是点球大战啊，系统...你为什么要让我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