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要学会做人
那武官嬉皮笑脸的,显然和程朗很是熟络:“叔父今日没有轮值,在家里歇息着呢。”
“好,今晚我做东,邀些姐儿来玩。”
程朗简单与他交谈了会,便迈步向着叱奴几人走去。
“叔叔我发了财,手头宽裕了,你大可邀些守城兵马司的熟人过来,今夜不醉不归。”
“一定一定!”那岳老三闻言很是欣喜,眉开眼笑的便把程朗放入了城门。
“我与守卫此城门的城门候相熟,乃是表兄弟。”
见着叱奴几人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带着些疑惑,程朗解释道。
“想要赚开城门,这计策非得应在那守城队主身上不可。”
言罢,他便直接向着城内走去,半晌功夫,便来到了一处勉强算得上阔绰的小院。
几人似有所觉,也都紧紧跟上。
程朗也不客气,到了门前直接重重敲了敲:“广兴县伯长程朗,前来拜会兄嫂!”
未多时,那小院的门开了条缝,一妇人见着是他,当即敞开门来,笑骂着把他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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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内最负盛名的娱乐场所,鸳鸯楼中,已经点起了盏盏昏暗的油灯,在夜中泛着不同的色彩,显得格外诱人。
楼上的雅阁中,鲜艳的红泥火炉里吐着跳动的火苗,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提的很是暖和,让人有些晕乎乎的,昏昏欲睡。
但本该相当宁静雅致的房间,现下却是喧哗的很。
“亏了二爷与卑职报了冤仇,再当重重的报答老天官。”只听得有一人口里称赞个不停。
“那项渊虽也是别驾,其主却是前任州牧。连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了,竟还敢在卑职面前如此狂嚣失礼。卑职不过是玩了玩他嫂嫂,打了顿他大兄,他竟然敢拿卑职下狱,实在荒唐的很。不过在卢老大人面前,这等顽贼却决计不可能有半点还手之力!”
“都是替大将军做事,有何难处。你自己注意安排,在狱里把那厮结果了就是,手脚麻利些。来,喝!”
一身彩衣,放荡不羁的青年摆了摆手,斜坐在主位的床榻上,有些醉眼朦胧的提着酒壶,一把搂过旁边的舞姬抱进怀里,向她口中灌着酒水。
浑浊的酒液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从那女人高昂的天鹅颈处撒溢出来,在锁骨处形成了几个旋涡后,又顺流而下,淌到白皙粉嫩的圆肉上,最后喷洒得到处都是,淋得他身边本就衣着单薄的舞女,显得更加楚楚可人。
那青年看着洒落的酒水,咂了咂嘴,像是觉得很浪费一样,探下身去,整个人埋在那舞女怀中腰腹的位置,吮吸起了不知来自哪里的汁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单看那女人面色潮红,身体紧绷着的快活模样,很难分辨的清。
伴着边上乐师琴弦中的靡靡之音,这番场景看得人是相当血脉喷张。
“二少爷好雅兴啊,竟然开始学着前人曲水流觞,当真是让人艳羡的紧。这样的名士风流,还有谁能比得过了?”坐在那青年左首的宾客看的目不转睛,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可能是发觉自己丢了什么随身带着的贵重物品,他对着坐在自己身侧的美人,手脚也不老实了起来,探入对方衣物里面,不断的摸索着,带动着几团肉在宽敞的亵衣下来回的晃动。
“下官自然是省得轻重缓急,已经吩咐了下去,派人提前准备好。等下那帮子杀才,估计就要来回报结果了。”
三言两语之间,这几人就谈定了不知什么事情,显得很是轻松愉快。
雅阁内一时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带着边上的其他几位同样身穿锦衣,地位不低的客人们,也都纷纷向着边上的舞姬美人伸出了自己的咸猪手。
不一会,整座雅阁里,就彻底没人再讲话,只剩下了幽幽的液体激流声,身体碰撞的吧唧声,和各种女人们莫名的叫声。
听着身旁美人们或羞耻的嘤咛,或满足的叹息,坐在右首的一人有些看不过眼,很是突兀的张口道:“谌弟,你这样玩闹,实在有失体统......”
他赫然正是前些日子被檀石槐一箭射中屁股伤到了的卢抗。
“大哥就是矫情。”那坐在主位上,和卢抗眉眼间有七八分相似的青年,闻言从美人香气四溢的怀中抬起头来,话里话外有些不满。
“你自己受了伤没法享受,难道也让我们大家都不痛快?”
“谌弟,你......”卢抗本来想站在道德制高点教训上自家弟弟几句,却被卢谌说穿了心思,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
“行了行了。”卢谌不耐烦的拍了拍手,“阿瓜,把父亲赏我的米肉羹端来,就当我给大哥你赔不是。”
很快便有几人提着食盒鱼贯而入,在宾客们面前分发了肉羹。
卢抗见了这东西,也顾不上训斥卢谌了,连忙端起,有滋有味的品了起来:“不愧是父亲亲自熬煮的,肉质还是一如既往的嫩滑。我这里的每次都不够吃,也就你小子受宠爱,才能多分上几碗。”
“这米肉羹又是何物?”那陪坐的宾客们都是头一次见着此物,一时间有些疑惑。
“米肉嘛,无非是吃米所产的肉。”卢谌也咽了咽口水,示意自己身侧的美人用嘴巴将米肉羹喂给自己吃。
“以小儿为上,妇女次之,男子又次之。这次的羹,就是拿项渊他嫂嫂煮的,不然的话,也就可惜了她那美人的身子不是。”
“我看你这肤如凝脂的模样,就很合适。”吃过米肉羹后,卢谌的咸猪手在自己抱着的美人身上摸索了几下,忽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舔了舔嘴唇。
“少爷,少爷.....”那坐在卢谌身上,已经明白了米肉是何物的女人,当即流露出一副恐惧的哭腔模样。
她方才用嘴巴给卢谌喂食米肉羹,就已经觉得相当恶心了,眼下听到卢谌这么说话,更是吓得花容失色。“饶了妾身吧......”
“能让你进我们腹中,是你这贱婢的荣幸。”卢谌咧了咧嘴,脸上露出了怪笑。
“阿瓜阿果,把他送去父亲房间里,就说是我这当儿子的,给父亲送些食材享用,也算尽尽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