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回想那年
秋高气爽的天儿,田地里的麦子呈现出金黄色的光芒,给人以丰收和希望的感觉,忙坏了收割的人。
“星兴,你先回家做饭,再把屋子收拾收拾。”传来了老妈的声音
我叫白星兴,从小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去医院,直到四岁才开始学会走、跑、说话;直到现在,大家都说我很木纳,不爱说话,说的最多的就是“嗯”,没有太多话语,不管在哪一坐就是一整天;
关乎我的,除了父母邻居知道一二、也没有太多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听到后,转头往家走,路上遇到蝴蝶、蜻蜓,会停下来先注意周边是否有人,这是秘密,还不想被人知道而被当成精神病送往精神病院,查看了周边没人,才与它们交流,路过小溪,洗下手,不能逗留太长。
到家,摸摸煤球的脑袋,煤球是家中的狗狗,玩耍时的伙伴。
“煤球,饿了吗?”
“旺旺,汪汪汪……汪呜。”意思是:主人,今早你不在,你父母给的食物都是鱼刺、鱼尾、没有肉的鱼头、一点鱼汤,今早就没吃饱,一直饿着”
再摸摸它的脑袋安慰下,转头将今早的剩饭用电饭煲热热,从冰箱拿了排骨,用砍刀劈开,一锅煮了,等煮好了,分出来一些给煤球。趁这功夫,照料麻雀一家,这一家共4只,麻雀妈妈“花伢”尽心尽力的照顾它三个孩子,在厨房拿出点大米,装入小袋子中,招呼花伢叼走,“花伢,今天采到好看的花了吗?”
花伢有点气恼“没有,翅膀都是酸疼的”。
听这话,哑口无言,咧笑不提。
回想那年,不真是痛苦、还是惊喜刺激,
那年,因为看电视被老妈打骂,直到她有点消气了才没再继续,我两边的脸是红肿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胳膊、腿上有多处扭的捏的痕迹,胸口也还被揣了一脚,太疼了,鼻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擦嘴时发现嘴角流血了,看到流血自己都害怕,随后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哽咽声、钟嘀嗒嘀嗒响声。
老妈走了,也不知道是做饭,还是干什么,还是很庆幸她没有继续下去,我尝试着活动活动,试试还有哪里疼,走到窗户跟前,让风吹去我的难过,视线飘向远方,通过这样的方式暂且忘却痛楚,看着天高任鸟飞、地面的凹凸不平,近处有蝴蝶、蜻蜓、麻雀在飞、远处的布谷鸟,布谷布谷的叫声。若是能像它们一样,可以飞就好了,脑袋幻想着,身体不由得往外走去。
也不知走到哪里,只知道我走的是一条满是车轱辘印的黑土地,路的一边是玉米地、一边是树木杂草、不算高龄的大树有鸟儿栖息,听着它们似在歌唱,又似在吵架,布谷鸟在我前方飞,我就这么一路跟着它,当它停下来,我也跟着停下脚步,一处草地,面积在二十来平米,边缘是一棵又一棵树,像是故意将这里围绕起来,最吸引我的是那中央处的一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