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预谋
车上
“呜~~呜~~呜~~”
“哥，你手机响了”
“帮我接一下，就放在外套里面”
小空从我的外套里找到了我的手机，手机还在震动着
“哥，赵警官打来的”
小空接通电话并将手机递过来，放在我耳朵旁
“小忆，关于你妈妈的死，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今晚上来我家吧”
“好”
小空将手机塞回我外套的口袋里，一言不发，也许他是听到了老赵说的话吧
“哥，赵警官说了什么？”说话的是小徒，也对，也只有坐在后面的小徒听不见我们的谈话了
“没事，我先送你们回去，然后我出去办点事”
“哥，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一起去的吗”
小空突然说话了，我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他完全可以跟着我一起去，但还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你照顾好小徒，我自己去就行”
“好吧”
他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到家后，我把饭菜给他们做好，又独自开车前往老赵家
赵警官家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门敲了很久，老赵仍然没有开门，我又看了看表，晚上10点，这个时候老赵应该已经到家了的，我又拨打了老赵的电话
“嘟——嘟——嘟——”没有打通
“你是？”
后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我转过身去，看到了穿着宽松体恤，和运动裤的男子，看样子才19岁左右
“哦，我来找老赵，也就是赵成云，住你隔壁的”
“你说他啊，他之前回来了，然后出去了就没回来了，你也别在这等了”
“他出去没回来？！”
我意识到不对劲，以老赵的性格晚上绝对不会出去，更何况今天晚上他还约了我来，出去也应该会事先通知我一声的
“你们这有没有开锁的师傅！”
“啊？我爸就是开锁的，怎么了？”
“你爸在哪？”
“里面”
“我现在有事找他帮忙，能不能让你爸出来一下”
“哦…哦，好”
很显然，那位年轻人还在一脸懵的状态，但我顾不了和他解释这么多了，1分钟不到，他爸爸就出来了
“师傅，我需要你帮我把这个锁打开”
“好，小伙子，别着急”
他父亲进去把工具箱拿了出来，也许是我太过于着急，以至于连他都看出来了
“咔嚓”
锁打开了，我一脚把门踢开，映入眼帘的是老赵躺在血泊之中
“老赵！！！快打120！！”
“对了，凶手应该还没走远，我只听到两次关门声”
这时，那位年轻的小伙子到是提醒了我。我走向屋内，缓缓的打开了第一扇门，然而什么都没有，第二扇门，依旧什么也没有。只剩下厕所和厨房了
我在客厅那了一把铲子，走向厨房，看到了一个人影，打开门的那一刻，凶手朝我开枪，来不及躲闪，只能举起铲子朝他头上砸了过去，他又朝我开了几枪，也许是害怕，只打中了我的手臂和腿，其余的要么打歪要么就是与我擦肩而过，但是我顾不了疼痛，又朝他抡了几铲子，终于将他砸晕
“嘶……”
“小伙子，你没事吧”
“没事，呼……幸好，还有条命”
我拿手探了探鼻息，还活着，刚刚那小伙子已经被这场面吓傻了，一动都不敢动
“是谁打的120？”
救护车赶到
“这，救那个人”
年轻人终于缓好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赵队！陈荀忆！”
我抬头望去，是苏警官和陈警官
“凶手已经被制服了，我先休息会儿，随后我去医院”
“你和我们一起吧”说话的是一个医生
“好”
我和他们上了救护车，离开前并未看到有任何资料或者文档在桌子上，或许是老赵口头叙述吧，但又是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讲？还有，要杀老赵的人是谁？源源不断的问题在我心里出现，逐渐延展开
医院
“快！送抢救室！”
“病人心率持续下降！”
我看着老赵被推进抢救室，不知不觉间，我也陷入了昏睡，似乎已经忘记了身上的枪伤，等我再度醒来时只能看到白色的天花板
“我这是…在哪？”我心里这么想着
“哥！哥！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小徒，别把咱哥又弄伤了”
听声音，应该是小空和小徒，我试图使自己坐起来，传来的却是一阵酸痛感
“哥，你就别动了，一身的伤动了很容易再次出血的”
我放弃坐起来，想要尝试说话却因为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小空立马倒来一杯温水慢慢的让我喝下去
“哥，你和老赵发生什么了”
我将我发现老赵以及如何和凶手打斗的场景全说了出来
“哥！你也太冲动了！”
小徒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的生气、激动，以至于内心的冲动全部都表现出来
“哥，你确实太冲动了，你和老赵的说话我全听见了，只不过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先别说我了，老赵怎么样”
我此刻最关心老赵不是因为他有我母亲的消息，而是他养育了我们10多年，直到我和小空都将近毕业想要自己照顾自己才分开住，当初他还是一脸舍不得的样子
“老赵就在隔壁房间，哥，你还是休养好了再去见他吧”
“好”
“那，哥，我去给你们买吃的？”
“小徒你去吧，我在这守着大哥，怕他再出点什么事”
“小徒你也要注意，凶手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我怕他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哎呀，没事的啦，他们又不认识我，再说凶手不是被抓了吗，放心好啦”
小徒就这样离开了病房
几分钟后……
“陈荀忆，我们是陈警官和苏警官，有些事要告诉你”
两位警官推门而入，小空警惕的看着他们
“小空，这两位确实是警官。两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我们查到凶手不是一个人”
“果然…”
“果然什么？”
“我早已猜到凶手是一个团伙，但是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冲着老赵去”
“因为赵队掌握了你妈妈死去的线索，根据赵队所说，他将文档放在了桌子上”
“可……桌子上什么也没有
“没错，这次是两个人行凶，有一个先拿着文档走了，我们制度的那个只是留下来垫后的”
病房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中，两位警官也一直坐在旁边什么也没有说，率先打破这种局面的还是小空
“哥，半小时过去了，小徒还没回来”
“再等等，没准他去远一点的地方买东西了”
“哥，那我先把你扶起来”
“两位，我们先去赵队那看看情况了，目前赵队还在陷入昏迷，不过没生命危险了”
“好”
一个小时过去了
“小空……”
“哥，怎么了”
“我感觉，小徒出事了”
“我去找…”
“砰！”
门突然被推开
“呼…呼……，哥，我回来了”
“小徒，哥正要让我去找你呢”
“哎呀，我去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你们喜欢吃的，回来的有些晚了，不好意思哈”
“小徒，回来就好，你费心了”
“哥，哪有的事！”
过了几周，我已经能出院，打探老赵的消息，发现他已经出院两周了
“果然，警官的身体素质和我们就是不一样”小空不禁发生感慨
“出院手续办好了，走吧”
“哥，慢点”
家中
“嗡——嗡——”
我看了看手机，发现是老赵的来电，于是接通了
“好，老赵，顺瑜警察局见”
警察局
“小亿，文档虽然被拿走了，但我还记得里面的内容，你母亲以前曾在邱翡夜总会待过，那里曾经是犯罪分子最爱待的地方，黑势力也包括其中，你可以去那里看看，那里的老板叫老刀，原名李浚”
“好，谢谢老赵”
“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你小子变了哈！”
“老赵，我没有”
“你小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真没有，只是突然听到我妈消息有点恍惚”
“没有最好”
老赵，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