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湖边偶遇
叶雨欣提议说,我们还是先到超市买东西,比如矿泉水啦,面包啦,火腿肠之类的食品。中午如果回不来,也好作为午餐。
从超市出来,她对我说了她的具体计划,先乘公交车,然后再找出租车,这样的话,我们就少徒步,也省点力气。
我们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左右了。开始,我们很有耐心地等出租车,眼巴巴地看着大道上的车辆走马灯似的来回穿梭,就是没有出租车。
叶雨欣无奈地笑了笑,说:“要不,我们慢慢走吧!”
“我们本来就是出来玩的,又不是什么急事,那就慢慢走吧!”
过了东三环,再往东走,连个村庄也看不到了。隔不远就竖有牌子,差不多都是什么什么大学的新址。有好多地里已经没有庄稼了,可能在等待建筑的吧?这里是一片原野,几乎上没有什么游人。
我们到一处村庄的废墟边,这个村庄刚刚搬迁不久,到处是残砖断瓦,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叶雨欣说:“霍哥,我们就这样走着,也怪寂寞的,你不是上过个星球吗?能对我说说你的那次奇遇吗?”
“既然你喜欢听,我就对你说说吧!”
一边走,我一边对叶雨欣说着我和胡晓雪到玛穆星球后的种种事情。正对她说着的时候,在我们前边不远的地方,有两辆私家车驶过去。而我已经对叶雨欣说到我在作战室里和那几个外星女人的谈话了。我对她们喜欢男人还是不太理解,也许是人家思想开放吧?不像我们太固守传统。
叶雨欣说:“真是太羡慕你了,到外星球还有那艳遇,你为什么不抓住机会呢!来个跨星球之恋,那多有韵味啊!”
“我没有对你说吗?她们看上去都是二三十岁,一个个风华正茂,朝气蓬勃,青春逼人,可按我们的地球年龄计算,她们都是六七十岁的老奶奶啊!如果我和一个老奶奶谈恋爱,你说我不是心理变态又是什么?”
“那她们一定有最好的美容养颜的方法,你若是把她们那美容养颜的方法学回来,还上什么学啊!申请一个专利,你也成为大富翁了。”
“朝花夕拾,悔之晚矣!”
“那么,后来呢?”
我正要对她说后来的事情,又有两辆私家车驶过去。
我对叶雨欣说:“难道龙子湖是一块风水宝地?你看,多少富人们也往这里来。又没有什么非看不可的风景,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叶雨欣说:“估计是开发商们吧!这儿马上要建很多的新的大学了,正是开发商们大赚一笔的时候啊!上个周末,我爸爸打电话对我说,他可能会在最近几天到郑州来,他可能要投资房地产的经营。目标就是龙子湖新校区。”
我调侃地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你爸爸是金融大亨,你就对经济学感兴趣。较之你爸爸来说,我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但我敢说,你比他更具有经济头脑,你比他的思想又解放了一些。不得了啊,到将来,你就是一个富婆啊!”
但她却没有在意我说的话,而是说:“我爸爸说过的,他若上郑州来,一定会告诉我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
已经是中午了,我们也走得有点儿累了。虽说是十月的天气,但头上的太阳还是那么地厉害,加上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我们俩都是满头大汗。村庄搬迁了,树也放完了,想找个树荫,已经成为奢侈的事情了。好在地埂上长有不太厚的草,坐上去还有点柔软的感觉。
我突然间想到在老家,我们干活累了的时候,就随便往地上一坐。这一会儿不知道父母从地里回到家没有。秋天了,收获的季节到了。又是一个焦麦炸豆的时候啊!他二老又该要忙活一阵子了。
人比人可死,货比货该扔。人比人,气死人。看人家叶雨欣的爸爸,多有能耐的一个人啊!不但从事黃金交易,还投资房地产,那能赚多少钱啊!我的父母只能土里刨食,来供养他们的儿子上学。我若不努力,可真够坏良心的。
叶雨欣歪着头问我:“霍哥,你在想什么呀?”
“我在想,何时能把我的父母从土地上解放出来,不再让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那面朝黃土背朝天,汗珠子摔到地上成八瓣的生活。他们受的劳苦实在是太大了。”
“我们家以前也是农民,但从我爷爷那辈起开始进城经商,那时,我爷爷只是卖小吃,靠一个卤肉摊养家糊口。我爸爸大学毕业后进入了金融界,在他的惨淡经营下,终于有了今天的成果。我也知道,我们家的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但我还知道,没有消费就没有收入。是高消费在刺激着经济的增长。而不是勤俭节约。你应该知道,在《易经》中有一卦叫作节卦,它告诉人们,过度的节俭,会使事物停滞不前。所以,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
“应该是的吧!”
叶雨欣从地上站起来,说:“我们走吧!”
“上哪儿去啊?”我问。
“我们今天不就是为了来龙子湖观光的吗?现在还没有到目的地呀!”
我们顺着刚才几辆车驶去的方向走着,往前看,隐约可见有几辆车停在那儿,但看不清人影。当我们快到几辆车边时,已经可以看到龙子湖那粼粼的波光了。仁者爱山,智者爱水。难不成叶雨欣还是一名智者?当我们看清了那一群人时,他们好像在向着车辆走来,可能是要离开吧?管他呢!车走车路,马走马路。他们看他们的风景,我们游我们的景观。互不干扰。到底这是一群富人啊!一个个衣冠楚楚的,都是西装革履,打着领带。似乎还有一股霸气。我们这俩学生,简直没法和他们比。
就在我们要绕过他们的车往前走时,叶雨欣突然高兴地大叫了一声:“爸爸!”
爸爸?谁是你的爸爸?她向着一个年近五十岁的男人跑过去,一到那人身边,她就紧紧握住他的胳膊,娇嗔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呀?你是什么时候到郑州的?”
那人说:“我这不是还没有回市区吗?等我回去以后就去找你的,你自己怎么跑这儿来了?”
叶雨欣调皮地说:“龙子湖是每个人的,你可以来,我们就不可以来吗?”
“你们?”那人有点狐疑地问。
叶雨欣向我招招手说:“霍哥,过来呀!”
我慢慢地走到他们身边,并礼貌地说:“叔叔,你好!”
叶雨欣骄傲的说:“这是我爸爸!”她又对她的爸爸说:“这是我的同学霍金辉,我们今天来龙子湖是观光的。没想到在这儿和您老人家偶遇了。这真是巧啊!”
那人谦虚地和我握手,并自我介绍说:“金辉,你好!我叫叶原,一个商人,但还没有完全钻到钱眼里去,所以,身上的铜臭味还不太浓。恐怕你已经感觉到了。”
“叶叔叔,您太幽默了。无商不富,无农不稳。没有商业,没有商人,国家怎么富裕,人民怎么强盛啊!”
我一说,周围的人无不哈哈大笑。笑后纷纷点头称赞。
叶叔叔说:“来吧,我们一起回市区吃饭去吧!”说着,他已经拉开了车门。
就在这时,一位个子高大的人突然来到我的身边,对着我仔细审视了一阵子,然后问我:“你认识精神病院的杨医生吗?”
我看这个人时,觉得有点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我说:“也许杨医生早已不认识我了。”
那人惊讶地说:“你如今在郑州上大学?哪所学校啊?”
我淡淡地说:“郑大。”
“了不起,了不起呀!”他紧紧拉着我的手说:“恐怕你已经把我忘记了,我就是杨医生的老公,我叫禇良丰。谢谢你对我的医治。但近期那毛病又有点儿想反弹,什么药物也不起作用,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想不到竟然在这儿见到你了。大师,你们千万要给我再治疗一次啊!”
禇良丰的话让周围的人丈二和尚摸到不住头脑,但只有他和我知道这其中的奥秘。
叶叔叔探询地说:“禇院长,还有一个忘年交的朋友啊!”
禇良丰并没有隐瞒他的隐私,而是开诚布公地对众人说:“是这位魔术大师治好了我的阳痿,他简直就是我的恩人哪!”
既是魔术大师,又治好了别人的阳痿,还是郑大的一个学子,他们这一群人看着我,简直像是在研究一个外星人。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敬佩,脸上表现出了崇敬。而我并没有因此而飘飘然,依然故我。
叶叔叔特别感兴趣地说:“褚院长,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