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情绪实验
在贵族的领土以及大城市之外，是破败的村庄，房屋残垣断壁，田野荒芜无人。
战争与灾难的阴霾笼罩着这片土地，曾经的繁荣与生机已不复存在。平民们流离失所，眼中充满恐惧与绝望，他们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有些腐败的贵族，贪婪而残忍，将平民农奴的疾苦视为游戏。他们滥用权力，欺压弱小，满足自己的私欲。
那些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承受着沉重的赋税与劳役的农奴，他们的权益被肆意践踏，甚至连基本的生存都难以保障，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哀怨，仿佛在诉说着这个世界的不公与冷漠。
一些实在过分的贵族行为激起了平民农奴的愤怒与反抗，但饥瘦的他们在全身盔甲的骑士面前是那么脆弱，一切反抗都被轻易镇压。
只是有几次镇压出现在了雅努斯的面前，碍了他的心情，他也难得的当了回青天大老爷，略微出手将那些实在天怒人怨的贵族杀死。
这其中还稍微顺便实验了一下一些手段，找到了几种激发恐惧的最佳途径，不过后面还需要多加验证。
就这样，日夜兼程，纸马不停蹄下，十多天后终于看到了处于王国北境的凛冬城。
凛冬城据说是“筑城者”哈兰，于三百多年以前在雇佣五万人花费二十年建造的。在有记载的历史中，凛冬城是克雷威尔身后的史塔克家族的家堡，同时也是北境地区的首府。
凛冬城是一个占地几英亩的复杂的巨大城堡，包括两道厚重的城墙以及它们之间的护城河，还有一座坐落在门口的避冬市镇。
凛冬城本身环绕在一眼温泉之上而建。温泉的热水通过管道在墙壁间输送，以温暖各个房间，使得凛冬城在严酷的北境冬天时比其他城堡更加舒适。
在城墙内，城堡是由一大堆庭院和小的露天空间所组成的。人们在这些校场中习武训练。内院是另一个，也是一个更古老的练习弓箭的场所，位于残塔旁边。主堡和大厅都位于凛冬城中心的内堡内。
在凛冬城中，居住着克雷威尔家族的族人以及各种侍从仆人，总共有数千人之多。
克雷威尔的三个儿子女儿，十几个孙子孙女也在其中。
当然，雅努斯本来知道的没有这么详细，这一切都是此时正在驾车的马夫克雷威尔所讲述的。
自从克雷威尔被雅努斯抓住后，每日都会被各种酷刑折磨，有时候伤的重了，雅努斯还会给他使用恢复药剂为他恢复伤势，防止他早早死去。
并且每当雅努斯洗脑他人时，总会让克雷威尔前来旁观，让他看着自己花费多年心血努力培养招揽的人才，一个个转投到爱德华麾下。
这种痛苦直击心灵，让他已经心如死灰。
看着远处耸立在冰原上的凛冬城，雅努斯嘴角勾起，没有急着入城，而是让克雷威尔带着自己绕了凛冬城一圈。
马车每行驶一个距离，雅努斯就会下来在地面刻画一些符文，在关键节点埋下魔石。
当这些符文总体形成一个包围圈后，一道包围着整个凛冬城的烟雾帘幕拔地而起。
这是一个驱离凡人的简单法阵，只不过大了一点。
有了这道法阵之后，外人在靠近时就会被迷惑心智，找不到进不去凛冬城，而处于凛冬城内的人也逃不出来，并且他们也看不到烟雾的存在。
布置好法阵之后，雅努斯舍弃了马车，带着克雷威尔徒步进入了凛冬城。
在凛冬城中，一片肃穆而庄重的气氛弥漫开来。这座城堡是史塔克家族的居所，巍峨的城墙在雪花的装点下显得更加庄严。
城堡的大门紧闭，守卫们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长矛，眼神坚毅地守卫着家族的领地。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道路中回荡，伴随着偶尔传来的铁器相撞的清脆声，显得异常清晰。
城堡内部，史塔克家族的贵族子弟们忙碌而有序地穿梭于各个房间和走廊之间。
他们的服饰华丽而精致，身姿挺拔，举止间流露出贵族的优雅与尊贵。他们在讨论家族的事务，或是在图书室中阅读古籍，以充实自己的知识和智慧。
或是在城堡的一角，进行剑术训练。他们的剑光闪烁，动作矫健而迅猛，每一次挥剑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他们的训练声与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节奏。
与此同时，城堡中的仆人们也在忙碌着。他们身着统一的制服，面容恭敬而谦卑，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
有的仆人在为贵族子弟们准备餐点，有的则在打扫房间和走廊，确保城堡的整洁与舒适。
整个凛冬城在克雷威尔定好的秩序下，显得井然有序而充满活力。
“真是一个欣欣向荣的家族啊！可惜马上就要覆灭了，我都有些舍不得下手了。
克雷威尔，你觉得呢，我该不该下手？”雅努斯歪歪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克雷威尔调侃的问道。
克雷威尔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说不出话了，只能用眼神不断哀求。
在自己事业已经完了的情况下，他不希望自己的家族也跟着玩完，三百年的史塔克家族不能毁在他手里。
只是可惜，雅努斯不会如他所愿。
对于凛冬城内的这数万人，他准备用来实验通过什么手段才能最有效的激发出人强烈的情绪，以便自己吸收。
“哦，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同意了？看来克雷威尔你也是深明大义呀，居然想要大义灭亲，不错不错。
那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的要求，帮你清理掉这个城堡内的人吧！”雅努斯看着呆站在一旁的克雷威尔，语气轻快的说道。
“唔唔唔……”克雷威尔努力想要开口乞求，但怎么也张不开嘴，眼角被绝望的泪水打湿。
“让我想想，该怎么做呢？制造几只恐怖的怪物厉鬼幻觉？还是干脆让他们玩大逃杀自相残杀呢……可真难选啊！”雅努斯扶额自言自语苦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