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审问

铁林回到金海的办公室里，铁林感慨田丹果然不简单。金海帮铁林分析，他的上峰也就是冯清波既然让他来审田丹，证明他的上峰没本事来审。铁林也惊觉确实是这个理儿。金海给铁林出主意，不要跟他的上峰说审讯结果的实话，要想好怎么跟上峰说。铁林连连点头。其实金海不知道冯清波其实是不愿意也没有勇气面对田丹。

转过天，1月14号。

林夏：“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新打工人铁林见到冯青波向他汇报审讯田丹的结果，准确讲是他编的结果，他说田丹只说会有第二拨人过来，但何时何人却没有说。铁林绘声绘色地向冯青波描述审讯经过，冯青波不满地怒斥他不该说些自己没有交待过的话，因为田丹太聪明。铁林却一反常态地坚持，既然只有自己能审田丹，就必然按自己的办法来。

说完这话，得到的是冯清波更猛烈的训斥。铁林见说服不了冯青波只好讪讪离开。

马天放彻底沦为司机，见铁林回到车上，问到：“那个人是谁？你昨天审问田丹了？”

铁林刚好被训的不痛快，“不该你问的少问，现在我是组长。”

马天放在火车站见过冯清波，他现在怀疑铁林通敌，暗暗想着秘密调查铁林，重新做回组长。

铁林虽然挨了训，但想到身后有柳爷和冯清波，自己的组长坐稳了，回到家叫上关宝慧，又约了徐天、金海两兄弟，并请了林夏一起去峨眉饭庄庆祝自己升职。林夏天天有人请客吃饭，吃完了饭，就去听曲，已经乐不思蜀了。

另一边冯清波回到租住的庆丰公寓，一夜噩梦不断，他梦里全是田丹受刑的场景。就在这时胡同口有电话找冯青波，冯青波拿起电话对方直接告诉他有西北的包裹到了。冯青波马上打电话告诉柳如丝，打完电话冯青波走出胡同。

冯青波刚经过一辆汽车时，突然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攻了他。对方自称是城工部六组的人，冯青波自知无路可逃便突然掏出匕首。对方显然功夫了得，冯青波技不如人只得上了车。路上冯青波问挟持自己的男人到底什么身份，男人称冯青波帮忙接的三组人都出了事

冯青波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他放弃狡辩和掩饰。对方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们是锄奸组的。冯青波如实坦白自己的身份，但还不想现在就下线，他提出想最后到城北墙头看看。这是他跟柳如丝约定的暗号地点。

锄奸组把冯青波带到城北墙脚下欲对他实施处决。冯青波提出想上城墙上看看，锄奸组的人拒绝了。就在这时埋伏在墙头的萍萍突然开枪阻击了锄奸组的人，接着三十一军的人荷抢实弹地赶到。冯青波侥幸得救。

冯青波死里逃生地回到自己的钟表店，柳如丝给他送来饭菜。冯青波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柳如丝叫冯青波不要回住处，暂时搬到自己那里住，等她安排好他们一起离开。

冯青波心里还惦记着田丹，不愿这么走，他说自己要留下来阻止沈世昌和谈。他那里知道柳如丝就是沈世昌的私生女，一切都是沈世昌设计的。

柳如丝非常恼怒地要拂袖而去，冯青波叫住她说，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还要审田丹，必要时嘎了沈世昌。柳如丝冷笑着说，沈世昌他嘎不了，而且他审过田丹后准备怎么做。冯青波毅然决然地说处决田丹。

柳如丝提出由自己去审田丹，金海的钱在自己手里，他会听自己的。审问完直接解决掉，多省事。

柳如丝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没去金海就把事替她办了。金海想尽早解决金条的事，便直接对田丹动了刑，田丹受刑后对金海提出条件，她要金海给自己准备消毒药水，不给自己带手铐脚镣，饭菜也要她一些。金海一一答应了。田丹说出金海需要的情报，二十号晚上九点先农坛南门。金海有些不信又问了些细节。田丹都一一作答。

金海自以为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却不知道田·位面之子·丹已经准备好越狱了。

金海打电话把铁林请到办公室，金海说铁林没必要提审田丹了，因为他们想知道的事自己已经问出来了，他可以直接向铁林的上峰冯清波汇报了。铁林又是惊喜又是矛盾，他觉得这不是个事，他说自己只想出头不想要钱，他愿意把属于自己的八根金条全部给金海。金海不答应，铁林激动地说他就一直瞧不起自己，自己这次只是想出个头争个面儿。

金海看到铁林的样子，觉得不对头，他觉得这两个兄弟怕是都不会如愿和自己一起走了，徐天是因为贾小朵，铁林是为了当官，为了面子。

铁林对金海说要亲自审讯田丹，确认情报。待铁林见到田丹，田丹突然问铁林，金海说田怀中死了是不是，田怀中是谁杀的。铁林信以为真地以为金海真对田丹说了什么，他不耐烦地说田怀中是自己杀的。

田丹突然对铁林动手，她用手上缠的绷带做绳子死死勒住铁林脖子，同时拿起铁林做笔录的笔当成匕首。铁林被勒得双眼翻白奄奄一息。隔壁一直监听审讯室情况的金海赶紧带人冲进来，金海大吼道，自己说过保田丹在监狱里太平，可没说过让她杀自己的兄弟。田丹慢慢松手。

铁林被金海救了一命，确对金海监听他耿耿于怀，铁林当官后心变了，那怕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组长。

铁林沮丧地向冯青波汇报，金海对田丹用了刑，田丹从金海那里已经得知田怀中的死讯，而且田丹还把第二拨人来的情报告诉了金海。冯青波听完心情非常复杂。

金海直接去见的柳如丝，冯清波可不是他的上级，他只关心金条。而且铁林和徐天都表示自己那份不要了，金海怎么会拿自己兄弟的钱，他决定把钱都拿回来。金海见到柳如丝，把田丹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她，希望柳如丝把钱还给三兄弟，因为他两个兄弟可能不走了。

柳爷告诉金海回去等着，情报核实了会还给他，还说钱放哪里能比在自己这安全。金海觉得柳爷不讲信用，自己做了事，她却耍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