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合作吗？
之前被日谍误导了方向，现在基本确定潘晓美是日谍，那她现在在哪里，物资又去哪里了。
“韩常福，东西丢的那天你都在干什么？”
“我上午在办公室内忙活工作，下午一点四十到三点四十开了一个会。”
“会后你开过保险柜吗？”
“没有，当时潘晓美一直跟我在一起。”
“潘晓美跟你一起开会了吗？”
“一直跟我开会呢。”
“中途离开过吗？”
“没有，我记得很清楚，她没有离开过。”
“是所有人都开会吗？”
“不是，就是中高层的一个会，潘晓美是我的秘书，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的。”
“你的司机当时在哪里？”
“他应该在司机休息室吧，这个我不知道。”
“你的两个随从呢？”
“也在他们自己的办公室里。”
“所以这不到两个小时之内，有人进入你的办公室拿走东西也不会被人发现。”
“还真有这个可能，因为开完会之后我还要去见王达夫副市长，潘晓美也是跟我一起去的。”
“见了副市长之后你跟潘晓美去了哪里？”
“送她回家了，她缠着我在她家吃完了晚饭才走的。”
“司机跟你们一起吃的？”
“没有，他买回来饭菜我给他钱自己去吃的。”
“谁让司机去买的东西？”
“潘晓美。”
牧原托着下巴琢磨还有什么遗漏的问题，周应群见他低头深思，问道：“牧组长，问完了？”
牧原没理周应群，问韩常福：“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你家人失踪了，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韩常福抬头看了一眼周应群，然后摇头说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想说这件事情跟我的家人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自己混蛋，我该死，请不要殃及我的家人，求你们了！”
牧原看了周应群一眼离开了审讯室，看他和韩常福的表情，应该是他控制了韩的家人。
周应群跟了出来，说道：“你来就是确定潘晓美没死？”
“你不是也怀疑她没死！”
“韩常福这个混蛋，我之前也拿着照片问过他，我怎么就没想到女人的身材有很大不同。”
牧原对跟出来的周应群说道：“周队长，我还想见一见周应群的司机和随从。”
“牧组长，我只答应你见韩常福，你可别得寸进尺！”
“周队长，你难道非要让我惊动上峰吗！”
“牧组长，跟你开个玩笑，跟我来吧！”
牧原先看了司机和随从的口供，周应群还是有两下子，他早就怀疑潘晓美有帮手，所以问的问题也基本都是牧原想问的。
供词没有什么问题，这三个人的背景也都调查过，两个是韩常福的亲戚，对他非常忠诚。
司机也是韩常福非常信任的人，看他的供词和身份背景也没有什么问题。
“王师傅，出事的那天下午，你都干什么了？”
“就在休息室跟老赵头下棋呢，一直到会议结束，韩处长用车去了市政府办公大楼。”
“之后呢？”
“从市政府大楼出来韩处长跟潘晓美一起上的车，我先送潘晓美回家，韩处长跟着她一起上楼，大概十分钟之后，潘秘书到楼下让我去买酒菜，说韩处长在她这里吃饭，我就去给他们买了。”
“你开车了吗？”
“没有，走着就两步道的事，就没开车。”
“玛德！一切全都在潘晓美的设计之中，东西应该就在车上！是韩常福这个混蛋亲手把东西送出来的！”周应群大怒骂道。
牧原继续问司机：“你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有，他们去见市长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就收拾了一下车，就发现后备箱内有一个没见过的藤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处长放进去的。”
“你后来又看了吗？”
“后来没看，我送处长回家之后就离开了，等我转天去接处长，那个箱子就不见了。”
“你没打开藤箱看看吗？”周应群问。
“那箱子上了锁。”
牧原审讯韩常福的目的达到，跟周应群说道：“周队长，这个功劳是你的，我给你个建议，先别对韩常福用刑了，或许以后还有问题问他。”
“牧组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周应群发现这个口罩男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想得到更多信息。
现在确定潘晓美没死，那接下来肯定是全力找她，牧原担心他误事，问道：“周队长，你是个聪明人，既然这些日谍嫁祸给云中龙，那这个当我们就继续上着，你觉得呢？”
“英雄所见略同，牧组长跟我想到一起了，好，我的一部分人还会继续造势找云中龙，接下来我们就看谁先找到这个日谍小组！”
“周队长果然聪明，知道他们是一个小组在配合行动。”
“我看这么大的行动一个日谍小组不见得能完成，这回有的忙了！牧组长，不如我们合作如何？因为这个功劳我们党务调查处恐怕吃不下。”周应群这时候表现的倒是很谦逊诚恳。
“周队长觉得失踪的物资会在哪里？”
“物资我们始终都在找，可目前为止没有一点线索，我没有骗你。”
“我们也一样，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因为你们党务调查处有自己的门路渠道，我们特务处也有自己的方式办法，我们现在也只能广撒网了。”
“牧组长说的有道理，希望我们能互通有无。”
“那感情好，我们等周队长的好消息。”
牧原、吴敬中离开之后，周应群跟手下赵甫说道：“这个牧原不简单，怪不得戴春风会派他来调查此案。”
“队长，我们还找云中龙吗？”
“找，所有人都给我出去找，声势一定要大，我们可不能输给特务处。”
“队长，属下不明白？”
“派兄弟们去所有的旅馆、饭店、住宿、车站、码头查，还有给我查所有的租户，你们明着是去找云中龙，实际上是去找潘晓美，明白了吗？”
“明白！我立即带着人去安排。”
“日租界内也派人给我仔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