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去向
“做同样难度的九道题，和给同样难度的三道题每题想出三种解法来，难度完全就不能相提并论，我总算知道方华之前和我提到你的时候，为什么总是喊你许神了。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温许也是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之前在鹰潭一中许灿与其他省队的种子选手们讨论数学难题的时候，温许就没加入其中，因此对于许灿的事情他也只听同省队的其他人提起过。
“反正难度对我来说都一样，都写不完。对了，许神，你第一题和第二题用的哪三种方法啊？是不是……”
方华还想继续询问许灿，今天的第一题和第二题的内容。
不过，许灿看了看时间后，也是打断了方华的话。
“还是先睡会午觉吧，一会上去上自习的时候我再给你讲。”
许灿说道。
听许灿这么说，方华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连忙道歉道：
“不好意思，我这一时兴奋，都忘了睡觉这茬了，这自习的时间安排的太紧了些，是该午休一下。”
考试是十二点半结束，下午的自习时间是两点开始。
考完试之后去食堂吃过饭然后回到宿舍就已经一点多了，顶多也就能休息个三十分钟。
要是许灿再给他们讲自己一二题的三种解题方法，这中午就别想休息了，他们还没讨论完就该去上晚自习了。
见许灿要午睡，王云清也是回到了他居住的宿舍，同样也小憩了一会。
等到快上自习课的时候，几人在前往图书馆的路上，这才又继续聊起了刚才没说完的话题。
从宿舍到图书馆的路上这点时间，许灿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解题过程都讲完，因此在抵达自习室后许灿也是继续和王云清他们说着。
不知不觉间，以许灿的座位为中心，周围都围上了不少人。
“我第一题用的就是许神说的第一种方法。”
“我第一题用的是许神说的第三种方法，只可惜我中间有个步骤错了，后面就都错了，估计拿不了几分。”
“许神这也太牛逼了，现在考试的时候居然都能一道题想出三种解法来，我这辈子是没可能赶上他了。”
“是啊，许神恐怕是我们今年集训队里最厉害的了吧？”
“最厉害倒也不一定，像魔都中学的章明章，虽然我也觉得他现在还比不上许神，但他毕竟才高一。明年可就不一定了，只可惜明年许神都已经‘飞升’大学了。”
“许神在数学方面是厉害，不过如果从全方位来说的话，他也不一定就是最厉害的。除了他刚才说的章明章外，像震旦大学附属中学的邹之平，他还获得过魔都的物理全国联赛一等奖和化学全国联赛一等奖呢。”
……
因为许灿的原因，今天下午这场自习倒是显得格外的热闹，一些围观的吃瓜队员本来一开始还在聊着题目的，可聊着聊着就聊到关于本次国家集训队“一哥”的话题上来了，并就此争论起来。
难怪有些人说“八卦是人类进步的第一推动力”，原来不止是村头巷尾的大爷大妈们爱谈论八卦，就连这些数学领域内的天之骄子们同样也是热衷于八卦。
他们和那些大爷大妈们不同的地方在于，“八卦”的事物不同。
不过，就算是华国数学奥林匹克国家集训队的自习，也是有人值班的，这场热闹很快也随着值班老师的到来很快消散下去。
“之前听方华说，你不准备去京大？”
等许灿说完今天上午的那三道题后，坐在许灿身旁的温许也是对其询问道。
或许是因为从许灿身上，温许看到了同样对于数学的热爱，所以他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不怎么说话。
“嗯，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所以我不准备去京大。”
许灿点了点头解释道，他知道温许已经签了保送京大的协议书，这一点是温许刚刚说的。
不过对于这一点，许灿倒是不感到惊讶，毕竟当初国家集训队的名单一出来，许灿家里也收到了京大和清华打来的电话。
作为国内最顶尖的，全国绝大部分学子都梦寐以求的两所大学，京大和清华就是那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男神/女神。
可对于那些顶尖学生来说，清北却并没有那么高冷。
相反，为了争取最优秀的生源，像各省的高考状元、CMO、CPhO、CChO等国家集训队的队员，京大和清华都是直接打电话到对方家里去。
对于那些举棋不定，不知道去清华还是京大的国家队的成员，不管对方家在哪里，只要是在国内，他们都会直接前往对方家里，去给对方的父母做思想工作。
因为他们知道，大部分情况下，这些优秀生源们都会听父母的话。
“为什么？什么原因？”
就连平时向来不怎么八卦的温许，在亲耳听到许灿说他不准备去京大的时候，也是在许灿说完之后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不好意思，就算是亲耳听到你这么说，我也还是感到十分惊讶，就脱口而出了，你不用说的。”
因为知道许灿之前就没和其他人说过这其中原因，所以在脱口而出这句问话之后，温许也是连忙说道。
没办法，这实在是太让人好奇了。
不仅仅是温许和一众国家集训队的成员们好奇，以后随着许灿的名气逐渐增大，关于他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能去京大而不去京大的事情也是一次又一次的在互联网中被人们翻出来。
而对于这其中的原因，网络上也是众说纷纭，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
但真正的原因，只有许灿自己一个人知道。
“嗯，没事，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们来说很不可思议。”
许灿倒是冲温许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许神应该是已经申请了国外的大学吧？我虽然签了北大，不过等我后面上大学的时候，也不一定会去。”
坐在许灿前面的小学弟章明章小声开口道。
“你准备出国吗？”
听章明章这么说，一旁的王云清也是好奇地对章明章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