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宇智波的处境
“学习绞杀线，得先从查克拉线的原理开始讲……”
雪戈横放拐杖坐在河岸上，止水也连忙坐到他身边聚精会神地听着雪戈讲解。
从最基础的原理讲到实际操作，讲述经验的同时介绍一些运用场景。止水学习的速度相当快，数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凝聚出了有点强度的查克拉线，不过还不能用于控制外物。
又一次尝试举起一块碎石失败后，止水深吸一口气，有些烦闷地捂着脑袋。
“没关系，我当初也学了四五个星期。”雪戈认真说道，止水同期进度比他快了不少了。
“你的查克拉控制力还真是让人羡慕。”止水打趣道，“有考虑过去当医疗忍者吗？”
“医疗忍者？”
“嗯，医疗忍者需要很精细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我觉得你应该可以。”止水笑道。
雪戈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医疗忍者要专门学习医疗方面的忍术。我要战斗，而非后勤。”
“呃……”止水想到了纲手姬。
不过仔细想想，比较出名的有战斗力的医疗忍者貌似的确只有纲手一个。
“倒也是。”他将这个话题轻轻揭过，然后又兴奋地说道：“说起来，雪戈，你不觉得这个绞杀线的潜力很大吗？”
“？”雪戈扭头看向止水。
“你想想啊，一个忍术怎么可能止步于形态变化啊。”止水一边说着，一边做了几个手印示意：“你如果在绞杀线里面加入各种查克拉性质变化，比如加入火属性查克拉变化，火绞杀线！”
“不但具备对风属性查克拉的克制，同时具备了燃烧和高热，加上绞杀线本身的破坏性，而且作为无印忍术绞杀线的发动够快、隐蔽，如果是你的话还能指挥得非常灵活！”
“你想想，是不是？”
“……”
雪戈的眼神迅速变化，心中立刻想到了数种组合。他不但在思考绞杀线的强化，也在思考……同样的技巧，是不是也可以用在螺旋丸上？
对啊，绞杀线和螺旋丸都只是查克拉形态变化，往里面塞什么查克拉又不是固定的。
……下次和水门见面的话，一定要和他说！
想通这一点的雪戈顿时茅塞顿开，语气颇为感慨地说道：“止水……你果然是天才。”
他自己不是不会这方面的改造，而是……有时候就是缺这么一个角度发现不了，而同样年轻的止水却能发现。这某种程度上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
来找止水果然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想到这里，雪戈对去找大蛇丸的行程更期待了。
“……”止水一耸肩，他是不知道和独自开发出一个无印忍术的雪戈比，到底谁才是天才。
“水鸟川这个姓氏我此前从未听说过，你应该是平民出身吧？和我比起来你能有这样的实力不容易。”止水轻笑着说道。
“……豪族出身的天才这么说，我就当是夸奖。”雪戈面无表情地应到。
不过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说出口，止水的脸色倒是黯淡下去了一点。
雪戈怔了一下，联想到止水那种热情洋溢的性格，以及宇智波族地有些压抑的氛围，他隐隐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不过他的状态被止水注意到了。止水叹了口气，然后直接躺在了地上，看着有些阴云密布的天空。
“要下雨了啊。”
“嗯。”
“雪戈，你对宇智波一族有什么看法吗？”
“……”雪戈摇了摇头，“接触不多。我认识的宇智波，带土、兰，和你。”
“原来如此，果然你对宇智波一族了解不算多。”止水随手从身后拔了一根草，在眼前用手指捻动：“虽然说木叶的两大豪族分别是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但是这两族的状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雪戈静静听着止水的陈述。
“你应该了解木叶的历史吧？”“了解，现在是木叶41年。”“那就好，容易解释一点。”
止水放下手成一个大字型躺在地面上：“最开始的木叶的大豪族其实有三个，分别是千手、宇智波和日向。木叶村是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联手建立的，日向的地位并没有这两族高。”
“当年选择初代火影的时候，除了当时的千手一族族长，也就是千手柱间支持当时的宇智波一族族长——宇智波斑之外，其他所有大族族长都支持千手柱间作为族长。”
“甚至于当时的宇智波一族也有不少人支持千手柱间。那个年代虽然宇智波一族和木叶的关系并不亲密无间，但也比较融洽。”
“但是后来，随着族长宇智波斑的叛逃，初代火影去世，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上台后，一切都开始发生变化。”
“首先是宇智波一族和木叶村的矛盾开始加深。木叶村的村民们对宇智波一族族长背叛的事情感到愤怒，而且也将初代火影去世、第一次忍界大战爆发的责任归咎于宇智波一族。”
“虽然宇智波一族也宣布断绝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一族之间的关系，但成见的种子已经埋下了……”
“后来，宇智波的族地被搬迁到村子边缘，宇智波一族无法进入暗部，宇智波一族在战争期间不被信任……到了二代火影大人的弟子宇智波镜，也是我的前辈战死之后……宇智波一族与木叶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现在的宇智波，和日向相比根本算不得豪族。至少，不是一种豪族。”止水看起来相当惆怅，“明明宇智波一族是建立这个忍村的大族，到底是因为什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呢？”
止水的这些话里，有些是雪戈早有耳闻的，有些则是雪戈头一回听说。关于宇智波斑的事情雪戈是很早就从团藏那里了解过的，但有关宇智波镜的事情他第一次知道。
止水居然还是宇智波镜的后辈？宇智波镜是二代火影的弟子，这件事情雪戈以前也没听团藏说过。
对于止水的问题，雪戈也不好回答。他下意识觉得是宇智波斑的问题，但鉴于自己不了解那段历史，他也不会直接下定论。
不过显然，止水也没打算从雪戈这里直接得到答案。宇智波镜传承给他的火之意志，他从不敢和同族人说，同年龄段的同学也没几人可以理解。现在和雪戈说这些，他也只是单纯地想和一个难得谈得来的同龄人诉诉苦而已。
“走吧，”止水猛地站起身来，“回去吧，等会真的要下雨了。可惜没来得及和你打一场，下回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