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072：交涉失败
“原来如此，那个东西原来就是被你称作为灵魂吗。”
‘宇智波斑’微微翘起了嘴角，就像是诱骗到了猎物那般，露出了个有些僵硬的笑容。
“恐怕你想知道的东西就是这个吧？之前的也不过是放出来的烟雾弹而已……”
旗木白一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旋即又是说道。
“对于你的猜测我不做任何评价，那……你是否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呢。”
没有丝毫的犹豫可言，‘宇智波斑’径直说道。
“当然没问题，毕竟这也是交易的一环。”
略微地思索，似乎是在组织着语言。未有多时，旗木白一便是听到对方缓缓说道。
“虽然你并不拥有查克拉，但忍者三项你应该都明白吧？幻，体，精……这象征着忍者的三个特点，也是基础中的基础。”
突如其来的解说并非是无用之举。
“我本来对于你口中的灵魂并没有什么理解，只是因为在黑绝身上发生了这些事情，所以我也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
“而以此为例子，我便是将人体所拥有的能量也进行了个大致的划分。象征着查克拉的精，象征着生命力的体，最后……便是你口中的灵魂了。”
‘宇智波斑’伸手入怀，它在里头摸索了一阵，最后掌心里头便是多了团蠕动着的漆黑事物。
“灵魂虽然不具备着能量，但似乎能够被你通过一些手段真查到。”
“将黑绝的灵魂进行切割，分裂，最后让它附着在一些东西上，便可以完全蒙骗你的感知……哼，还真是个无用的知识。”
说着，‘宇智波斑’右手轻轻一攥。
破碎的黑色流状物飞溅了开来，旗木白一得以感知到的灵魂气息亦在此刻完全消散。
在交涉中占据了上风，似乎让宇智波斑颇为得意。只是白一此刻关注的却不是这个……
他把从黑绝身上分割出来的灵魂，给直接捏爆了啊。
这东西你就不打算还回去吗……
那家伙估计会头疼很久。
“什么，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些意外嘛。”
“没……只是为某个倒霉的家伙感慨了一下而已。”
忽略掉这个让人感慨的插曲，宇智波斑顺势催促道。
“我已经给出了情报，那关于这份内容，你又能为我提供怎样的信息？”
旗木白一露出了个思索的表情。
宇智波斑提供的内容很有参考价值，仅是考虑到这个特点，旗木白一就需要相对应的回复才行。
只是少年手中的情报信息多是涉及到了幕后黑手的内容，若是直接坦白，这反而会让宇智波斑觉得自己在戏弄他，从而失去继续交谈的机会。
毕竟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让人接受……
视为分身的黑绝其实是辉夜的三子，自己一切的谋划，付出，都是为了某个更为隐蔽的存在……
刚愎自用的人是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宇智波斑更是其中的翘楚。
所以旗木白一需要衡量，选择性地透露出这些情报内容。
“宇智波斑，你的目标是实现月之眼计划吧。”
“是，那又如何。”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你需要拥有传说中的仙人轮回眼，并且凑齐全部尾兽的力量……我说的没错吧？”
“……你在卖弄自己的见识吗？”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考虑到之后的内容，我必须得跟你达成一些共识才行。”
斟酌着用词，旗木白一便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会不会有一些人，或事物，它们站在更高的纬度，冷眼旁观着你的一切？”
“……”
‘宇智波斑’的表情很明显地犹豫了一瞬。
若是其他人开口，他只会把这些东西当成笑话听。
可旗木白一迄今为止的表现已足够引起他的关注，明明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可自己的一切规划，似乎都在这个少年的预料之中。
这很难不让他联想到更为玄妙的一些东西。
“你指的是……传说中的六道仙人？”
虽然还有些不一样，但亦是大差不差。
只是在说完这话过后，‘宇智波斑’却又是突然轻哼了一声，露出了个颇为不屑的表情。
“本以为你会说些什么更有趣的东西，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也罢，说到底你也不过是这个年纪的小鬼而已。”
是我太高估你了。
看着对方的表情，旗木白一只得是在心中轻叹口气。
果然最后还是这个下场……
跟太过于高傲的人交流，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常有的事情了。毕竟这些人通常都会以自我为中心，很少去考虑其他人的想法。
诚如原著所言。
在没有真的被偷袭，掏出心窝子之前……宇智波斑根本不会去怀疑自己的判断。
交涉在这里估计是要告一段落了。
“看来你身上已经没有更值得我关注的东西了……喂，小子，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扭动着脑袋，‘宇智波斑’的右手抓住了自己的脖子，开始微微用力。
今日见一面之目的已经达成，眼下既然没有了继续交流下去的必要，那这具肉体自然无用处。
尽管心有不甘，但旗木白一也只能看着对方做出如此行为，轻声说道。
“尽管问来便是。”
“要不要考虑来跟我联手？”
这句话让旗木白一眉头微挑。
未曾想到过的道路啊……宇智波斑居然会向自己抛出橄榄枝？
“你似乎很意外？哼……是没有料到这种情况吗？我宇智波斑虽然高傲，但也不是个眼高手低的人。”
百年之久的阅历，早已让宇智波斑能够辨明天才与凡俗的区别。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是能够跟我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的男人。多少感到自豪一些吧，你这家伙也算是得到了我的认可。”
停顿片刻，就像是给予了旗木白一充足的‘消化’时间，宇智波斑继续说道。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够与我联手，一起把这个丑陋的世界给矫正吧。”
这份邀请着实让人有些意外。
只是还没有等白一开口。
位于他脑袋里头的刀殿，此刻便已经开始炸锅了……
‘哈？！这个看起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是怎么回事？它哪儿来的自信啊！’
‘不以真面目示人，这种话听起来总觉得缺少诚意啊。’
‘跟这种人待在一起只会浑身长霉……喂，小子！你可别被这种家伙给骗了。’
甚至连带着端坐在最高处的老者，此刻也是不由得轻哼了一声，继而点评道。
‘藏头露尾，非是正人之举。如此猥琐之辈，又有何心气可言？’
忍者与武士的思维方式本就互不相同。
而作为其中的翘楚，刀殿之中的各位更是护庭十三队的精神升华之物。
二者从根子上走的就不是一个路子啊……想到这里，旗木白一不由得轻笑出声。
“承蒙厚爱，但抱歉……我也有自己的计划。”
抬头，朝着不远处的‘宇智波斑’凝望了过去。
旗木白一便是张嘴说道。
“另外，改变世界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不只有这种偏激的方法。”
将世界催眠，让每个人都沉浸在美好而又虚幻的梦境之中。
什么黑客帝国……
“我也有自己的计划，甚至反过来说……我倒是更希望你能来成为我的助力。”
没有等旗木白一再继续说些什么，只是在听到了回应过后，‘宇智波斑’便已是冷脸低语道。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
讲话不投机半句多。
就更别说二人已经在意见方面，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趋向。
“那么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小子……我会记住你的名字。”
右手开始收紧，发力。
噼啪的连响传来，那是将颈骨生生捏碎，最后发出的诡异声响。
一股红血自嘴角流淌而出，旗木白一看着面前的白绝身体开始发软，直至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扭曲的人影开始下意识地挣扎，胸膛高高地耸立，回落，经过了数度轮回，直至逐渐趋向于平静……
白绝就这么咽气了。
看着面前的残尸，旗木白一沉默了片刻，旋即不由得轻叹口气。
“线索……”
又断了。
本以为通过知悉灵魂的方式，便能够轻松地捕捉到宇智波斑的藏身之地。
却没想到，这反而让对方阴差阳错地学会了辨明灵魂的手法。
这就是能在战国时代挣扎下来的家伙吗？
这种程度的观察，行动能力，还真是盖的。
“这样看来，也不能用太过于固定的角度去判断对方的行为趋势啊。”
毕竟人是动态的。
如今又有了自己的掺和，这个忍界未来走向究竟如何……
还真是有些让人难以预测。
便是这般地思索着，未有多时，旗木白一突然抬起了头。
悬于高空的明月已是不知去往了何处，此刻只剩下了灰蒙蒙的一片天空。
密布的星辰隐于这浅薄的帷幕之间，正在于初晨的微芒，抢夺着光源的所有权……
旗木白一就这么盯着看了小会儿，随后轻声说道。
“都天亮了啊……”
一夜过去。
发生的种种事情复现心头，此刻也是让少年露出了颇为感慨的表情。
比较以前看来有所进步，比较未来却是尚有不足。
还需努力才行。
深呼吸口气，旗木白一抬腿往前大步走去。
如今已是归程之时。
……
在一处谁人都看不到的地下溶洞之中。
某个长发老者正喘着粗气，从用以休息的床板上猛地坐起了身来。
“咳咳，咳咳咳……”
形如枯槁的身躯就像是一敲就会散架了的模型。
此刻随着咳嗽的动作，更是有种风箱被扯动着，继而发出的呼哧回响。
仅是从呼吸的方式就能听出来，对方的身体已是恶化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
但即便如此，老者依旧未能死去。
因为他背后正联通着数根足有成人小臂粗细的长管，它们尽数贴放在了老者的背部，直至连接在了某个高耸而又古怪的巨影之上。
或许是因为咳嗽声过于夸张，原本还在远处的阴影开始蠕动，朝着老者靠来。
“斑大人，您感觉怎么样了？”
“绝……吗？”
宇智波斑。
他抬起了头，露出了仿佛树皮般扭曲而又苍老的面容。
五官似乎都随着岁月的碾动，被完整地揉成了一团难以辨明的事物。
“我这就帮您去拿药过来。”
“不用了……”
擦去了嘴角的污痕，宇智波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黑绝。
他的牙齿已经尽数脱落，微微干瘪下去的嘴唇看上去虽是滑稽不已，可在此刻却也有种说不出的威严感。
黑绝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
“那，那个……斑大人？”
“绝，我可以相信你吗。”
比起问询，这反而更像是某种自言自语。
因为就在下一刻，宇智波斑便是露出了个自嘲似的笑容。
“哈，真是的，我也是被那小子给影响了一些。都会想到这些没有可能的事情了……”
黑绝就是自己的分身，是宇智波斑自己看着对方诞生而出的东西。
没有人比他更懂这家伙的来历，更不用说对方只是个来历不明的浑小子了。
高傲的宇智波不会怀疑自己。
更不会对谋划了一辈子，并且如今只剩下了最后几步的计划有所犹豫。
在宇智波斑看不见的角度，黑绝的表情微微颤抖了些许。
逃过一劫……
“斑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失去了提前布置出去的轮回眼，同时也没能找到合适的代言人。
宇智波斑原本准备好了的后手，此刻都被搅地乱七八糟。
“还能怎么样？就只能等了……”
不停地咳嗽着，宇智波斑端坐在了石板床上，目光变得阴沉了些许。
“普通人的寿命不过几十年之久，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不缺这么一时。”
衰老的感觉让宇智波斑相当讨厌。
但比起让自己的计划失败，他反而更愿意忍受这种明面上的痛苦。
外道魔像的生命力可以让他继续这样苟延残喘下去，就算是再凄惨也好，只要能够完成目标。
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听到这话过后，黑绝藏在了阴影之中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
‘这可不行啊……’
‘宇智波斑要是不死的话……’
‘因陀罗的查克拉就不能转生了。’
心思各异的两人在石室之中沉默着，便是让那原本清晰可见的‘剧本’……
发生了让人无法预料的偏转。
PS:本来想着星期一上架，没想到下星期还能有推荐排上。估计得等到月中上架了的样子，在那之前我尽量我写点存稿，到时候上架爆更一下。
另外，各位更喜欢谁当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