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大肥羊来了
“你这个富贵堆里养出来的废物,也配来讹诈你爷爷我!看你爷爷我到时怎么炮制你这个废物!”
福贵刚与家奴回到自己家的宅子,便看到父亲正坐在院子的中央,母亲在旁边陪护,俨然是在等福贵回家。
父亲刚慢条斯礼的喝了一杯茶,看到福贵进家门,就生气地斥责道。
“嘿,这小王八犊子,准是在赌场赌了一整天,非得输光了身上所有钱,才灰溜溜的滚回家!”
“我看呐,这个家早晚会败在你手上!”
福贵一边抬起胳膊,让家奴掸去身上的灰尘,一边毫不客气的反击道。
“我是小王八犊子,那把我生下来的,就是老王八犊子!”
“还有,我败家?我才输几个钱啊!也不知道当年是谁,把先祖留下来的三间大宅子给输到只剩下如今的一间大宅子!”
父亲一听到福贵的反击,气得直接从椅子上弹射起来,身后浮现出一枚白色的十年魂环,俨然是怒到了极致。
“你说什么?!”
一旁的母亲看到父子二人话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直接就伸出手来,把父亲重新按回座位上,避免接下来会发生更大的冲突。
父亲虽然是个一环魂师,但终究年老体衰,气力远不如当年。
在母亲的强硬安抚下,终究还是气喘吁吁地坐下了。
“哼,老子再怎么不堪,也是个魂师!不像某些废物,没有一点魂力,一辈子也只能当一个普通人,连个魂师都成不了!”
“我看呐,这个家传到他那辈,就该彻底衰亡了!”
福贵默然,这点他无法反驳,六岁那年没有觉醒出魂力是他一辈子的痛。
甚至他嗜赌如命的现况,很难说不是因为他受不了现实的种种打击,从而在赌桌上彻底逃避与放纵。
母亲见父子俩互喷得两败俱伤,便一边给自己的老公擦脸,一边劝自己儿子。
“福贵呀,家珍在房里等你半天了,你赶紧去看看她吧,家珍现在可怀着你的骨肉!”
看着福贵眼去的背影,父亲忍不住喝骂。
“我年轻时候造了那么多孽,结果是报应在后人身上,我生的儿子怎么就成这个混蛋样!”
远处的福贵听到父亲如此喝骂,心中羞愤之下,他加快了回房间的步伐。
他决定了,过两天一定要在那个大肥羊身上压榨出巨额的金魂币!让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
福贵推开房门,刚哄好女儿凤霞睡觉的妻子家珍,看着自己的丈夫进入房间,她便拖着自己已经显怀的身子便过来服侍起丈夫。
福贵大喇喇的躺在床上,任由家珍脱下自己那双靴子。
家珍一边费力地给丈夫脱着靴子,一边开始劝导丈夫。
“你是不是又跟爹爹吵架了?爹爹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为什么不能顺着他来?”
福贵无语回答,只嫌家珍怀孕以后,整个人变得越来越烦。
家珍看福贵没反应,也不尴尬于此刻的冷场,便继续劝福贵。
“福贵,赌博本身就是十赌九输,靠赌博发财的,又能有几个人?咱家积攒下来这点家业不容易,你就当是为了我肚里的儿子,把赌戒了吧!”
福贵听着家珍的言语,心里很是恼火,他坐起身来,本欲抬手给家珍一个耳光。
可当他看到家珍因怀孕,那娇艳的脸庞变得浮肿,一双好看的眼睛哭得泪眼婆娑时,心中的火气便降了几分。
“你与其花费种种心思,在我这个没有魂力的废人身上,还不如向神灵祈祷凤霞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有魂力,成功复兴我徐家!”
他将自己的脚从家珍怀中抽出,头也不回地躺在了床铺的最里面,嘴中喃喃诡辩道。
“赌博对于我来说就像人吃饭,你让人一直不吃饭,那人不直接就被饿死了!所以你让我不赌博,我不得直接郁闷死,所以啊,这赌博还得一点一点的少赌,反正我这辈子不能不堵啊。”
“还有,过两天赌场会来个大肥羊,我都已经跟龙二说好了,到时候我一定在大肥羊身上榨出无数金魂币,让咱儿子生下来就不缺钱花!”
说完,福贵便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床铺深处就响起了福贵特有的打鼾声。
听着福贵特有的打鼾声,家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福贵利欲熏心,被赌场那每日庞大的金魂币流水给迷住了双眼!
他也不好好想一想,人家龙二背靠萧尘宇这个靠山,这大肥羊自己就能吃,凭什么还要带着他一起吃!
家珍有心再劝福贵一番,反正她现在怀着福贵的儿子,福贵又不能真打她。
可家珍本身的柔软性格,再加上丈夫福贵长久以来在她心中建立的威望,使她最终也只能听从丈夫福贵的安排了。
几天后,福贵将自己打扮得油头粉面,将妻子家珍的私房钱又拿光了。
他招呼起服侍自己的家奴,兴冲冲的向龙二的赌场走去。
今天是龙二和他约定一起在赌场宰大肥羊吃肉的好日子,所以当龙二派人来通知他时,他就知道他今天要发财了!
福贵刚进赌场,就看见龙二手拿风衣,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等待。
龙二看见福贵,急忙迎上,将手中的风衣递给福贵。
“福贵少爷,您先把这件衣服换上。”
福贵不解,“龙二,我是来赌钱的,你让我换衣服干什么?”
“福贵少爷,这里面可大有玄机!”说着,龙二便向福贵展示了风衣的“奥秘”。
只见风衣的各处有着种种暗格,福贵一看就明白,这风衣的暗格可以用来藏牌和换牌!
福贵哈哈大笑,拍了拍龙二的肩膀,像是在嘉奖他的工作。
“好宝贝,真是好宝贝!我有了这件好宝贝,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福贵换上风衣后,便与龙二一起进入贵宾室,刚进贵宾室,就看见贵宾室内坐着一位老者。
老者一身白袍,袍服之上绘着云纹,双袖下方,悬着一双刀剑,袖袍展动间,隐隐有着凌厉剑气溢出。
他最令人瞩目的是一头白发,然而其脸庞却是有着一种淡淡的细腻光泽,看上去宛如年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