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艳在恐怖综艺里当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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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封囡村:半夜婴啼14

“不扎针了,就让大夫先开点药吧。”

眼看冯贱要当着一个老男人的面,把钱娇娇外套脱了。

秦宛捏住冯贱的手,挡住了钱娇娇的身体。

老大夫一时什么都没看见,眸子露出几分不悦,但看着秦宛那张美丽的脸,不悦又立即消失了。

“这位......秦宛姑娘,你常跟她们在一起,可能也感染了,用不用老夫也给你把把脉?”

“把把吧!整个学校就只有秦宛一个人还好着,可不能也病了。”

冯贱满脸的担心与焦急。

她一直驱赶秦宛别跟她们在一起,奈何秦宛时不时进来给她们送饭送水,次数多了,难免也会感染了。

“秦宛,你也给任大夫看看吧,任大夫世代行医,医术很好的。”

恐怕秦宛不同意,冯贱以大夫的家世担保。

忽然想到什么,她从床褥下拿出之前秦宛给她的早已洗干净的手帕,“你把手腕伸出来,我给你垫个帕子。”

她知道秦宛不喜欢被别人触碰,虽然面前的任大夫是整个村里与校长齐名的德高望重的老人,晚辈被长辈碰个手腕没什么,而且还是诊病,但秦宛与他人不同,自然还是小心些。

“不用,长辈给晚辈号脉,应该是晚辈的荣幸。”

秦宛对着面前的老男人径直伸出玉手。

她倒要看看,对方能诊出什么四五六,若是加了帕子,诊断不对倒是让对方有了借口。

望着伸到眼前的玉手,老男人垂涎欲滴。

若是往常,他早装作一本正经的摸上去了,可这次,他望着近在咫尺的仙女儿,被她睥睨的目光盯着,竟是一直不敢伸出手,好像猥亵的将手搭上去,就会立即被仙法弄死一样。

“我、我看秦宛姑娘目光有神,面色红润,应该是没感染,那我就给其他人开点药吧。”

说着,老大夫就从自己的医药箱中拿出一些药,冯贱再三感谢后,老大夫半刻不敢留的走了。

大夫走后,冯贱就连忙吃了药。

秦宛一开始想拦着,后又想这些治流感的药吃了也不会有什么大影响,万一真的有用呢?

可是一下午过去,冯贱和钱娇娇的病不仅一点没见好,反而更重了。

临近夕落的时候,村子里甚至传出了唢呐声。

“这、这动静......是有人死了?”

房内的冯贱听到动静艰难的爬起来。

这声音她已经好久没听到了,之前鬼婴事件刚起时,丧事频出,办丧的喇叭几乎在村内吹了半个月。

后来村人不再夜晚出门,便一两个月没再听过这个动静了。

现在又是怎么了?又有人死了?

“我、我出去看看。”

冯贱强撑着下床要去看看。

但奈何病的太重,刚下来就摔地上了。

秦宛将人扶起,道:“我去吧。”

“别!你别去!你不能去村里!”

冯贱死死拉着秦宛不让她去,发现自己反应过激,她又连忙想理由,“说、说不定是因为流感死的,万一去了也传染上了就糟了。”

“我想晚上的时候,村长会让人来照顾我们,到时候我们问问就行了。”

没出多久,冯贱说来照顾她们的人就出现了,是个看起来50多岁的老妈妈。

看到秦宛时,眼睛刻薄嫉妒的剔了她一眼,随后就进入厨房给所有人做饭了。

一边做还一边埋怨的唠叨:“不是有个人好好的么,竟然连饭都不会做,专门让我个老婆子过来伺候一堆人做饭。”

“哪里有女娃不会做饭的?也就穿的好点,哪里那么金贵了,厨房都不让下。”

听着对方言语间的意思,是那个老大夫回去跟村长说明了校里情况,村长见所有老师只有秦宛一个人好着,念着秦宛金贵,便专门找了这个老妈妈让其来做饭。

“也不知是什么富贵人儿,要是真富贵还能来他们这穷乡僻壤支教?怕不是什么母鸡插个鸡毛掸子装凤凰,村里出那么大的事了,还有心思惦记这。”

那老妈妈骂人的时候,秦宛就站在门口。

对方一个回身看见了秦宛,登时吓得愣在原地。

还想继续骂的嘴生生憋回去,瞥了秦宛一眼,默不作声的干活了。

虽然内心嫉妒厌恶秦宛,但被金贵的人盯着,终究是有些胆怯。

老一辈手脚就是麻利,没出多久就做了一大锅炒饭,根据人数整整齐齐乘了六碗,端着饭走出厨房时,秦宛突然在他脖颈后面瞟到了一个印记。

没有看太清,所以不敢确认。

“陈婶,劳烦您过来给我们做饭,您辛苦了。”

冯贱又要起身给陈婶搬凳子。

陈婶看她病的重,没让她动,自己搬了个椅子到床头,把饭放到了椅子上。

“村长知道你们病了,让我来了,不然没人管你们,还能让你们饿死咋地?”

说这句话时,眼睛朝秦宛的方向白了一眼。

冯贱看到了,连忙用好话打圆场,恐怕将两个人都得罪了。

村里的喇叭还在吹,冯贱一边吃着饭一边问陈婶,“婶啊,村里是死人了吗?谁死了?怎么死的?”

谈到这事,陈婶脸色变了变,但看着秦宛还在,她不好说。

秦宛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的眼色,于是兀自走了出去。

见她走了,另一个外地人昏迷不醒,陈婶才放下戒心跟本村人冯贱道:“陈广家的小龙没了!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流感,但吃药扎针都不好,下午的时候人就咽气了!”

“什么?小龙没了!”

怎么会呢?虽然这段日子一直咳嗽,但昨天还生龙活虎,课上的时候羞辱她的话还言犹在耳,怎么突然就没了?

“按理凭任大夫的医术,不可能治不好流感,人怎么就没了呢?”

“任大夫?医术?”

陈婶冷笑几声,仿佛知道些什么。

但她并没有明说,只道:“你们这些人的症状啊,根本就不像流感,我活了半辈子流感啥样我还不知道吗?”

“不、不是流感?不是流感是啥?”

陈婶眯了眯松垮的眼皮,一副神秘又诡谲的模样道:“惹到脏东西了,那东西在吸你们阳寿害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