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灭妾,重生主母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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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宴无好宴

温声声还没出手,临邑韩家的请柬便送上门。

温如拿着烫金的请柬,气得跺脚:“从四品的府邸,在京城一抓一大把,听说朝廷还没给韩大人安排职位,他们就这么急着拉拢京城权贵,也不怕什么都捞不着。”

温声声侧目看了眼请柬,继续用小锤凿冰块。冷冻过的水果凿开后,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来人怎么说。”

“送帖子的是韩家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奴婢在外面听着,张口闭口说一家人。侯爷什么态度,京城的乞丐都知道,他们就是装傻充愣。”

温声声细细品着加蜂蜜的水果,很是美味:“他们初来乍到,想要尽快站稳脚跟,就必须靠紫衣侯。他们算准了,紫衣侯就算知道也不会上门争论,才会有恃无恐。

紫衣侯的生母是韩家养女,这件事说到哪,韩家也占理。

他们应该想好说辞,想趁宴会澄清当年的事情,即便不能得到紫衣侯的原谅,也要在京城立个好名声。”

“他们怎么能这样,当年利用侯爷生母往上爬,现在还想故技重施,太缺德了。”温如越听越替紫衣侯委屈,别人不知,她在大小姐身边,对紫衣侯和韩家的恩怨一清二楚。

温声声听后,觉得可笑。

这就是某些文臣的嘴脸,披着读书人的外衣,干着连普通百姓都不齿的事情。

白家如此,临邑韩家亦如此。

既然她们送上门来,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是长脸还是丢脸,还未可知。

三日后,韩家府邸。

温声声早起就觉得头有些不舒服,胡乱穿了件裙子,便坐上马车。

临邑韩家与京城韩家没法比,府邸离京城世家门阀还隔着三条街,听说这还是沾了紫衣侯的光,才能买下来。

温家的马车停下,温如先下马车,随后伸手扶着温声声下来。

韩家门口,韩家大夫人钱氏站在门口迎接宾客,她身后还站着一袭淡粉色长裙的韩真真。

看到有人过来,钱氏眉头微蹙,低头与韩真真说了什么,嘴角瞬间扬起来。

“声声?你就是殁儿的未婚妻?”钱氏热情上前,拉住温声声上下打量,“在临邑听到殁儿定亲,老夫人很是高兴,待会儿见了,少不得哭一哭……哎呀,瞧我这嘴,真真,带着声声去见老夫人。”

温声声看着对方演戏,不着痕迹收回自己的手,浅浅一笑:“夫人叫我安乐就好。”

钱氏脸上的笑凝固,眨眼睛更加明媚:“好,叫什么都好,都是一家人。真真,还愣着干什么,快领着安乐进去。”

韩真真笑着引着温声声往里走:“祖母在后院陪几位夫人说话,县主现在过去正好。”

“韩姑娘还真能忍,看来上次咱们说的话,你似乎都忘了。”兴致假山处,温声声平淡地开口,“日后没必要装,你累我也累。”

韩真真捏着帕子的手微顿:“县主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不管你懂还是不懂,总之离萧殁远一点,再搞小动作,谁也救不了你。”温声声说完快步往前走。

韩真真脸色难看,死死盯着温声声的背影。

过了今日,看你如何嚣张。

温声声看着四处,粉墙黛瓦,庭院悠长,转过垂花们,行走在抄手游廊上,几只鹦鹉说着俏皮话。

她扫了眼游廊翻新的土,冷冷勾唇。

韩真真提前一月入京,按理说早应该修葺好,现在还能看到新土,可见韩家内里早空了,现在不过撑面子而已。

韩家老夫人郭氏听到丫鬟传话,满脸的笑容对身边人道:“我那外孙媳妇来了,你应该见过。”

对方府上官职与韩大人不相上下,本不想来,后想到紫衣侯,打断骨头连着筋,万一和好,岂不是得罪人。

“紫衣侯和安乐县主佳偶天成,京城谁不羡慕,老夫人有福气啊。”

郭氏眉梢带着温和的笑,拍拍对方的手:“希望吧,孩子们都大了,能帮上他们的时候越来越少。”

温声声刚到门口就听到这话,可笑,萧殁能有今日,是他在战场拼杀回来的,与临邑韩家何干,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话的夫人似乎也想到这些,正发愁如何昧着良心回答时,就见安乐县主进来,忙起身行礼:“见过安乐县主。”

温声声只是县主,她不必起身行礼,奈何皇上亲自赐封号,且有封地驻军,与公主待遇一般无二,这就不得不细细考量。

温声声快一步扶住对方:“夫人客气了,使不得。”

她虽是县主,可年岁小,温家也无人在朝为官,势力微弱,不好受礼。

屋内的其他夫人,刚起身,听到这话,相互对视一眼都歇了心思。

她们的老爷都在朝堂任职,温家只是商贾,说句实话,若不是紫衣侯就算温声声得了县主之位,也无法参加京中宴会。

如今安乐县主有自知之明,到省了她们麻烦。

“声声快过来,让外祖母看看。”郭氏热情招呼她上前。

温声声朝郭氏微微屈膝:“见过老夫人,叫我安乐就好。”

郭氏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安乐,这是提醒自己,她是县主,而她只是普通后宅老夫人。

“快坐,一个人过来的,殁儿呢?”

温声声看着郭氏笑得敷衍:“我与侯爷还未成婚,他的行踪并不知,老夫人想侯爷,可派人去府上请。”

厅内的气氛出奇的诡异。

在场的夫人谁不知道,紫衣侯与外祖父家不和,郭氏哪里不想请,怕说请不来。

“哎。”郭氏悠悠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内疚,“殁儿怪韩家,我能理解,只是那时候,先帝传旨的人就在韩家……”她欲言又止,“韩家全族一百多口人,这门若是开了……”

话还未说完,郭氏红了眼眶,捏着帕子低泣,“每想起那日,我便后悔不已。当时我就应该不顾他们,义无反顾开门……”

众夫人相互对视一眼,听着意思,那日宫里的人在韩家?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若真如此,宫里以韩家全族的性命要挟,换做谁,都会为难。

“老夫人已经选择,又何必委屈,现在提及是在怪先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