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唐僧徒弟想给我戴绿帽,我反手打脸
“小公爷,来呀,再喝一杯嘛!”
“是啊!还没怎么喝呢,你怎么就醉了,真是的!”
……
圆桌上,两位娇艳欲滴、长相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女子一左一右的坐着。
不断地推着中间的精壮男子,劝酒的姿态令人浮想联翩!
“卧槽!”
“我特么不是在爬山吗?”
“怎么爬到了女人的酒桌上了?”
……
精壮男子猛然醒了过来,大口大口地的喘着粗气。
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了精壮男子的脑海之中!
伴随着一阵头痛欲裂的挣扎,很快,精壮男子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原来,自己爬山的时候,一不小心失足跌入了悬崖!
结果穿越到了房玄龄的次子房遗爱的身上。
完了!
熟读历史的他知道,煞笔原主以后是会作死谋反的!
房遗爱的妻子正是高阳公主,这女人骄傲专横,曾与著名僧人辩机私通。
事发后,辩机被腰斩而死,高阳公主也受到太宗的责骂,并不许再进宫,高阳公主一直心中不平。
房遗爱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但是却很怕妻子高阳公主。
后来在高阳公主的蛊惑之下,阴谋发动了宫廷政变。
唐高宗即位以后,高阳公主、房遗爱便联络与高宗不和的薛万彻、柴令武。
打算发动政变,废掉高宗,拥立荆王李元景为帝,但是事不机密,计划被泄露,一干人都被逮捕,结果可想而知……
好家伙!
一想起,自己以后的悲惨经历,房遗爱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一对楚楚动人的双胞胎美女喝酒呢?
随着记忆的不断涌入,他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高阳公主故意怂恿着房遗爱外出狩猎,事后专门为房遗爱消遣所准备的!
只不过,原主这厮被灌酒灌的太猛,结果一命呜呼!
这才让他有了机会,穿越到了房遗爱的身上。
酒桌上的双胞胎美女看着突然醒过来的房遗爱,露出一脸的郑重之色。
两女对视了一眼,还以为她们没有伺候舒服!
“小公爷,你怎么了?”
其中一名女子疑惑的开口问道。
“公主现在何处?”
房遗爱并没有回答女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公主?”
“公主现在正在草庐与大师讨论佛法,他们……”
女子的话还未说完,房遗爱便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速度不可谓不快,吓了两女一跳。
而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按照历史发展的轨迹,这或许就是高阳公主的第一次出轨!
这特么的要给自己头上戴帽子啊!
这怎么能行?
于是,房遗爱很快在两女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原地。
根据原主的记忆,直接前往草庐所在的方向!
而此时的草庐内,一名僧人面容慈祥,模样俊朗,眼神温和。
头发被剃得干净整齐,身穿一袭深色袈裟,手持念珠,显得十分虔诚。
而僧人的身旁坐着一名女子,女子生的一张芙蓉秀脸,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怜惜,又是羞涩。
两人可不正是辩机和尚和高阳公主李漱!
“大师,我想被佛光普照身体,还请不吝赐教!”
李漱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的抚摸在辩机的手背处,眸子中流露出异样的色彩!
辩机感受到肢体上接触,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是大名鼎鼎玄奘大师的弟子,受到世人的尊敬!
他自认为,只有自己才能配的上高贵的唐朝公主,只有自己才能将独属于自己的恩泽沐浴给她!
他要比房家那个二愣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自己与高阳公主的私会,虽然不符合道德伦理,但是辩机却认为理所应当!
然而,就在辩机正打算有所动作之际,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草庐的房门被巨力给生生的踹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草庐门口!
“是你?”
李漱被突如其来的场景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如果突然闯进来的是其他人,她或许还会心生胆怯!
而进来的是房遗爱,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
因为自打她和房遗爱大婚之后,房遗爱对自己言听计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怂包!
就算自己当着他的面与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他都不敢说什么。
李漱整理了一下稍微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发髻,就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望着眼前的房遗爱。
她的眸子中只有浓浓的厌恶,别无他意!
“你来做什么?”
李漱瞥了房遗爱一眼,淡淡的开口说道。
这尼玛!
房遗爱望着眼前的一幕,一股无明业火顿时涌上心头!
这特么的当着我的面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厮混,还要反过来问我做什么?
这女人还知道“廉耻”二字是怎么写的吗?
见房遗爱愣在原地,没有说话!
李漱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啐了一口,“切,真不愧是二愣子,嫁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李漱的话,让一旁的辩机忍不住一阵发笑。
房二愣子的名头在整个长安是很出名的,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
房遗爱被李漱的话从思绪之中拉了回来!
尼玛!
这对狗男女,还敢在老子面前造次,待会定让你们好看!
于是,房遗爱的眼神变了,变得冷峻了许多!
“我来做什么?”
“现在我就来告诉你我来是做什么的!”
房遗爱大步流星的走到辩机的身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生生的将他从蒲团上给拎了起来!
不得不说,虽然原主房遗爱的性格懦弱了点,但是这一身的力气还真不是盖的!
拎着辩机,就像拎着一只待宰的小鸡一样!
“房遗爱,你发什么神经?”
李漱没想到房遗爱竟然会有此动作,顿时吓了他一跳!
在她的印象中,房遗爱还是那个无论任她如何摆布,都不敢反抗的提线木偶。
又怎会料到他会如此?
就算他撞见了自己与辩机共处一室,可是他们两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应该还不至于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