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难道还能更坏？
陆仁贾的发言，瞬间勾起同事们的好奇心。
下海…拍那种片子……
这也太刺激了点儿吧！
而且这个人，就在前几天，还是他们的同事。
难道，陈石是在辞职之后，连夜出国另谋高就？
一个个员工，悄咪咪打开陆仁贾发的链接。
点进去后，发现这是一个满屏弹幕的B站直播间。
心中顿时就开始怀疑事情的真假。
毕竟那种片子，怎么可能在B站直播嘛！
B站可是正经平台。
所以，陆仁贾为何要发那种话。
事发必有因，总不会莫名奇妙，忽然就在群里说这个吧！
他们耐心看下去，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陆仁贾发的内容也没杜撰事实！
陈石，确实是在拍蝇片！
发现了有趣的事情，顿时整个办公室都热闹起来。
“嘿！还真是陈石，没想到，他竟然辞职跑去做了主播！”
“没想到啊！平时看陈石不显山不漏水的，竟然一声不吭干出了这种大事儿。”
“而且直播内容也这么炸裂，本来以为他是个正经人，没想到竟然靠拍蝇片，来博取流量。”
“真是个狠人啊！那些苍蝇在他脑袋上，都快玩出花儿来了，他还是一动不动，这忍耐力也是没谁了。”
“这直播间弹幕可真多，在线观看人数也大几千了，现在的陈石，也算的上是网红主播了吧！”
“应该不算太红吧，我看那些大主播，都有几百几千万粉丝，陈石这几千，属实是有点少。”
“少吗？可不少了！几百几千万那个是粉丝量，可不是在线观看人数，里面死粉也有不少，像陈石这样，能有大几千在线观看人数的，已经能算得上小有名气的主播级别！”
“六六六！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该不会也动过辞职去做主播的念头，所以才做了调研吧！”
“哪有！这话可不能乱讲！我爱公司，公司爱我，我怎么可能狠下心来离职，跑去做什么直播呢？”
“太假了！真是太假了！”
……
这些同事，又开始发视频链接，发给自己好友。
喊更多人来吃瓜。
在互联网时代，消息的扩散速度是很快的。
不知道中间转了几手，陈石的直播链接，先后来到陈石的大学同学群，高中同学群，以及初中同学群！
顿时陈石从小到大的同学。
都知道了陈石正在干一件大事：直播头顶苍蝇交配！
沉寂许久的班群，因此活跃起来。
“哎呀，这个陈石，怎么在直播这种东西呀？这也太，太，太奇怪了吧。”
“陈石还是那么帅，不愧是我当年暗恋的男神，在陈石颜值的衬托下，那两只苍蝇也变得可爱起来了呢！或许，这就是爱石及蝇吧！”
“有没有人知道，陈石现在有对象没？”
“咋了？有想法？”
“当然有啦！毕竟是我们班的班草嘛！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喽～”
“当年初中，和陈石做同桌的时候，我就知道此子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能做出常人做不到的大事儿，现在看来，当年的我眼光还是毒辣的啊！”
“等到什么时候，咱们班再聚会一下？”
“我去陈石直播间，给他刷点礼物，就当是支持老同学创业了。”
“我也去，手头没啥钱，就上个舰长意思一下吧！”
……
……
距离结束，还有一个小时多一刻钟。
陈石发现人数的增长势头，再次放缓了下来。
放缓的原因，就是能够被虎哥那三个小推荐吸引来的流量，已经差不多都吸过来了，想要吸更多流量，就要上更大的推荐，或者是上到各种热搜榜。
陈石自然是没这个想法，增长人数放缓这件事，正和他意！
他巴不得少点人，看自己这场直播呢！
现在直播间的在线观看人数，来到了七千人。
照这个增长趋势来看，到六小时的时候，直播间的在线观看人数，应该也就是八九千人的样子，基本不可能突破万人大关。
整个蓝星有一百亿人，看他直播间的只有不到一万个人，占全球人口的比重相当之小。
这说明，他正好被现实熟人发现的概率，是无限趋近于零的啊！
他的光辉个人形象还能保住！
今天这事儿。
问题不大！
影响不大！
这时，他注意到直播间屏幕上，弹出来一个显眼的飘窗。
“我陆仁贾，支持主播一个舰长！代表公司全体前同事，祝陈石直播事业顺利！”
陆仁贾？
自己的事儿，怎么被这逼小子给知道了？
这陆仁贾，可是个大嘴巴子，嘴里藏不住事儿，被他知道了，那全公司也就知道了！
完犊子。
自己恐怕会成为前同事们，好几天茶前饭后的谈资了。
而且他们很有可能，还会关注他的直播动态，闲着没事儿就来他的直播间看一看。
更新关于他的谈资，用来填充相互之间的闲聊内容。
他大概会成为，前同事们印象最深的前同事。
陈石走了，但是他的传说永远在公司流传，好似都没有离开过一般。
不要紧，反正都离职了。
也够大概也没什么交集。
被发现就被发现吧。
就当是给前同事们无聊平淡的生活，增添几分乐子，属于是积德行善了。
就让我成为一个苍蝇小丑，给大家带来些许快乐吧！
陈石觉得自己的心脏强大了许多，他的脸皮正在快速变得厚实。
哪怕被全公司前同事发现，也无法动摇他的道心！
现在，我就是无敌人！
苍蝇大帝，亦是大帝！
我陈某人行事，何须在意他人目光？
陈石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
反正都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难不成。
事情还能更坏？
只见电脑屏幕上，直播间里，又接连跳出来几个弹窗。
“陈石的初中同桌，支持主播一个舰长。”
“陈石的高中舍长，支持主播一个舰长。”
“陈石的大学室友，支持主播一个舰长。”
“偷偷暗恋陈石的小小迷妹，支持主播一个舰长。”
“陈石的高中生物老师，支持主播一个舰长。”
……
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攻击陈石。
一张张面孔在他脑海中浮现。
陈石再次破防。
好吧！
坏消息是事情变得更坏了。
好消息是这次真的没有更坏的空间了。
这下从小到大认识他的人，全特么知道他的光辉事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