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上山
2，上山
“能走吗？”
“能。”顾庸勉强点头。
“上来。”
胡大胆扎马步。
“不用了。”
“什么叫不用了？我知道你那点伤走回去很困难，上来，我背你。”
“那就有劳胡大哥了。”
顾庸伏在了胡大胆背上。
建正：“胡大胆，你先背他回去，我再看看，观察。”
“可是……”胡大胆不放心。
“放心吧，我跟我父亲练了那么多年，以我的身手，对付低等级尸人，不在话下。”
“哦，那么，你早点回来。”
“去吧。”
“我走了。”
“你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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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胆背着顾庸，和几个村民，往村子方向走去。
过了几分钟，以为人都走完了？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紧张的建正立刻搭弓拉箭。
“别别别，是我。”
刘星一边招手，一边说。
“刘星，你怎么还没走？”
“你可能需要手电筒。”
“额，我确实需要。”
建正点头。
刘星用手电筒给他照明。
建正找回了自己的木箭，蹲下来观察尸人脚印。
“尸人脚印有什么好看的？”
“这是一级尸人。”
“我们都能看出来是一级尸人，有何奇怪？”
“袭击顾庸，是一级。后来又遇到了一个尸人，那是二级尸人。”
“啊，你还遇到了二级？这么说来，你被两个尸人围攻？”
“那倒不至于，当时的顾庸吸引了二级尸人。我就先牵制住了一级尸人，才能那么快的跑出来。”
“一级尸人，需要两个壮小伙配合才有机会打赢它。二级尸人，岂不是需要三个人才斗得过？”
“是呀。”
“顾庸也算是幸运，遇到了一级尸人，才能幸存下来，否则小命难保。好在，每次都是你或者你父亲出现。”
“话虽如此，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回去了找村长商量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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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尸人袭击了村民，村长朱根就带着胡大胆，和另外几个村民，找来了木桩、铁丝网，连夜把漏洞补上了。
胡大胆，村民又挨着巡逻，检查别的地方没有漏洞，才安心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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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庸来到诊所：“张医生，你看看我这伤，有救吗？”
“你把衣服脱了。”张要说。
顾庸脱下了外衣。
张要瞧了瞧：“你遇到的是一级尸人吧？否则，就不是皮外伤那么简单了。”
“不知道，没看清楚。我遇到的尸人，战斗力不咋样。先袭击了我，然后就把我拖进了草丛里。”
“伤的不重，我给你包扎一下。”
张要用药水清理了伤口，用绷带，把抓痕处缠了起来，又给了一包草药：“给。”
“我，买不起。”
“这个不要钱，送的。”
张要说
顾庸犹豫。
“给你说了，这个不要钱，没有成本，野外，山上随处可见，你就拿着吧。”
“那就谢谢了，这是包扎的费用。”顾庸将两张10块钱的纸币拍在了桌子上。
“伤口不能沾水，以防尸化，切忌不能吃油，食用油，植物油都不行。”
“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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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正往回家的路上。
恰好遇到了路过的父亲建辛。
“父亲。”
“哦，是建正呀。听说又有尸人袭击了村民？”
“是的，有两个，一个一级尸人，还碰到了一个二级尸人。都被我赶跑了。”
“你没事吧？”
“有你教我的弓箭，功夫，哪有事？”
“有尸臭味。”建辛嗅了嗅。
“哪里？我怎么没……是有一点点，很淡，如果不是村民做饭的烟火味道掩盖了，很难闻出来。”
“有尸臭味，一定有尸人在附近。夜深入睡，尸人肯定会再次侵扰村庄。到时候损失更大。”
“不久前，村长、胡大胆，几个村民出去巡逻过了，为何没有发现？”
“尸人在很远的地方，这么晚了，人的眼睛当然看不见。走，再出去巡逻，否则，今晚会发生大事。”
建辛也拿上自己的木弓，5支铁箭，10支木箭，与建正同路就往村子正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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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正门，守门员路小里：“建正大哥，建辛大伯，你们要去哪里？”
“出去巡逻。”
“村长、胡大胆不是已经巡逻了吗？”
“我们刚才闻到了尸臭味道，应该还在尸人藏在村子外面不远的地方。它们肯定想等到夜深人静再来侵扰。”
“什么？还有尸人在村子附近？哦，你们为村子着想，我就不拦你们了。你们在这里签字。”
“签字？”
“村长吩咐过了，任何人出入都要登记。”路小里说。
“签字呀，简单。”建正，建辛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路小里才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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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村庄正门出来，建辛嗅了嗅：“这边。”
往出村方向，也就是正路外面，走了500多米，来到了一条分叉。
“父亲，是哪条路？”建正不知道该走哪边？
建辛闻了闻：“这边。”
于是，二人往上山方向走去。走步行了550米，才离村庄远了一些，没了烧火做饭的烟火气息，尸臭味才清晰了一些。
建正：“这下比较明显，我也闻到了。”
转了半圈，来到了顾庸遇袭地方。建正指了指：“顾庸那小子就是在这里被袭击了。”
“二级尸人很聪明，第一次被打退了，不会出现在同一条路上。而且，这里的尸臭味反而比较轻。”
往前，又走了几十米，就进入矮树林。枝叶遮挡了天空，建辛、建正打开了手电筒。
建辛警觉起来。
建正也停止了脚步，注意到了后面有异样，转身时，搭弓拉箭。
“停停停，是我。”
“胡大胆，你怎么来了？”
“幸好我是防御，否则你就是顾庸的下场了。”
“我听路小里说，你们又发现了尸人，出去巡逻了，担心你们，就跟来了。”
“没有发现尸人，只是闻到了一股尸臭味。”
“尸臭味是不祥之兆吧？”
“对，知道就好。”建正回头问：“父亲，要不要带上他？”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尽了，看不见路，就算没有尸人，也可能有其他野兽。此处离村庄有点远，不能让胡大胆待在这里，路上要是有事，不好跟村长交代。就让他跟来吧。”
“好好好。”
“但是要听我们的命令，没有我们的允许，不得离开三步。”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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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了300多米，这已经是上山的路段了。
长期无人经过，野草没过了膝盖，树枝伸到了路中间。
有的枝桠挡住了去路，建正不得不用柴刀砍掉枝桠。
建正嗅了嗅：“尸臭味大了一些。”
胡大胆：“你的意思是，尸人就在附近？”
“怕了？”
“我的名字就叫大胆，胆量比其他人大多了，岂会害怕？”
“现在当然不怕，遇到了就不同了。”
“不怕？你走前面。”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胡大胆抽出了腰上的柴刀，在前面开路。
“放心，要是有尸人出没，我和父亲会罩着你。”
“我现在的能力，独自对付一个一级尸人，那是绰绰有余。”
“对付一个？两个，三个呢？”
“两个尸人，勉强。要是来了三个尸人，就没把握了。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独自面对尸人，对吧。”
“当然了，刚才说了，罩着你嘛。”
建正给他一颗定心丸。
胡大胆猜到了一团黏糊糊的东西，脚移开，低头看。
建正：“怎么停下来了？”
“不知道谁拉的大便？”
胡大胆指着地上的异物。
三个人的手电筒集中在了那团异物。
“这不是大便，是尸人的粘液。这都分不出来？”
“没看清楚嘛。”
“这就是尸液。”建辛细看之后说道：“难怪到了这里，尸臭味就重了一些。”
“这里有尸液，说明尸人就在周围，我们离它不远了。”
“真的吗？”
胡大胆想确定事情真相。
建辛：“十之八九。”
建正：“奇怪了，这里怎么没有尸人的脚印。”
“只有在战斗时，出手很重，尸人才会留下脚印，正常情况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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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200多米，一股浓烈的尸臭味直冲脑门。
“哇，好臭，比大便还难闻。”
“一滩又一滩的尸液，不臭才怪。也好，尸人离我们只有几十步的距离。”
“好，尸人就在附近，随时会出来攻击我们，你还说好。”
“有我们在，你怕什么？”
“我，我不是怕，是担心。”
“找到了隐藏的尸人，除掉它们，今晚上，甚至接下来的几天就能睡个好觉了。”
“哎，建辛大伯，这里的尸人多少级？”
“有一级，也有二级的。”
“都有吗？哪种多？”
“一级尸人少，二级尸人比较多。”
建辛给出的答案，恰好与胡大胆的期盼的相反。
建正：“你要打头阵？”
胡大胆苦笑着说：“不不不，我就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