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青田之蛇

长水其，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取的，至于别人相信与否，那些有时候显现得并不是那么重要，如果从表面来看这个长字，那自然是长老三的长，如果从根本来说，水也或许是那张水的水，多年以后经常有人问，这个“其“是什么意思，长水其也是满脸笑容地回答道：“我的这个其啊，是其他的其。”

自然，乐在其中，苦在其里，福在其他，而财在其外啊，这么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内在是什么，至于这内在嘛，且听笔者娓娓道来。这是十年以后的早晨，长水其的老师秋立赵过世以后的事了。

今天是2007年的秋分，在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说中又不中，说不中又不中的桑海的鱼春镇，长水其在这里吊唁自己唯一的导师，人生的依靠，那个那个曾经在水城叱咤风云的大文豪秋立赵，至于这个秋高气爽的季节，艳红色的枫叶随风而坠，与它一同带走的是诗和远方。

长水其：“老师，我的恩人，一路走好。”

泪眼朦胧，掉下的是水，留下的是长，但是这个道理，除了其人，别他无感。

这是周中道混的最好的一年，失去了对手的周中道，欣喜若狂，便在一家叫老迷其正灵的饭店，兴致勃勃地邀请了周中道的几个孙子一同吃饭共乐。只见那大酒店，门口的牌匾上赫然得写着一个[兴]字，真是了不起，可惜可贺，周中道和孙子们推杯换盏，只见外面天空乌云满布，一声雷，二看电，三闻声，四见震，五现眼，周中道那是一下子来了兴致，便大言不惭得对着孙子们说道：

“今天是我，老子，最高兴的时候，你们都是我的孙子，有什么想说的，各自表个态吧！”语霸，周中道用筷子夹起了韭菜炒大葱，喝了一口鱼春镇最好的特产水，它的名字叫【夸张的鱼春水】，当然和它的名字一样的夸张的是，这个水一喝，周中道真的想夸张，便作了这么一首诗：

【祖福德蔽五五分，逆转狂澜大君吾，十说张水大彬义，嫉恶如仇如大牛，贯通内外非易事，满作美宴受之汝，盈满明月得冬庇，同是一家亲友挚，水流大海薄云天，合照光阳露云曦，污来必抟挡而明】

诗罢，大孙子笑了。二孙子也笑了，三孙子同时，也笑了。放眼望去周中道，他也笑了。

大孙子和二孙子以及三孙子都拿起了水，那个美味的，不得了的，夸张的鱼春水，这样你一口，我一口，互相之间你来我往，推心置腹，引用品尝，你敬我，我敬你，他敬他，好哇，一出好戏，它既在这头，又在那头，既在前头，又在后头，真是好水，要细细得品，仔细得品，认真得品，不品怎么知道这个水是夸张的还是更加准确，直截了当的夸张的的呢。

在周中道和大孙子，二孙子，三孙子吃的正酣的时候，大孙子安奈不住，便耍使性子得拿起水去敬周中道，话是这么说的：

大孙子：“爷爷，我是你的好孙子！”

周中道：“好，既然大孙子都这么说了，我想听听二孙子的想法。”

二孙子：“爷爷，我也是你的好孙子！”

这个时候，周中道面露不悦了起来，大孙子是周中道最疼爱的孙子，但是二孙子就不一样了，这主要是因为二孙子的名字，听起来比较变扭，因为二孙子做买卖发家的那天，只记得自己，不顾别人，但是又是因为这个刁钻的德行，在生意场上吃了硬亏，后来求助于周中道，借了钱，周中道对金钱非常得敏感，当时的周中道板着个脸，把钱给二孙子还上了，又给了一笔钱支持二孙子，但是又怕犯了忌讳，于是给二孙子取了个名字，叫沿根，其实这也是周中道希望二孙子做买卖的时候，能延续周中道自己那奸钻阴狠的生意经，当然也是图个吉利，可是因为当时取完这个名字，那时正好是梅雨季节，周中道的豪宅里的电器，因为下暴雨潮湿，而且雷声轰鸣，就损坏了，这让周中道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痛快，就忘记了二孙子改名的事情，便有了现在的二孙子。

三孙子看见大孙子和二孙子都讨得了周中道的喜爱，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于是也开起了口，因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用词络绎不断是三孙子的拿手好戏，三孙子这么得说道：

三孙子：“大哥，二哥，我作为三孙子，一样是爷爷的好孙子！”

周中道看了一眼三孙子，面露喜色，而喜怒不形于色，因为周中道从开始成为水城原来的文豪时候，就非常欣赏这一点，还用【君子豹变，小人革面；大人虎变，邪魅不近】这句话，作为了自己的座右铭。当然，之前周中道最喜爱的，就是到处和同为作家和文豪的人士，以喜怒不形于色这样的人格特质来标榜自己，视作修养，当时的秋立赵，看到了表面的周中道，被蛊惑后，又鉴于周中道的文采奕奕，便欣赏起了他，故事是这么开始的，有时也是这么结束的，人啊，毕竟只是这样子的动物而已嘛！

三孙子的名字，叫好良。这个好，是真的好，女字旁一个子字，念好，这个良，是假的的浪，因为三孙子的文化程度不高，老是不会写三点水，总是把那个浪字的三点水，写成良，可能是三孙子并不知道水在中的含义吧，写的时候需要带水，这个水是水城的水，也是三孙子的出生地，可惜了，他并没有很到位的继承周中道的文学功底，但是今天这么一口水，一口【夸张的鱼春水】喝下去，配合周中道的诗，应该知道了，也会明白的，那个水的重要性，目前的三孙子，还是不会写，就假了浪字作了良，通假字么，不足为奇。

另一边，在阵阵滚雷的轰震鸣声中，长水其在暴雨中哭泣。长水其说道：

“到明年，我会对这个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的，作个纪念，叔叔，感谢您在我成长之路的一路陪伴！”

雨声越来越大，青田之蛇，何处是你的故乡，何方是你的美景，至于这个其字，其内为何物，有诗一首，可作佳鉴：

【茫茫乾坤立纲岩，盘蛇不伤苦命人。青田翠朗碧海明，走蛟渡劫德三鸣。踌躇顿挫一时阴，鱼跃龙门化阳巍。光芒万丈生死义，定作刚明绝地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