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传授九阳神功
胡青牛夫妇将凌云迎进屋，王难姑去倒茶，周芷若继续在院子里翻嗮药材。
看了眼周芷若，只见她专注手上的工作，虽然脸上喜悦肉眼可见，却并没有因此而心不在焉，不由满意点头。
“小小年纪，心性不凡，多亏你们的教导。”
“过誉，那是芷若这孩子天性如此，这方面我们都没教什么。”
话虽然这么说，但胡青牛眼睛都笑成了两条缝，显然是对乖巧懂事的周芷若十分自豪。
“对了，凌先生，我将你说的天花疫苗做出来了！”
“愿闻其详。”
“你当初不是说要用牛得天花长出的牛痘脓液来进行人体感染么，所以我来这里后，就一口气买了十头牛，专门隔离在后山养着。”
“之后我让这些牛感染天花，取痘液，反复多次稀释，挑选教中身体强壮者进行试验，三十人全都成功了，然后我再次稀释，这次是身体瘦弱者，五十人也没有一人死亡。”
胡青牛不愧是医仙，要知道现在医疗条件远不如后世，疫苗必须具有普遍性，人的体质因人而异，很可能四十九人无事，单单就一人有事。
而他前后两次实验，八十人全部成功种下牛痘，医术不可谓不精。
“恭喜，不知是否对孩童进行了接种试验？”
胡青牛脸色一僵，表情垮了下来，无奈摇头道：“未曾，我有考虑到孩童承受能力更弱，所以再次稀释了痘液，但教中没有孩童，只有少年，最小的都十四了。”
“我又不愿借教中势力强逼百姓，于是走遍附近村子，挨个上门拜访，反倒是被轰了出来，这试验就这么拖着了，可愁死我了。”
胡青牛边诉苦边目不转睛盯着凌云，期待他有什么好办法。
但凌云又不是神仙，他能有什么好办法，天花的致死率可不低，百姓谈之色变，如果不强逼，哪有人愿意将自己孩子送来做试验。
并且孩童不同于少年和大人，抵抗力更低，胡青牛也没有把握试验能再次无伤亡。
“别看我，我一个不懂药理的江湖人，村民更不会信，而且这疫苗就算做出来了，也无法大规模推广。”
胡青牛闻言叹了口气。
“唉，说的也是，眼下这混乱世道，就算做出来了，也只能束之高阁。”
“总有机会推广天下，只要国泰民安，由朝廷主导，百姓们自然愿意将孩子送来。”
“元廷？啧，元人什么时候在乎过汉人百姓死活。”
见胡青牛面露厌恶之色，凌云笑而不语。
元廷自然不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做这种事，但新朝一定会，因为开国皇帝是那一位。
“凌叔叔，师伯，你们在聊什么？”
这时周芷若收拾完院子里的药材，快步进了屋。
“芷若啊，我们在聊牛痘的事。”
“这个啊，我知道，我也种了牛痘。”
说着周芷若拉起左臂衣袖，露出小臂上的绿豆大小的痘印。
“第二次试验时，芷若这丫头听说这牛痘当初是你提出的，非要尝试，我拗不过她，便也给她种了，效果很好，第二日轻微发烧后，第三日就彻底痊愈了，后续接触其他病人，也没有再感染。”
“有胆色，不错。”
夸了周芷若一句，凌云掏出袖袋中的木簪递了过去。
“来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木簪不是什么贵重物，聊表心意。
“谢谢凌叔叔。”
接过木簪，周芷若立刻将其插在了脑后。
“好看吗？”
周芷若站在凌云身前转了一圈，素色长裙随风而动，如扇子一般张开。
明眸皓齿，巧笑嫣然，本是纯真无邪的眉眼，却似乎隐含一丝天然的媚意。
少女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让凌云愣了一下，心脏不争气的加快了跳动。
下意识低头遮掩，语气微妙道：“自然是好看的。”
这话在回答周芷若问题的同时，似乎也是凌云在告诉自己什么。
有周芷若加入，凌云和胡青牛便专挑了一些趣事聊。
期间周芷若问起幼时小伙伴张无忌和杨不悔的状况。
凌云为了保密，只说张无忌在某隐居高人处治疗玄冥寒毒。
杨不悔的下落则没有隐瞒，周芷若拜王难姑为师，虽然夫妻两现在是隐居状态，但还是明教弟子，与明教中人有来往，可以如实告知。
周芷若在知道明教代教主的杨逍居然是杨不悔生父，着实吃了一惊。
待其离开后，凌云这才和胡青牛说起此行目的。
“凌先生，你的内力是否可以替代火蟾，现在还无法确定，还需你先给蝠王运功半个时辰，我号脉方可知晓。”
“这个自然。”
出屋用内力喊了一声，不多时，韦一笑便飘然回归。
半个时辰后，里屋中，胡青牛松开手指，一脸不可思议。
“神奇，太神奇了，这股至阳内力，别说蝠王你体内的寒毒了，就算是那玄冥寒毒，想要化解也不在话下。”
韦一笑闻言“哦”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快开辅药，我只有不到三个月时间。”
“不用三个月，有我出手，蝠王你每日配合凌先生运功一个时辰，最多一个月，体内寒毒尽去。”
一个月？日后张无忌练成全篇九阳神功，配合药物都要三个月才能完全治愈。
看来胡青牛的医术到底比自学成才的张无忌要高出不少。
于是韦一笑托人给光明顶的杨逍带去口信后，便与凌云暂时定居谷中，和胡青牛三人做了邻居。
除了每日为韦一笑运功排毒一个时辰外，凌云便跟随周芷若一起翻看医书，学一些常用的药理知识。
闲暇时间，凌云也教导周芷若习武。
胡青牛和王难姑是有武功在身的，只不过两人长于医术和毒术，武功只能说过得去，连江湖二流高手都算不上。
周芷若生的花容月貌，气质出尘如仙，世间贪花好色男子不计其数，凌云担心她日后会被人欺辱。
所以暗中将九阳神功心法传授，并叮嘱其要绝对保密，轻易不可展露，以免遭小人窥视。
周芷若聪明伶俐，只听凌云慎重语气，便知晓其中利害。
九阳神功虽然名为九阳，但实际上和所有内功心法一样，到最后都是阴阳同济的路子。
所以九阳神功，纯阳功，纯阳无极功等内功都不是纯阳，九阴真经也不是纯阴。
内功修炼不分男女，只有刚猛外功才不适合体质阴柔的女子修炼。
当然九阳神功极为偏重阳属性，即使周芷若是女子，修炼出来的也是偏阳刚属性的内力。
就如灭绝师太，她修炼的是峨嵋九阳功，内力属性就偏阳刚，搭配其凌厉凶狠的剑法，掌法，就十分合适。
时光飞逝，一月之期将近。
这几日凌云已经不用再给韦一笑运功排毒，其经脉残存寒毒，完全靠吃胡青牛开的药驱除，现如今也不剩多少，最多两日，就能完全痊愈。
不过韦一笑归心似箭，最后两日时间都不愿意等，直接让胡青牛将后两天的药配成药丸，让其携带离开。
凌云猜测韦一笑如此心急，很有可能是跟前两日突然到来的明教弟子有关，也不知外面又起了什么风波。
第二日清晨，韦一笑便和凌云告辞，孤身快马，返回光明顶。
凌云则是没打算那么快回武当。
回忆整个倚天屠龙记的剧情，凌云发现让张无忌成为明教教主是最合适的。
张无忌这孩子天性不记仇，日后能为了大义放弃向各大派报仇，促进了明教和六大派关系的缓和。
同时因为有他下令约束，明教作风也逐渐好转，手下教众逐渐获得百姓认可，最后掀起大规模反元浪潮。
换做他知道的任何一人成为明教教主，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他不能太快回武当，不然张三丰等人提前接走张无忌怎么办。
要知道张无忌能进入光明顶密道，习得乾坤大挪移，可是无数巧合堆出来的。
现在剧情已经发生不小改变，有些巧合很可能不会发生，需要凌云亲自去引导才行。
同时因为有痛恨明教的灭绝师太在，即使已经不会发生杨逍因为纪晓芙之死而猛攻峨眉一事。
在发现峨眉一派之力无法覆灭明教后，她也会串联其他门派，围攻光明顶，只不过是时间上的早晚罢了。
而只要有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这一重要剧情转折点事件，凌云就有把握让张无忌成为明教教主。
不过这些都还太远，眼下他就有事情忙。
周芷若虽然习武天赋称得上一流，但比张无忌还是要差上不少。
而且她是从十几岁才开始习武，内功根基相对从小习武的张无忌要弱上许多，是以在有凌云指点的情况下，一个月也还没有入门九阳神功。
并且照此情况看，数月甚至一年入不了门都是有可能的。
凌云可等不了这么长时间，只能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