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虽然这种行为令人诟病,但是时间一长追随者就多了,毕竟跟着他有肉吃,谁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呢。
反倒是赵拓,他在民间的的名声是意外的有点好呢。
所以徐陵才会觉得在这件事上赵拓能用得上。
把思绪捋了一边之后时间也不早了,徐陵换衣洗漱休息,躺在床上的时候徐陵还在考虑明天要如何将赵拓留下,用什么语言打动赵拓让他帮自己办事。
越是这样想徐陵越是睡不着,后来干脆穿上衣服起来走出了寝宫。
如今已经入秋了,这里不比现代只有冬夏两个季节,相反这里四季分明,只要到一个节气的时候就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季节的变化,夜晚室外有点冷,但是因为徐陵走得太快所以一点都没有感受到,相反的她身上还出了薄汗,月亮皎洁明亮,在地上拉出一条很长的影子,在月光的照映下,还能看到徐陵鼻尖上的细细薄汗。
老远的看到乐辰宫灯还亮着,徐陵露出了笑容,她就知道赵良琢肯定还没有睡下。
乐辰宫的人看到徐陵也是吓了一跳,都这个时候了,按理来说正常人都睡下了,这皇上倒好,这个时候没有休息不说还一个人来到了乐辰宫,好在自家公子惯常晚睡,不然可得鸡飞狗跳一阵子呢。
往常徐陵来找自己都是差不多时间就自行离开的,从来都不会在自己寝宫过夜,所以赵良琢也没有想过这个时候了徐陵会来找自己,在得知消息之后还诧异了一下,随后才带着人前去迎接,在等待的时候心里还在琢磨,都这个时候了,徐陵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待徐陵走近,赵良琢行礼:“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不得不说赵良琢身上真的有如玉般的品质,本来徐陵着急忙慌心急火燎的但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就冷静了下来。
“大晚上的来找良琢是朕唐突了。”因为还有事情要拜托赵良琢,徐陵的态度可不要太好,简直可以用春风和煦来形容了。
赵良琢微微一笑:“这皇宫是皇上的皇宫,臣是皇上的人,又哪里来的唐突一说呢,外头风大,皇上还是快跟臣进屋吧。”
徐陵也不再客气了,跟着赵良琢走进了屋子。
一进屋赵良琢就给徐陵递上去了一张帕子说道:“也不知道皇上来的路程中是有多赶,额头上全是汗,快快擦一下,这个天气着凉了就不好了。”
徐陵接过手帕为自己擦了擦汗之后说道:“其实朕也不想大晚上的来叨扰良琢,实在是事情紧急,不得已而为之啊。”
“但闻其详。”赵良琢也来了兴趣,把徐陵引到桌旁坐下之后说道,要知道之前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徐陵可都没这么失态过啊,也或许是徐陵比从前更加信任自己的原因。
“不知良琢可有听过冶州盗匪一事?”一来徐陵就先给出一个反问说道,徐陵相信赵良琢的势力,就算他深处深宫之中也不可能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果然,听徐陵这么一说赵良琢都没有迟疑多久就点了点头,回答道:“冶州盗匪一事倒是略有耳闻。”
这是一个聪明人,徐陵也不准备和他周旋太多,直接说道:“朕想动冶州盗匪,但是只凭朕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朕欲与北郡王合作,不知良琢可有打动北郡王的法子。”
赵良琢挑眉,这徐陵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用得上自己就直接开口了,不过赵良琢也意识到这是徐陵的另一种试探,如果这次他应承了,下一次还会有,而徐陵因为承了他的情以后他开口也不会轻易拒绝,如此一来二去,双方的合作不用直言也默契的达成了。
赵良琢还挺期待那一天的。
其实赵良琢也很好奇徐陵的能力到了哪一步,这一点小事他还是乐意承这个情的,于是说道:“其实要想打动父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你只要许北郡王府无上荣光即可。”
剩下的赵良琢也不再多说了,他相信徐陵是能够理解到自己的意思的,要是理解不了,那也没有必要和这个人合作了。
徐陵当然是明白赵良琢的意思的,只是让她有些诧异的是原来赵拓这么好打发,只是这个人也挺可怜的,这辈子也没有为自己而活,就守着一族的荣耀去了。
可怜的还有赵良琢,祁乐君,都是为了赵拓的理想而牺牲的人,要是说严重一点,还有长公主,和赵良琢呢同父异母的兄赵良钰。
若有所思之后徐陵起身说道:“朕知道了,多谢良琢不吝赐教,时间也不早了,良琢早点休息,朕也回去了。”
说着徐陵就要离开了,才走了一步,她就听到背后传来赵良琢戏谑的声音:“皇上不在臣这里过夜吗?臣可是日夜辗转无法入眠呢。”
徐陵咽了下口水,她敢肯定赵良琢一定是故意的,然而她却是一点反驳的法子都没有。
其实要是这具身体再大一些,此地的医疗水平要是再高一些,徐陵也并不排斥和赵良琢来个灵魂与肉体的结合,毕竟依着赵良琢的长相气质素养,不管在什么地方是属于极品,在现代想和这种人有点什么,资源钱财权势缺一不可。
这样想想,好像是自己占便宜了呢,徐陵在心中窃喜。
虽然如此徐陵还是不准备去占这个便宜,生产的风险就不说了,一旦她生下哪个大家族的孩子,局势肯定会发生改变,到时候不能保证那些人不会为了推更好掌控的幼儿上位而对自己下手。
“比起良琢的身体,朕还是更想得到良琢的心,在得到良琢的心之前,朕是不会对良琢做什么的。”
说完这话徐陵就看着赵良琢,等着他的回应,谁知道赵良琢只是轻笑了一声,随后便调侃说道:“那臣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了。”
徐陵脸上闪过不自然,她知道自己的心思都被赵良琢给看了去了,但是那又如何,只要不摆到明面上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