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抱在了一起
可好巧不巧,江槿初刚转身就被李清淇叫住了。
“有事?”
李清淇看着江槿初冷淡的样子,忍不住啧了啧。
这张脸,他是真喜欢。
江槿初五官立体、皮肤白皙、身材纤细,是典型的浓颜高贵清冷感。因此,在她表情冷淡时,会展现出让人不敢靠近的高贵清冷气质。
“听说你和孟衍分手了?”李清淇边说边伸手要去摸江槿初的脸。
江槿初嫌弃的后退了一步,眼神依旧冷冷的,“和你有关吗?”
被拆台的李清淇也不尴尬,笑呵呵的收回了手,看着江槿初的眼神也是丝毫不遮掩的露骨。
江槿初讨厌这种被情欲载满的眼神,这种眼神会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是恶心。
“要不你跟了我,孟衍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孟衍给不了你的,我也都能给你。”李清淇边说边往江槿初走去。
江槿初还想后退,可后面早就被那群人堵的严严实实。
李清淇挑起了江槿初的一缕头发,就在江槿初准备打他一巴掌时,手腕就被李清淇先一步握住了。
江槿初瞪着李清淇,戒备又鄙夷的的看着他。
“没人说过,你用这种眼神,只会让人更加感兴趣吗?”李清淇饶有兴趣的看着江槿初,就像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有着十足的耐心。
“趁我还有耐心,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李清淇说完就恋恋不舍的放下了那缕头发。
瞥了一眼刚刚被李清淇碰过的头发,江槿初觉得自己身上已经染上了那股难闻的恶臭味。
她有的时候是真的搞不懂这种自以为是的男生。
但还来不及细想,江槿初就跑着去了那条小路。
就在第三次踹不开门时,霍砚辞果断换了另一种方法。
挑了一个相对于稳定的桌子放到了窗户下面,再用校服外套包着木头棍子就开始砸向了剩下的玻璃。期间,霍砚辞一直用胳膊护着自己的脸和眼睛。
看了一眼下面的距离,跳下去还是会有一定危险。
就在霍砚辞在想下一步时,他看到了一路跑过来的江槿初。
江槿初喘了两口气,就去看站在墙后的人。这才发现,被锁起来的人竟然是霍砚辞。
“你没受伤吧。”在霍砚辞愣神中,江槿初抢先一步提问。
呀!她在关心自己。
霍砚辞美滋滋的想着,全然没有刚刚冷峻深沉的样子。
“我没事,你先缓缓再说话。”
江槿初比了个OK的手势,但根本没给自己任何缓冲的时间就去看了门上的那把锁。
这把锁很新,很难砸开。
“你先等等我。”江槿初对着霍砚辞说完便四处看了看。
霍砚辞点了点头,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反倒是悠闲的看着树上的鸟巢。
很快,江槿初就发现了屋子的侧面有一张桌子,来不及多想,她就把桌子搬到了窗户下面。
“好了,你别碰到玻璃,我在下面接着你。”江槿初说完就紧紧推着桌子。
“你先离远点,我会注意的。”霍砚辞很怕江槿初受伤。
“没事,这个桌子有点破,我怕你下来时滑倒。”江槿初不动,微风吹过后背,给布满薄汗的后背增添了一丝凉意。
就这样僵持了几个回合,霍砚辞拗不过江槿初,只好妥协。
“如果出了问题,那你第一时间一定要先保护自己,不用管我。”霍砚辞很严肃又重重的补充了一句。
“听到没有。”
看着霍砚辞认真担忧的眼神,江槿初点了点头,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化开似的。
霍砚辞将刚刚包着木头的校服扯了下来,用里面那一面垫着窗边,便翻身跳了出去。
霍砚辞腿长,很轻松就踩到了桌子上,江槿初也不敢懈怠,紧紧的把着桌子,生怕霍砚辞一个重心不稳摔了。
可最怕什么偏偏又来什么,这个过程中用来固定桌子的螺丝滑了出去,整个桌面顺势往一边偏去。
霍砚辞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就在江槿初要被桌子砸到时,他紧紧抱着江槿初滚到了一旁,整个桌子重重的砸到了他的后背上。
闷哼一声,江槿初睁眼就看到了面前的霍砚辞。
“你没事吧?”霍砚辞抱着的手又紧了几分。
江槿初摇了摇头,目光紧紧的盯着霍砚辞那双柔情的桃花眼。此时,她正被霍砚辞紧紧的抱着,身下也是霍砚辞的胳膊。所以,她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确定江槿初没事之后,霍砚辞才放心的叹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带着淡淡的薄荷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江槿初有些不自然的扭过了头。
霍砚辞这才注意到江槿初发红的耳尖,和侧过去的洁白脖颈。那是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就那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霍砚辞的眼前。
“那个,要不你先起来。”这句话是江槿初闭着眼睛说的。
注意到动作有些不妥的霍砚辞这才抱着江槿初起来。
“抱歉,刚刚的情况太紧急了。”霍砚辞小心翼翼去看江槿初的眼神,生怕让江槿初觉得他是个轻浮的人。
“我没事,但你好像受伤了。”江槿初的目光落到了霍砚辞被划伤的胳膊上。
白璧无瑕的手臂上有了一道细长的口子,上面还冒着几滴血珠。
“我们去医务室。”江槿初着急的就拉着霍砚辞走。
看着被江槿初握住的手腕,霍砚辞觉得值了,目光也落在江槿初那单薄的肩膀上。
这么瘦小一只,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劲。
江槿初越走越快,霍砚辞也只好抿着唇忍着痛意跟着江槿初走去。
其实跟胳膊上的伤口比起来,更严重的是刚刚被桌子砸到的后背。他现在每走一步,就扯着伤口疼一分。
霍砚辞的直觉告诉他,江槿初应该很吃装可怜这一套。
于是,霍砚辞止住了脚步,扯了扯江槿初的胳膊。
霍砚辞回头就看到了眼眶通红,额头满是冷汗的霍砚辞。
“疼。”他轻声说,看起来是那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哪里疼。”
霍砚辞指了指后背,江槿初这才绕过去。
“我先看一眼,可以吗?”
霍砚辞是因为自己受伤的,再加上霍砚辞那副可怜的样子,全然忘记了男女之间应该适当保持安全距离,脑子里只剩下他伤的严不严重。